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退后。↑,”吳喆招呼眾女后退,然后將制肋白供奉的玄氣撤去,叫道:“咱們再來一局!只要你能夠打贏我一局,就可以離開。”
白供奉還真的不服。自己無論如何也是在江湖上有腕兒的人物,怎么可以輕易輸給一個年紀不過花季的少女?即便她的招式奇妙,但只要穩重防守,一定可以將對方輕松勝過。
“準備好了嗎?”吳喆問了一聲。
白供奉也不說話。
倒是周圍的元療殿女弟子們一陣歡呼。
“打斷胳膊打斷腿吧,我們平日里治療小鳥、兔子什么的都膩味了。”
“是呀是呀,難得有大活人來給我們試驗,這種機會實在太難得了。”
“大師姐快把他打殘!”
“打斷一條胳膊一條腿就好。”
“不,打斷所有的胳膊腿兒,這樣就有四位姐妹可以試驗啦!”
各種嘰嘰喳喳的叫聲此起彼伏。
如此對吳喆的加油叫喊,簡直就像是一個個耳光打在了白供奉的臉上。
他簡直羞愧難當,堂堂九星玄氣高手,什么時候被人這么對待過啊?還沒有動手就被當成了豬牛羊一般,就好像隨時會被擺上餐桌。
白供奉頓時覺得眼前一花。
只見漫天的掌影出現,一瞬間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虛實,便已經胸口嘭地一聲中了一掌。
慘了!白供奉心中暗叫一聲慚愧,居然又栽在了對方手里。
嚴格來說,這已經是自己第三次敗在對方手下。之前縱躍逃離不開已經是跌了份兒。
“得罪了!”吳喆在白供奉倒地的一瞬間欺身而上,將腳尖嗒嗒嗒嗒四下輕點。
雖然對于旁人來說是輕點的樣子,但對于白供奉,卻是不亞于千斤巨石的下壓。
“啊——!”白供奉幾聲慘叫。
他的雙手雙腳被吳喆的四次下腳給踩斷了骨頭。
“來來!現在我們開始學習骨折的治療。”吳喆叫道:“機會難得。大家誰來?”
女弟子們先是愣了一下,繼而歡呼雀躍地沖上來。
吳喆選了跑在最前面的四位,讓余者退下去,開始當眾教導演示如何治療骨折了。
“首先將斷折的骨頭對齊,確保沒有多余的碎骨。今天我下手刻意控制了難易程度,現在這個試驗材料只是簡單的骨斷兩截。以后咱們再練習粉碎性骨折。”吳喆漫不經心地說著。
承受著四肢的劇痛。白供奉本來相當自重身份地忍耐著不再慘呼。可聽到這句話,簡直要哭出來了。
白供奉被渾厚的玄氣糾纏在身體各要穴中,根本無法動彈。哪怕一瞬間有劫持元療殿女弟子的卑劣念頭,卻也無力實施。
很快,四位女弟子一陣忙活,擦著汗水起身離開。她們在白供奉的身上得到了滿足……
呃,這話說得有點不對,但實際還真的是這樣。
從來沒有這么好的治療傷勢的練習對象。新鮮的骨折,恰到好處的治療時間。最適合元療殿的這些年輕弟子們增長元療經驗了。
平日里都是對著兔子啊、可愛的東西女孩子不愿意下手,關鍵是面對動物并不能建立起元療術的治療信心。
而現在,有吳喆的循循善誘和諄諄教導,女弟子們非常認真而且卓有成效地開始實習。
稍有生疏,但效果不錯。白供奉的骨折不出半盞茶的時間治療好了。
“大家散開。”吳喆一揮手臂,女弟子們猶如士兵一般聽命地飛快離開十來步遠圍著。
“起來吧。”吳喆踹了白供奉一腳,解去了他身上糾纏的玄氣。
白供奉活動了一下四肢。確認骨折的確是治療好了。
驚嘆元療效果的同時,他第四次站在了吳喆身前。他都有點不知所措了。
當然不是因為感謝元氣治療的緣故,也不可能有如此心思,白供奉是被打得心里沒底。
對方的招式驚奇還好說,而玄氣力量雖然同級別,但威力卻是壓倒性的。更有玄奧效果的元氣為輔助,這叫自己怎么打?
不。不求勝過,只要不再被她打趴下就好。
他心中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了,沉心靜氣準備防守。
可是不出三招,他又如諸位女弟子期待一般趴下了。
這回還是四肢骨折。
渾身的穴脈還是被渾厚的玄氣封住,白供奉仰面朝天地癱在地上。
這回連慘叫都欠奉。
他深深領悟到了什么叫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還有待宰的豬牛羊那種深深的無助與絕望。
“這回輪到誰啦?”吳喆問道。
女弟子們開始有秩序排隊了,頭前四位舉手道:“回大師姐,我們來!”
“那就別客氣,動手吧!”吳喆雙手拍了拍,就好像完成了自己任務一般讓開位置。
眼看著這些女弟子居然排隊在折騰自己,白供奉感覺到無比的屈辱。
于是在女弟子們上前準備治療傷勢的時候,白供奉微微扭頭,朝吳喆怒視。
“啊,對了,抱歉抱歉,我不該這樣。”吳喆一拍腦門。
良心發現了?白供奉一喜。
這位少女也許心地真的是如她的外貌一般純潔柔美,現在在自己的怒目下終于意識到了如此做的殘忍。
白供奉趕緊趁熱打鐵:“周姑娘你終于發覺如此做的不妥當了嗎?”
吳喆非常認真地點了點頭,漂亮的小臉上帶有深深的歉意:“對不住了啊,我之前做得不對。”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白供奉都快熱淚盈眶了,簡直不敢相信對方驟然浪子回頭不再折磨自己。
治療完畢,吳喆讓白供奉起身。
“我應該封住你的痛覺才是,不然多疼啊!”吳喆從周圍找來一塊石頭在手里掂了掂,又作勢狠狠砸了幾下的樣子:“馬上就要試驗粉碎性骨折,只怕你會忍不住疼亂叫什么的,影響了我們元療殿弟子的修習心情可怎么好?”
白供奉僵在當場。
“好了,咱們再來。”吳喆抓著一塊石頭,身形如電地瞬間欺身白供奉身前。
邦————
吳喆一石頭就把白供奉砸倒在地,那動作干凈利落得簡直就像是常年搬磚敲人般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