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琍慢慢靠近明珠,氣息喘的厲害,有種本能希望自己去靠近她,品嘗從沒有見過的美味,心里有個聲音在呼喚。
輕輕的貼上溫暖的唇,忽然被推開,周琍豁然醒了過來,看到羞紅臉的明珠,狠狠瞪了自己一眼,頭腦一下清明多了。
不知何時馬車停了下來,周琍呆坐了片刻,冷靜了一下發暈的腦袋,晃了晃,“到家了啊。”聲音有些悵然若失的味道,說不清心里空落落是個什么滋味。
“我要回去了。”明珠飛快的看他一眼,眉眼飛挑,眼角含春,容顏明媚靚麗,引的人挪不開眼。
她想要跳下車,卻被周琍一把抱在懷里,嗅了嗅她青絲上淺淺的花香,意猶未盡的感覺,舍不得放手。
“真的要回去了,讓人看笑話呢。”明珠推他一下小小聲的說著,聲音帶著軟軟的央求。
“嗯,我閑了來看你。”周琍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就是舍不得撒手。
“嗯,明兒我要吃醬牛肉。你給我買去。”明珠在他懷里撒嬌。
周琍感覺到小腹熱熱的,有些尷尬的放開她,刮刮她的鼻子,“知道了,心眼真多。”沒好氣的笑著,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紅菱唇,觸感溫潤柔軟,一如剛才的觸覺,讓人心生旖旎。
“小姐,到家了。”碧藍刻板的聲音在馬車外響了起來,有些疑惑的味道,在里面那么久不下車,不悶的慌么?
紅蕊輕笑一聲,似乎是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一般。
明珠羞紅了臉,狠狠瞪了周琍一眼,惡狠狠地推開他跳下車飛也似的逃進了家門不見了。
“呵呵呵呵!我不進去了,代我給祖父祖母道個平安,過幾日來看她們。”周琍朝紅蕊點點頭。
“是,爺慢走。”紅蕊恭敬行禮。
周琍騎著馬回府了,回了府唐咋躺在自家床上,還在想著明珠,摸著自己的唇,嘴邊帶著隱隱的笑容,想起剛才輕觸的觸感,軟軟的香香的,可惜沒來得及品味一下,下次定要找機會嘗嘗看,原來媳婦那么香香軟軟的,真好!
而明珠和周琍一樣,第一次失眠了,她還沒有過這樣的體驗,戀愛的體驗,她成過親,卻沒有戀愛過。前世的婚姻說不上不好,也說不上好,就是相敬如賓,沒有知心話,丈夫也有小妾,她不在乎這些,沒有自己發話,沒人敢讓她懷孩子,皆因父皇寵愛她。
她金科恩能夠做到賢良淑德,后來死了以后她成了表率,呵呵!其實就是不愛,公主和駙馬沒有太多感情,召見一次還要跟嬤嬤說去傳人,需要找個理由,不然說什么呢?說我想生孩子了?那可笑死人了。
嬤嬤到不敢為難,想盡辦法給他們制造機會,但不知為什么,他們就是沒有那種親密的感覺,公事公辦的樣,日子已久她也察覺出來了,他心有所屬了。
她雖然有點難過卻也不傷心,沒愛過傷心什么呢?他喜歡的人是那個小妾,小官的女兒,為了他做了小,連側室都不是。
嬤嬤不忿稟報了她,他笑了笑說,我還未生子不好讓她先生育,讓人看笑話,就先吃避子湯吧。
誰知因為他們夫妻感情不好,結果幾年下來她也沒懷上,小妾一連吃了幾年的避子湯結果終生都不能生了,后來她主動給駙馬納了小開枝散葉,唯獨哪個真愛沒有生育,她得了名聲和清凈日子。
到死的時候才明白,原來她真的沒愛過他,所以才可以從容的為他納妾。
而今卻不太愿意給周琍納妾,也不允許他娶小,這算不算喜歡呢?
其實他也不是很清楚,但她想試一試,以前沒做到的事,今生她想嘗試一次,哪怕失敗了也不要緊,起碼她努力過了,大不了就自己過唄,又不是沒過過,起碼讓她嘗嘗愛過是個什么滋味也好啊!
她輾轉想了一夜,覺得周琍還是不錯的,可以讓她放開膽子去試試,這個人他還是信任的,可以交付一分真心不是么?
第二天明珠和姐妹們一起打絡子,門房派人送了東西進來,“大小姐,這是小松送過來了的東西,是您要的吃食和一些蜜餞果子玩意。”
“哦,把東西拿過來分了,哪個醬牛肉留著一會中飯切了下酒,給祖父留一些好讓他們晚上喝一盅。把蜜餞哪來我們吃。”明珠笑著開口。
“號,還帶了些點心呢,說是醉福樓新出的點心,味還可以,讓您品嘗一下。”丫鬟霓裳笑語晏晏的開口。
“哦,還說什么了?”明珠問道。
“說少爺去了安炳侯家里呆了不多一會就出來了,聽說表妹哭著跑了,小松說他看見了。這會子去稽查院干活去了。”霓裳擠眉弄眼笑的促狹。
嘉蓁和明雅二人捂著嘴嗤嗤的笑,眼里盡是調侃的目光。
明珠沒好氣的剜了霓裳一眼,“去,這丫頭,誰問你這個了?”
“嘻嘻,您問什么奴婢就說什么唄。”霓裳膽大的回了一句嘴,笑著跑掉了。
“我可得嘗嘗,姐夫的蜜餞,還是姐夫會買東西呢。”嘉蓁眨巴著眼笑著開口。
“嗯,下回文翰送了東西來你別吃啊。”明珠也不甘示弱的瞪眼睛。
嘉蓁紅著臉哼了一聲,明雅哈哈大笑,笑的滾成一團。
“你笑什么,你也有這一天,早晚的事。”明珠兇惡的叉著腰,一副霸道的樣子。
姐妹們卻笑得直不起腰來,她自己也笑了,眼里帶著明媚的光,好似陽光灑滿了心田,暖洋洋的。
三天回門,嘉萱很忐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門,這三日三皇子都和她纏綿在一起,讓她有些甜蜜,又有些苦澀,苦澀的事她不是正妃,早晚正妃會進門的。
“家里的事你先擔著,思姝到底身份有些低了,辦事不夠謹慎,讓人笑話了。”三皇子一大早就起來了,摸著嘉萱的臉蛋親了親說道。
“爺,要我說我的身份也是不夠的,以我的意見,還是讓嬤嬤管著,她老人家是母妃身邊的人,論身份也是夠的,論經驗也比我能干。我從旁協助一下,打個邊角也就足夠了,將來正妃進門才好交給她,也免得讓正妃覺得我搶班奪權的,不太好。
在一個,我也是側妃,不是正妃,不能和命婦們坐在一起說話,身份不夠,沒得讓人覺得我輕狂了,在家時祖母母親和姐姐誒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以爺的臉面和家族名聲為己要,不要做不符合身份的事讓人笑話我上官家沒有教養。孤兒我覺得嬤嬤管家比我合適,便是和命婦們說話辦事,那也是秉承著母妃娘娘的身份,不落架。您看呢?”嘉萱覺得自己不能管家,這是一種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