在棲鳳宮寢殿中,吳喆試圖說服穆清雅幫助自己,試試看能否轉移胸部的累贅。
“轉移?”穆清雅看著吳喆的胸口,真的很汗顏。
“也不是轉移啦。”吳喆連忙解釋:“就是讓人擔任爐鼎一般,幫忙疏導經脈。我用多余的玄氣來幫她洗經伐髓。”
吳喆Zhīdào雖然自己好這口,但不是所有女孩都喜歡這個的。而且穆清雅現在的身材不大不小很是合適,若是加上這些,只怕就要超標了。盡管到時候自己會興奮得流鼻血,但她卻要發愁,未免于心難安。
吳喆希望最Hǎode結果是自己的胸口消腫,而穆清雅身材變化不大卻玄氣上升。
陸有蓉經過吳喆的行功,玄氣等級突飛猛進,已經有了七星臨八星的境界。若是穆清雅有如此的效果,只怕更好。
“不成。”穆清雅急忙搖頭:“若是別的,都好答應你。就是這個……”
她攥著衣角滿臉通紅。這時就算是有一支羽箭射向吳喆,她都愿意舍身為她擋住。可這胸部的大小,不是這類Wèntí呀……
“沒Wèntí的,你不會變大。我只是體質特殊。”吳喆不Zhīdào該如何解釋,只能胡謅道:“我跟宗主學的自在神功好像有缺陷,胡亂學習別的功法容易走火,我估計就是因此造成玄氣過多的情況。”
扈云嬌在旁搶話道:“怎么Kěnéng,自在神功可是正派功法,可你學的什么《玄女吐哺大法》可是邪功……”
穆清雅也點頭。
“呃……你們怎么不信我呢?”吳喆郁悶。
“誰讓你平時坑人那么多。指不定這回坑我們呢。”扈云嬌對吳喆吐了一下舌頭。
吳喆一臉冤枉:“我怎么Kěnéng坑你們……”
扈云嬌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怎么不能?你最喜歡這里了。當時還……”
她驟然閉嘴,險些說漏了那晚吳喆對自己的動手動腳。
吳喆倒是沒想到那晚的錯摸,反而想的是穆清雅與自己的韻事。故作裝傻道:“啊?什么嘛?”
扈云嬌臉頰嬌艷,慌忙找借口往外就跑:“我去問宮小路自在神功的缺陷。”
吳喆暗自叫苦,自在神功的缺陷可是自己信口胡說的,只能試著往回喊人:“宗主肯定Zhīdào,她(他)可不一定啊!”
扈云嬌自然不理,一陣風兒似的推開門跑了出去。
穆清雅連忙將門掩上。大有家丑不可外揚的好覺悟。
吳喆抱著個枕頭壓在腦袋上仰躺于床榻,掩耳盜鈴的態勢非常明顯。
穆清雅走過去坐在窗邊,將枕頭拉了下來,幫她壓在胸口,算是擋住一時。
“悶……太重了……枕頭再壓更重了。”吳喆一臉悲催的表情。
穆清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活該,讓你偷腥。”
“我是想增進玄氣修為。”吳喆找借口。
“裝得倒像。”穆清雅輕輕斥了一聲,伸出手指在吳喆腦門上重重一點。
她如何不Zhīdào吳喆對于女孩胸部大有偏愛?兩人漣漪時的動作早就充分暴露了吳喆的癖好。
吳喆被穆清雅如此嬌柔的一點,弄得滿臉通紅。
穆清雅查覺她的變化,奇怪道:“怎么了?”
“嘿嘿……清雅你真。”吳喆都不Zhīdào該如何形容。
穆清雅也是臉一紅。
“嘿。自在神功還真的有缺陷啊!算你沒有說謊。”扈云嬌從外面蹦進來:“宮小路說想進來,問你可以不?”
“……”吳喆覺得頭痛。
雖然世子外表的宮小路打扮,根本無法讓人感覺他是個男子。但實質上還是難免覺得不爽。
可是,若是世子有辦法治療呢?雖然Kěnéng性不大……
吳喆想了想,還是請扈云嬌再辛苦一趟:“你去問問他,若是自在神功的缺陷已經發作了,可有什么治療方法?”
扈云嬌出去與世子如此一說。
世子頓時明白,原來吳喆不露面的緣故是這個。連忙關切道:“是身體出了Wèntí嗎?宗主曾經因修煉自在神功而皮膚僵硬無感,后來才漸漸恢復。若瑤是有什么情況?”
“這個先不能告訴你……”扈云嬌忍著笑。只是問道:“若瑤讓我問你,可有什么治療的法子?”
世子想了想回答:“這個我倒是無能為力,但也許可以通過百里加急去問宗主?”
扈云嬌眼珠轉了轉:“我去問問若瑤。”
于是,她又奔回了寢殿。
“看來若瑤身體出了些Wèntí。”旁邊的宗智聯揣測道:“而且是與女子的羞事有關,只是不Zhīdào是何等事情。”
世子還沒碰過女人,自然想不出來。也不太注意,便道:“我們繼續說國事。”
剛才等待的時間里,兩人在此商議了不少大事情。
宗智聯對吳喆的不露面,沒有太過注意。最初只以為Kěnéng是女子月事的緣故。算算與上次幫助鐵匠王大錘的時候,也差不多了。
正好世子也在。兩人得空等待吳喆他們,便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探討國家的治理。
兩人聊到了吳喆送的書,不禁都詫異雙方收到了同樣的內容。
世子道:“她倒是有當先生的潛質,怎么還帶教我們的?”
宗智聯道:“若瑤的《三國演義》不失為一部智囊書,可惜在國家治略法度上探討甚淺。”
“Bùcuò,謀士的作用畢竟有限。諸葛亮雖然千機百算,卻不能北伐成功。最關鍵的非是劉禪拖后腿,關鍵是國力不濟。”
“這是不是若瑤在提醒我們,關注國力民生?”
世子愣了一下,卻想到了一點,一拍手道:“哎呀,我突然想到,怪不得她之前一直穿個鶴氅,搖個羽扇做什么。原來她是在扮諸葛亮!”
兩人啼笑皆非,都覺得小丫頭畢竟是小丫頭,在戰場上還有這么大的玩心。
世子又與宗智聯談了下晉國的改革,也相互間說了說齊國治國的經驗。雖然有些隱秘國務不能提,但雙方交流甚是愉快。
“經歷了這次晉都之難,未嘗不是你們晉國涅槃重生的機會。”世子的這個觀點和吳喆不謀而合。
宗智聯聳了聳肩膀:“我倒希望武國人趁亂把那些貴族都殺光算了。若是那樣,我愿意出一百萬兩銀子當雇傭金。”
世子直笑。
實施新政,最關鍵有兩個難點:一是阻礙的貴族,二是實施起來會導致的大量錢財虧空。
可經歷了后,原本的貴族大批被殺,不禁騰出來了大量的宅邸和土地所有權,更有貴族積累的近百年的財富落入了宗智聯的掌控。
宗智聯瞧著世子笑的樣子,不禁也笑道:“你要是個娘們,我一定被你迷住。”
世子很尷尬,輕咳了一聲。
世子沒找誰沒惹誰,但偏偏生就了偽娘的資質……最近被人調侃的太多了,宮小路身份都習慣了。
當然,其中數吳喆調戲的最多。嗯,吳喆已經遭報應了。
這會兒,聽扈云嬌如此傳話,宗智聯是好事之徒八卦之心大起,如何還有心思討論國事?頓時露出了花花公子嘴臉,搖著扇子賊兮兮地笑道:“嘿嘿,宮小路啊,你說若瑤出了什么事情?身體哪里不好了?”
世子搖頭:“我哪里Zhīdào?”
宗智聯歪著腦袋想了一下:“不如我們來賭上一賭?嘿嘿。”
“賭什么?”
“看誰猜中若瑤的身體Wèntí啊。”
“賭注是什么?”
世子嘻嘻哈哈道:“我若輸了,送你百萬銀兩計的慰問金。若是你輸了,便以如今裝扮,跳個淑女舞吧。”
“……不賭。”
“賭吧。”
“不賭。”
兩人正說著,突然有殘冬老者的厲聲呵斥:“什么人?!”
隨著這一聲,站在不遠處的殘冬老者已經縱躍回世子和宗智聯身邊,警惕地望著遠處。
很快,三個身影出現在了棲鳳宮外一處涼亭上。
殘冬老者一見,拳頭頓時握了起來,渾身發出嘎嘎響的催發之音。
同時,他身周的塵土被吹拂開來。這是將玄氣完全提升起來的表現,顯然對方是勁敵。
這三個人都是武國的衣著打扮。
雖然晉都的秩序尚未完全恢復,但他們能出現在這里,卻沒有驚動附近駐扎的齊國侍衛,自然是相當高的身手。
接著,殘冬老者叫出了三人的名字,頓時令世子和宗智聯悚然:“龍老!蟒老!鷹老!”
他們Zhīdào,這三個人都是武國三圣宗超一流的高手。除了三圣之外,龍老身為三圣宗的大長老,功力修為尤勝仗劍宗白長老或大長老一籌。而蟒老、鷹老兩位,也都是玄月階的高手。
三位玄月高手突然出現于此,莫非是要刺殺?!
這時,金婆婆也出現在不遠處陸有蓉休息的宮殿房上,正在往這邊趕來。她是感到了殘冬老者玄氣驟然提升,Zhīdào出事急來援手。
可是,待金婆婆看清那三人時,心中頓時一涼。
莫說是殘冬老者加上自己,便是銀婆婆一起上,三個人也不是這三老的對手!
龍老、蟒老、鷹老,三位武國的超一流高手,默然注視著棲鳳宮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