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個日新月異的高科技時代,在這樣時代中很多事情的發生,將會變的沒有任何可言。你所認為不可能有人知道的真相,其實早就在悄無聲息中被拍攝下來當作證據。
靳舒對這方面的事情很敏感,其實從藺度最開始走進來找事那時候起,她就開始將手機調到錄像狀態,然后漫不經心的小動作也沒有誰察覺到,故意放到一個能拍攝全場的位置,卻又是不會引人注目,將眼前的一幕慢慢記錄下來。真的要是說白修明過來的話,光是靠著手機中的這段視頻,靳舒就能讓藺度吃不了兜著走。
藺度其實現在也是處于膨脹,理智喪失階段。
酒醉加上妒忌,便使得藺度頭腦一熱,做出這種沒有章法的舉動來。他倒是希望白修明能親自過來,但心中也知道這個是如何不現實,自己還沒有牛逼到隨隨便便一個電話,就能調動一個省委常委的時候。
而要是白修明不過來的話,他或者是他的秘書梁濱給下面公安局的人打個招呼也成。只要有這個招呼在,藺度推動下面的事情就會變的很順利。
實際上現在白修明聽到藺度的話后也是有些惱怒的。
是誰竟然敢這樣對待藺度,他是知道藺度為人的,很清楚這么一個有地位√有實力人是不會輕易鬧事的。而藺度不會鬧事的話,就說明現在是對方仗勢欺人。
在天州市的地盤上,有誰敢這樣對待藺度?不管是誰,只要這樣做了,就要準備承受法律的嚴肅處理。想到這里白修明便沒有給藺度再多說廢話的機會。
“我會讓梁濱過去處理這事,你在那邊等著就是。”
“謝謝白書記主持公道了。”
藺度掛了電話,醉眼迷離的打了個飽嗝后。滿臉獰笑的盯著蘇沐,揚手一指說道:“嘿嘿,小子,給你臉你不要,那么咱們就只好玩點高雅的。知道我下面會怎么對付你嗎?你不要著急,我會慢慢的告訴你。一會白書記的秘書梁濱就會帶著警察過來。到那時你就會被抓進號子里。當然你或許會說他們都沒有受傷,我這是撒謊,哈哈,受傷難道很難嗎?其實很簡單!”
話音落下后,藺度隨手抓起旁邊桌上放著的一套餐具,毫不猶豫的就砸向身旁最近的下屬。隨著破碎的餐具,那個男人的額頭也被砸出個口子,猩紅鮮血頓時順著額頭就開始滴落。
做完這個的藺度,沒有任何內疚和歉意。被砸傷的男人也夠硬氣的,雖然說疼的厲害,但硬是挺住沒吭聲。如此不算,滿臉是血的他還沖著蘇沐怒目而視,好像真的是蘇沐動手砸傷他似的。
“你們幾個都弄點傷出來,不要怕疼痛,只要今天這事辦漂亮了,明天工資一律翻倍。”藺度拍了拍手。傲然說道。
這話還未落地,跟隨在藺度身邊的幾個人眼珠頓時開始閃爍出亮光。工資一律翻倍啊,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想到這個,便沒有誰還能克制住心中的激動,全都雷厲風行的行動起來。
有的抓起餐具就開始砸向自己的腦袋,有的是拿著碎片劃向胳膊。與此同時他們還各自撕裂著衣服,剛才還是光彩照人人模人樣的他們,剎那間就全都變得狼狽不堪。
每個人身上全都帶著血跡,他們的神情要多凄慘有多凄慘。
“就是你,敢對我們動手。將我們打成這樣,我們和你沒完。”
“報警抓他,要將他抓進警局中。”
“沒想到這家伙看起來斯斯文文,下手這么狠毒,藺總您千萬要躲遠點,別被他打了。”
在幾個人的裝腔作勢怒喝聲中,藺度更是牙齒一咬,抓起地面上的一個瓷片就從胳膊上劃過,一股鮮血隨即流出,他表情猙獰,一股狂躁暴虐的氣息從身上釋放出來。
“好了,接著咱們剛才的話說,你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動傷咱們的證據,你被抓進局子里是必然的。只要你被抓進去,就再也別想輕易出來。我們大千房產有專業的律師團隊,我非要讓你將牢底坐穿不行。還有不要以為在監獄中你就是安全的,哼哼,我不但能讓那些獄警對你格外照顧,只要舍得花錢,甚至能讓那些死刑犯在里面將你廢掉,缺胳膊斷腿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怎么樣?現在知道害怕了吧?媽的,給你指出個明路你偏不走,非要走這樣的死路,活該。現在后悔了吧,想要我的支票吧,我呸,想都別想,一個子都不會給你。”藺度狀似瘋狂的喊道。
靳舒聽到藺度說出來的這些話,看到他現在的模樣,對這個男人已經是徹底失望。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真的是難以想象他光鮮外表下遮掩的這顆心是如此的污垢不堪。
“我以前只是認為大千房產走出來的吳應熊是愚蠢的家伙,現在看起來大千房產中的人大腦都不怎么好使。這種自殘的事都能做的出來,我今天也算是大開眼界。藺度是吧?你是大千房產的總裁?說句實話,我還是真挺佩服你的,人才啊,你對自己也真夠狠的。追女人是很正常很正大光明的事情,但怎么在你這里變的是如此驚悚。我相信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愿意被你以這樣的姿態追求到手。”
“更不要說,你在追求的過程中,將你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基礎上,更是不可取的。我和你有關系嗎?我和你認識嗎?我們是陌生人吧?你對待一個陌生人都敢這樣心狠手辣,都能做出來這種栽贓陷害,想要進行人身迫害的事,我很難想象到以前你會沒有對那些站在你對立面的人做過手腳。他們會失敗,應該都是拜你這種狼心狗肺的品性所致吧?”
“還有更嘲諷的是,你竟然敢對白書記撒謊。依著你們大千房產的規模,你所認識的白書記,我要是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天州市的市委書記白修明白書記吧?你說他要是知道你敢對他撒謊,敢對他耍心眼,敢戲弄他的話,你會有什么樣的好日子過?你的公司會變成什么樣的?我對你的前途實在是沒有任何信心。”
蘇沐慢條斯理的進行說教,在他臉上壓根就沒有任何畏懼和害怕,仿佛只是看一群小丑在表演。至于藺度的說出來的那些話,則是可笑的臺詞。想要靠著那些臺詞威脅到蘇沐,更是天底下最荒謬的事情。
有些迷糊的藺度在蘇沐的話中,根本就嗅覺不到一個關鍵消息,蘇沐說出來吳應熊,他怎么會認識吳應熊的?或者說即便是察覺到這個異常,藺度都不會放在心上。這個天州市中認識吳應熊的人大有人在,畢竟吳應熊也算是個人物,這個絲毫不為奇。
他心中真正感到好笑的是。都已經這樣蘇沐還在硬撐,他到底憑什么敢這樣硬撐?
“你該不會是認為靠靳舒就能保住你吧?實話告訴你,她靳舒在天州市的能量還不夠看的。一個省發改委的副主任雖然說是位高權重,但在天州市的影響力,又怎么能夠和白書記相提并論?靳舒,我給你個機會,只要你愿意成為我的女人,這個男人我是能夠放過的。不然你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關進監獄中,飽受折磨。”藺度獰笑說道。
“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靳舒不屑道。
“就是,你說出來的這話三歲小孩都不會相信,明明都已經通知了白書記,白書記也已經派人過來,按照你說的話是梁濱,是他的秘書。依著這位秘書的身份過來。你敢對他說出事情已經解決,辛苦他白走一次的話嗎?這樣的謊話就不要再說了,說多就顯得你更無能。”蘇沐不以為然的搖搖頭,端起桌上的茶水喝起來。
“哈哈,沒想到你倒是夠聰明。行啊,既然你想要玩,咱們就玩玩,反正也就是幾分鐘的事情,不怕你能搞出什么花樣出來。”藺度從旁邊直接拎過來一張椅子坐在門口,其余人站在他身邊,將房門堵住。
靳舒坐在蘇沐旁邊,有些抱歉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原本還想要和你好好吃頓飯,誰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下次我一定會好好請你吃頓大餐,補償補償你。”
“嘿,這可是你說的,不過在外面吃大餐就免了,老是吃外面的也沒有意思,要是你真有心的話,我就吃你做的?”蘇沐笑著道。
“你怎么知道我很擅長做菜?”
“猜的。”
“又是猜的,你好像很喜歡猜,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你這么喜歡猜謎?”
蘇沐和靳舒就這樣目中無人的隨意閑聊,這種隨和的交談讓藺度心中的那團怒火越發刺眼激烈。他真的很想要動手將眼前這對狗男女全都收拾掉,但想到靳舒的身份,想到已經讓梁濱過來,就只要暫時性的克制住這種憤怒。
笑吧,沒多久笑的了,你們兩個等著吧,有這家伙好受的,他別想能夠有好果子吃,肯定會倒霉的。
十分鐘后。
從外面響起一陣急促腳步聲,不到一會梁濱就帶著警察出現在這里。作為白修明的秘書,梁濱當然知道藺度和自己老板關系不錯。要不然白修明也不會讓自己前來解決這事不是?
他心中其實也很好奇,到底是誰敢對藺度做出那種舉動來。怎么說藺度都算得上是一個上流人物,還有誰敢這樣恣意羞辱他?
“梁秘書啊,你總算是過來,就是他對我們動手的,你看,我們都傷成這樣了。”藺度看到梁濱走過來后,滿臉悲憤的喊道。
梁濱看到藺度的模樣后也不由微愣,嘿,還真夠慘的,依著藺度的身份這估計是他受過最嚴重的傷了吧?是誰敢對這位大富翁動手?順著藺度的手指瞧過去,當梁濱看到里面坐著的兩位是誰后,臉色當場一變。
怎么可能,怎么會是他們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