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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為是。
驕傲自大。
呼延抗康現在就是這樣的感覺,瞧著蘇沐的神情是沒有流露出任何敬意。在他的眼中,像是蘇沐這樣的人就應該是被滅殺的對象,還敢站在眼前就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釁。
“蘇沐!”蘇沐淡然道。
“你是跟誰過來的?要知道這里不是誰想要進來就能夠進來的。我倒是要問下這里的董老板,怎么什么樣的人都能夠放進來!”呼延抗康火藥味十足的說道,眼神越發挑釁著。
“好大的口氣!”
誰想就在呼延抗康話音落下的瞬間,一道聲音從他背后響起,緊接著呼延抗康看到幾個人就那樣走出來。為首開口說話的是個中年男子,瞧著就讓你會感覺到一種上位者的威嚴。
“董老板,看來你們這個狩獵場的素質是真的有待提高,什么樣的人都能夠放進來。長此以往下去,像是你的這里恐怕距離關門也就沒有多遠了。”男子漠然道。
跟隨在男子身邊的是個四十多歲的胖子,這時候他的眉頭上布滿著汗珠,整個人是要多緊張有多緊張。站在男子身邊,胖子是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瘋狂的涌來。
他就是狩獵場的老板董胖子。
“是,是,您說的對,我們狩獵場是要進行一次整頓了。只要是經過審核,不合格的會員是別想再進來的!”董胖子趕緊道。
黃論迪的眼神倏的瞇縫起來。
能夠混到現在,還是混的風生水起的,那么董胖子自然是有著自己的過人之處。他的這種過人之處就表現在對危險的敏感預知,靠著這樣的直覺,讓他避免了很多次不必要的損失。
現在同樣是這樣!
董胖子能夠感覺到身邊環繞起來的那種不屑的氣息,這樣的氣息是從這個男子身上釋放出來的。而為了能夠讓這位男子前來自己這里吃飯,他付出的心血是巨大的。
如果說因為眼前這兩個蠢貨就給毀掉的話,董胖子是絕對不會對他們善罷甘休的,別懷疑他有著這個能力。
在燕北省內黃家是有著一定的份量,但真的以為有著這樣的份量就能夠肆無忌憚的話,簡直就是最為可笑的事情。因為誰都知道,黃家在這里的最強者就是呼延蒿,而呼延蒿還真的是沒有放在董胖子眼里。
“董胖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呼延抗康神情一變,直到現在都沒有認清形勢。
董胖子眼神一瞇縫,卻是陰冷著挑起嘴角。
“呼延抗康,你是我們這里的會員這沒錯,你如果說是想要在這里玩玩的話,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如果說想要來我這里鬧事的話,我勸你最好死了這條心,我這里不是誰想要鬧事就能鬧事的。”董胖子漠然道。
“很好,董胖子,你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呼延抗康獰聲道。
“那又如何?”董胖子平靜道。
這邊的氣氛突然間陷入到劍拔弩張中,那個男子卻是沒有任何在意的意思,直接沖著蘇沐走過來。
“是不是等了半天了?”
“是有著那么一小會,不過卻還沒有多長時間。師兄,沒有想到,你也知道這里。”蘇沐說道。
沒錯,出現在這里的人就是鄭經綸。
鄭經綸早就成為燕北省省發改委主任,這樣的身份在燕北省內是絕對實權派。掌握著大權的鄭經綸,自然也就會成為眾人想要討好的對象。這其中就包括著董胖子。
說真的董胖子都不知道邀請過鄭經綸多少次,希望他能夠過來。鄭經綸都是給推辭掉,這次沒有想到怎么就給答應了。
答應之后的鄭經綸,讓董胖子是喜出望外著。現在卻沒有想到會被呼延抗康這個蠢貨,給將場面給毀掉。
呼延抗康啊呼延抗康,真的以為你爹是呼延蒿,你就能夠肆意而為嗎?告訴你,那是沒有可能的,就你這樣的,還不配在這里如何。你要是知道眼前這位是誰,估摸著你早就嚇趴下了。
仗著家里作威作福的官二代們,又怎么能夠和那些真正掌握著實權的官員相對抗那?
“咱們現在去那邊玩玩吧!”鄭經綸說道。
“好!”蘇沐才不相信黃論迪會這樣離開,真的要是那樣走掉的話,那么丟人的不但是他,更加會將呼延抗康也給拉扯進來的。
蘇沐不知道別的,卻是能夠肯定,像是呼延抗康這樣的人,丟掉面子比殺掉他都要讓他感覺到難過。
只要黃論迪不走,只要他還留在這里,那么蘇沐就有著絕對的信心能夠從他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至于說到現在的話,就算是為了所謂的避嫌,都要暫時性的離開這里。
這邊。
當蘇沐和鄭經綸就那樣走開后,呼延抗康眼神陰冷著,瞧向董胖子的目光是那樣的不柔和。
“董胖子,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個解釋那?”
“解釋?”董胖子搖頭道:“既然你們眼拙,沒有看出來站在你們眼前的那人是誰,那我就不能夠多說什么。你們想要玩的話就繼續玩,不想要玩的話,現在就趁早離開吧!”
黃論迪瞧著逐漸離開的董胖子,沖著臉色難看著的呼延抗康說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鬼知道!管他那,他們玩他們的,咱們玩咱們的。如果說真的要是在里面碰到的話,就是他們的末日!我雖然不會殺死他們,但要知道刀劍無眼,將他們給弄成殘廢的話,卻是沒有任何問題。”呼延抗康狠辣著道。
如此的被羞辱著,呼延抗康是絕對會找回場子的,這是必須的!
“真的是沒有什么問題嗎?難道說在里面還能夠進行殺戮嗎?”黃論迪意外著問道。
“殺戮?倒是沒有你想的那么夸張,只不過這里是不禁止動手的就是。算了,給你說這么多都是沒用的,跟著我進去就是。我保證,這次你跟著我,我會將咱們剛才丟掉的面子全都撿回來的。”呼延抗康掃視著鄭經綸的背影,眼中殺意凌然著。
聽著呼延抗康的話,瞧著他的神情,黃論迪突然有種錯覺。自己也是自詡為什么衙內的,但是感覺在呼延抗康面前,卻是那樣的沒有見過世面。
難道說這狩獵也能夠磨煉著人的血性嗎?
不遠處。
這時候的鄭經綸和蘇沐在一起,他倒是沒有任何想要狩獵的意思,這次過來也就是想著騎騎馬而已。依著他的身份,依著他的實力,是做不出來這種狩獵的事情。
真的要是狩獵的話,鄭經綸都不敢保證說,能不能打著一頭獵物。
“你在燕京大學的演講,真的是很為不錯的,我很喜歡。不愧是我的小師弟,演講水平,演講內容真的都是一流的。只是你知道嗎?你所謂的演講,會給你帶來什么樣的麻煩。”鄭經綸緩緩道。
“當然知道,但那又如何?難道說知道有麻煩就不說話嗎?再說那個論題是老師定下來的。之前在老師家的時候,我就曾經看過老師對這個論題的見解。所以說加上老師的撐腰,我才敢那樣的。”蘇沐說道。
“是啊,如果說沒有老師的話,你怎么敢那樣。不過無所謂了,既然事情做都做了,又是老師提出來的,那么這件事情看來在上面已經是達成一致意見了。黃家從現在開始,是要倒霉了!”鄭經綸不屑著道。
黃家,從來就沒有走進過鄭經綸的心中。一個靠著外企,靠著賺取國家民族錢財起來的家族,真的是不配得到鄭經綸的尊重。這次黃家會出現這樣的場面,恐怕也是因為這種原因更多些。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就算是我一個族類,如果說心變了,和非我族類又有著什么樣的區別?
“徐炎現在怎么樣了?”鄭經綸轉換話題的速度倒是夠快的。
“已經度過危險期,沒有什么大事了。”蘇沐說道。
“這樣的話是最好的,你們商禪市真的是有人膽子不小,什么樣的事情都敢做的出來。徐炎的身份還是那樣的,都敢有人蓄意謀殺。蘇沐,你以后要小心點知道嗎?”鄭經綸囑咐道。
“師兄,我知道怎么做的。”蘇沐說道。
“那就這樣!”
鄭經綸說著就要離開,蘇沐卻是沒有多做阻攔的意思,只是沖著他說道:“師兄,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在那邊騎馬吧。看著師弟我這次能夠打到什么樣的獵物,然后今天晚上咱們找個地方全都做了。”
“呦喝,瞧著你的意思,聽著你的口氣,你好像是很有信心的模樣。行啊,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在那邊騎會馬,等著你會!今天晚上有沒有口福,就全都靠你了。”鄭經綸說道。
“沒有問題的!”蘇沐笑道。
等到鄭經綸離開之后,蘇沐瞧著遠方已經開始騎上馬,準備向著狩獵場深處走去的呼延抗康和黃論迪,嘴角浮現出一抹嘲諷般的笑容。
狼狽為奸的這兩人,就沒有誰是好貨色。
黃論迪,等著吧,只要你敢進去,只要你落單,我就能夠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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