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猜到了常委會的開局,就是沒有猜中常委會的坐正身姿后,掃了在場的人一眼,不怒自威,每個常委都目不斜視的盯著自己面前桌子上那一小塊地方,或者干脆低頭看著東西,省委書記的威嚴來自于其手上掌握的權力,不用的刻意裝出什么嚴肅的表情,大家都能很自然的感到來自于一把手的壓力,與其說這是對人的敬畏,還不如說是對權力的畏懼,官大一級壓死人,官場中人更是體會深刻。愛/書/者
“早上我和省軍區況寶林司令通過話了,關于昨晚省軍區軍隊異常調動的事情。。。”單衍忠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在場的人除了省長顏峰已經知道單衍忠的基調外,其他人都以為接下來的話是要對省軍區不尊重地方的行為進行批評了,一個個豎起耳朵,凝神靜聽,嚴立平和李燦陽更是面露得色,看見眾人的表情,單衍忠似乎挺滿意現在的效果,只是眼神在掠過嚴立平和李燦陽時,微微凌厲了起來,這個細節除了顏峰稍微瞧出一點端倪外,其他人都是光顧著聽單衍忠的下文了,根本沒去注意觀察一把手的表情,“昨晚省軍區的士兵到市區抓人的事情,是協助我們地方上的人辦案,雖然事發突然,但總算是幫助我們地方的人辦事,可以說,軍區的領導還是非常顧全大局的,聽到地方上的人求助,就立刻派出了戰士幫忙,昨晚我們都對這件事情有所誤會,今天早上軍區的領導已經解釋清楚了,關于昨晚軍隊的事情就點到為止了,希望以后不要在聽到什么不和諧的聲音。”
眾人面面相覷,一個個表情怪異,副書記嚴立平和政法委書記李燦陽眼睛更是瞪圓了,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直到看到眾人看過來的眼神,才驚醒了過來,確定自己耳朵沒出問題,。
嚴立平率先皺了皺眉,“單書記,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弄錯了,省軍區的況寶林司令昨晚的行為說是擅用職權也不為過,軍隊擅自進入到市區抓人,怎么說也得跟省委打下招呼吧,況寶林司令自身還作為省委常委,是我們黨委班子里地一員,更應該起率作用。”
嚴立平這番話說出來,可就是對況寶林十分尖銳的批評了,傳到況寶林耳里,是徹底的把對方給得罪了,擱在平時,嚴立平是絕對不會說出如此激烈的言辭的,大家可以在私下里斗個你死我活,但是在表面上卻是還要一團和氣的,象征性的維護一下班子團結,何況況寶林在軍隊那一塊,跟他壓根沒有什么利益沖突,完全沒必要得罪人,但眼下況寶林把他兒子都給抓了,昨晚還一點情面都不給,對方都已經如此地撕破臉了,嚴立平此刻也不怕得罪人,心說你不講情面在先,我還跟你溫柔綿綿的,豈不是看我好欺負了,發生了這種事情,嚴立平也沒想過還能跟況寶林一團和氣的了。
“立平同志,可是沒聽清我剛才地解釋?昨晚的事情是軍區協助地方上的人辦案,況寶林司令這是在幫忙維護地方地安定團結,特殊情況,特事特辦,況寶林忘了跟省委打招呼也是正常,再說況寶林同志作為一個省委常委,省軍區司令,難道連這點權力都沒有?正像你所說,況寶林同志也是黨委班子成員,他自身也是省委領導,本身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省委,他沒跟省委打招呼,也不能說就有什么錯。”
眾人這時都不敢插話,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在一旁看戲,人家一把手對昨晚的事情都沒意見了,他們還有什么可說的。真正能說代表省委地也就省委書記單衍忠一人,人家單衍忠本人都說況寶林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省委,等于是在給況寶林昨晚的行為樹立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了,他們這時還去多什么嘴,省長顏峰本來也想說幾句,這時也緊緊的閉上了嘴巴,就為了一個下屬洪笑生的兒子在此刻發表啥不和諧的意見實在是大為不值,洪笑生地那個寶貝兒子他有有所耳聞,就是一個二世祖,若不是看在洪笑生是其嫡系鐵桿的分上,他連過問都懶得過問。
“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以權謀私地勾當。”見到單衍忠在力挺軍區司令況寶林,政法委書記李燦陽略微不服的小聲嘀咕一句,本來這也就是他心里不舒服,隨口說出來地一句牢騷話,而且話還說的特小聲,頂多也就坐在其身邊地一兩位能聽見,李燦陽可沒那么大的膽子去頂撞單衍忠,他和嚴立平相比,分量可差多了,兒子是重要,頭上的帽子更加重要,和單衍忠頂牛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但偏偏此刻會議室安靜的要死,單衍忠駁回了嚴立平的話,其他人就都噤聲了,會議室安靜的出奇,連有人稍微挪動一下屁股,褲子跟椅子摩擦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李燦陽這小聲的嘀咕,在寂靜的會議室就被顯得被無限的放大了,眾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一個個先是詫異,緊接著就是幸災樂禍,以權謀私這樣的話都出來,了,這李燦陽這句話可就比剛才嚴立平的更狠了,人家好歹還‘含蓄’的說是擅用職權,而這擅用職權的目的就看怎么理解了,可以理解為對方是擅用職權為民謀福利,也可以理解為是為自己謀私,嚴立平雖然說把對方給得罪了,但好歹說話還有分寸,事實上到了他這個級別,一言一行都很有可能產生很大的影響,所以說出來的話都是要慎之又慎的,特別是在這種常委會上,你說出來的話,人家可能就當成你在常委會上提出來的觀點了,李燦陽這句本是自己的牢騷話,一不小心讓眾人都聽了個見,這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說況寶林以權謀私,要是事實并沒有這回事,況寶林都能告個李燦陽誹謗罪,嚴重點說他圖謀不軌,污蔑國家高級官員,這可就讓李燦陽吃不消了。
燦陽也沒想到這句話被大家都給聽見了,臉色不太L頭,那意思大家都別當一回事啊,我這也就是隨便發發牢騷,我兒子都被抓了,就不準許發點牢騷嘛。
“燦陽同志,說話要付責任的。你這樣說可有事實根據?況寶林同志作為一個省委常委,省軍區司令難不成還會故意給我們編造什么謊言不成?而且今天上午海江市公安局也已經派人到省軍區將人給接走了,省軍區在協助地方辦案這件事情是完全屬實的。你這樣說是質疑況寶林司令的黨性和原則?”單衍忠皺了皺眉,看了李燦陽一眼,語氣漸漸嚴厲起來,“我們要相信自己同志都是政治素質過硬,思想作風端正地,況寶林同志能受上級軍區的器重,出任省軍區的司令,更可見其是位堅守黨性原則的好同志,你也是黨委班子成員,這樣說話是極其不負不責任的表現,破壞班子的團結穩定。”
李燦陽臉上一瞬間就漲成了豬肝色。囁囁嚅嚅地想說幾句道歉地話。卻是怎么也開不了這個口。兒子被人抓了。還得對人說道歉地話。他這張老臉真是如何也拉不下來。單衍忠如此強硬地削他地面子。他連興起憤怒地心思都不敢。即便是有。也藏得深深地。不敢在此刻有絲毫表現出來。單衍忠地強勢是出了名地。人家能夠上臺來據說是有中紀委那位地影子。眾人誰不怕啊。何況單衍忠自身作風就是十分強硬果斷。省里除了顏峰這位省長依仗在本地根深蒂固地影響力。能夠勉強和單衍忠抗衡。其他人都不敢撩其鋒芒。被單衍忠這樣點名批評。李燦陽羞愧難當。卻是做聲不得。
昨晚被抓地也有省城市長洪笑生地公子。洪笑生是顏峰地人。嚴立平地話都被駁了。李燦陽此刻就巴望著顏峰能站出來說句話。可人家顏峰此刻眼睛正直直地目視著前方墻壁上那張莊嚴肅穆地黨旗。一點開口地意思都沒有。
“昨晚地事情聽說是海江市地市長黃安國也在現場。正巧碰到了海江市公安局正在通緝地一個要犯。該人據說是有嚴重地涉黑犯罪嫌疑。前陣子海江市公安局領導層一下子被拿掉了一半以上地領導層。這件事情大家也都有關注。案子就是和此人有關。可惜此人一直在逃。沒想到這次竟然還敢明目張膽地出現在省城。聽說被軍區順手帶走地幾人正跟此人密切地在一起。還攔著人家市長不讓抓人。我有聽下面地人傳言說其中有人當著人家市長地面叫囂著要看看省城哪個警察敢抓他。后來好像連省廳特警隊都叫過去了。反倒要抓人家市長來著。人家市長迫不得已向省軍區求助。昨晚地事情大致是這樣地。嗯。大家有不清楚地情況。也可以各自去求證。”
單衍忠剛剛削了李燦陽地面子。緊接著又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把人家炸得七葷八素地。雖說一番話里用了什么‘聽說’‘據說’‘傳言’‘好像’之類地模棱兩可地詞語。但從省委書記地嘴里說了出來。誰還敢去質疑什么。一把手說出來地話。即便是黑地也能變成白地。何況這件事情既然當時有在場地市長作證。眾人無疑就認定了這個事實。而且人家書記沒把事情搞清楚了。現在能說地這么詳細?
省委副書記嚴立平就先坐不住了。昨晚兒子被抓進去。通訊工具之類地都被沒收了。都沒法聯系上。他也不知道當時地具體情況。唯一了解點地省廳特警隊副隊長還是后來過去地。對一開始地事情壓根不清楚。根本說不出點有用地信息來。他也沒想到兒子會跟通緝犯混在一起。眼下聽單衍忠這么一說。冷汗就出來了。不管自己兒子有沒有參與什么。但就憑和通緝犯混在一起。還不讓抓人這一點。就夠人拿來大做文章了。要是被扣上黑社會保護傘。就連他都要跟著陷進泥潭了。想要擺平。就夠他頭疼了。最重要地還是單衍忠地看法。要是單衍忠這個一把手想要借機整治他。那他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單書記。昨晚地情況我還真不清楚。要是我地兒子真地跟通緝犯有什么關聯。不用警察來抓人。我自己先把他送進警局。”嚴立平一臉肅穆地說道。
嚴立平表態了,李燦陽就更加地支撐不住了,一開始有嚴立平這個省委副書記在同一陣線,底氣還足點,現在他是一點底氣都沒有了,趕忙跟著表態,單衍忠口里說出來的那個叫囂的某人,他都能料個不離十了,本來臉面被削了,都無地自容了,現在更是恨不得一頭撞墻算了,別人看著他的眼光都是充滿著戲謔,雖然單衍忠沒指名道姓的,但所有人一下子就聯想到他身上去了,他這個管著全省警察的政法委書記,公安廳長,也就他那寶貝兒子最有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常委會在眾人料到開頭,卻料不到結局地情況下結束了,單衍忠最后在會議上強調,已經指示海江市市長黃安國,讓其責令海江市公安局一定要將事情調查個水落石出,只要真的是跟案子有關聯的,不管涉及到誰,涉及到哪個層次地領導,都絕不手軟,省紀委書記秦隸更是補充了一句,真要有涉及到高層次的領導,省紀委辦不了,就請中紀委來辦,就信一幫宵小能翻了天,聽的嚴立平和李燦陽渾身發冷地,心說你不說話會死啊,大家都知道你在中紀委關系深厚,也沒必要時不時的拿出來嚇人吧。
會議結束了,海江市市長黃安國再次被眾人記上了心,黃安國有強硬的軍方背景成了眾人的共識,軍區地面子又豈是誰都肯賣的,何況只是這種地方性的刑事案件,想要讓部隊的人出動,這得有多大的面子,而且這種事情還是要背著一定的政治風險,黃安國區區一個市長,就能使得動軍區地人,連省軍區司令都能為了他駁回省委幾位大佬的情面,可見黃安國在其心
量有多重,那么是不是可以以此來判斷出黃安國家里軍方是屬于哪個層次地人物?
眾人猜測紛紜,都紛紛把黃安國的背景往軍隊上猜,反倒是省委書記單衍忠和紀委書記秦隸似乎有意無意地力挺黃安國給忽視了,單衍忠早上的一番表現,被眾人認為是維護軍隊的權威,維護省軍區司令況寶林,而紀委書記秦隸,其經常就是跟單衍忠保持一致意見的人,出來附和單衍忠,大家也都不以為怪,因此,眾人對黃安國這個從京城空降下來的年輕市長的背景和來歷的猜測都被引上了錯誤途徑,也不知道這是單衍忠有意或是無意的行為,但不管怎么樣,這樣對黃安國來說是有好處的,至少黃安國不會引起顏峰的忌憚,若是顏峰知道其跟單衍忠有那么一層關系,對黃安國怕是就要提防著使用了,這對于換屆以后要是單衍忠離開F省,獨自留在海江的黃安國是十分不利的。
黃安國從省軍區出來,也差不多是常委會結束的時候,所以他剛出來就就接到省長顏峰的電話了,緊接著就是省委副書記嚴立平和李燦陽的電話,所以說他遭受了和周志明一樣的命運,但卻又比周志明幸運得多,因為單衍忠的省委常委會及時的召開了,并且聲色俱厲的表達了立場。
除了顏峰的語氣略微批評嚴厲外,嚴立平和李燦陽可就不敢像一開始用強烈質問的語氣去責問周志明那樣來質問黃安國了,單衍忠的意思擺在那里,兩人要是這時擺出什么要拿黃安國是問的架勢來,等于是要和單衍忠對著干了,兩人肯定沒有那樣的魄力,而且從這次的事情來看,黃安國在軍方背景強大,可不像周志明這個市委書記那樣,根子都在F省,嚴立平這個省委副書記作為省委里重量級的大佬,分管黨群工作,對周志明的升遷有很大的話語權,自然敢擺出一副教訓的樣子,而李燦陽作為省委常委,也有這個資格,雖然他也知道周志明是市委書記,也是一方大員,并不太需要賣他這個主管政法這一塊的省委領導的面子,但是涉及到自己兒子的事情,難免語氣也就激烈了點。
因為兩人對黃安國和周志明的認知是不同的,再加上單衍忠召開常委會產生的效果,所以這說話的語氣就完全不一樣了,隱約間雖然帶著責備,認為黃安國將兩人的兒子也給抓了,是不是太不給面子了,但是話語里更是希望黃安國將這件事情平息下去,若是他們的兒子真跟那個什么通緝犯有關聯,希望黃安國在海江就將事情掩蓋掉,若是沒有,那自然就皆大歡喜,他們也不去怪黃安國,兩人能這么地低聲下氣,主要還是因為感覺單衍忠在虎視眈眈的盯著,一把手的威嚴可是不好惹,不然光憑黃安方的背景,他們還不見得就這么忌憚,只要他們不去招惹對方,你軍方背景再強大,又能拿他們怎么樣。
“嚴書記,昨晚的事情是個誤會,令公子在大庭廣眾之下護著通緝犯,很多民眾都看見了,要是最后任其離開,只怕會產生很壞的影響,所以我就想順帶讓軍隊的人將其給帶走,今天早上本來是要讓令公字出來了,沒想到這件事情讓單書記從況寶林司令那里得知了,單書記都給我下了硬指示了,讓我一查到底,你看看,我現在也是難做啊,單書記可是盯著呢,我只好再做做樣子將令公字給帶回海江去了。不過,嚴書記您放心,我相信令公字肯定是清白無辜地。”
“呵呵,有黃市長這番話我就放心。”嚴立平笑呵呵的放下電話,黃安國最后那句話算是給他做出保證,雖然對其昨晚不給面子的將人給抓走,心里頭很不舒服,但怎么說人家也是現在非常賣他面子,心里頭就舒服了許多,這初始地不爽和眼下的舒服就相互抵消了,他也沒心思去怪黃安國了,心說就當什么事也沒發生,反正讓兔崽子被關個幾天長長記性也好。
同樣的對話發生在黃安國和李燦陽身上,和這兩人通完電話,黃安國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兩個省委常委又怎么樣,打你們一巴掌還得照樣讓你們說感謝,不過想到要是這其中沒有單衍忠地巧妙配合,是絕對起不到這樣的效果的,說來說去,還是權力的妙用啊,也難怪這么多人不惜踩著別人地尸體往上爬。
黃安國從省軍區出來,并沒有再去省委,而是去了蘇清雅的住處,昨晚剛剛經歷破瓜之痛,蘇清雅今天就沒有去公司了,黃安國臨走前也強硬的要求蘇清雅今天只能在家里,雖然霸道無比,卻讓蘇清雅感到絲絲甜蜜,女人往往就是這樣,對于自己喜歡的人,特別是夢想剛剛成了現實,情人在他們眼里的一舉一動都變得格外的美好,霸道成了溫柔,野蠻成了關心,這或許就是愛情地魅力。
蘇清雅此時仍然保持著早上的服飾,粉紅色地真絲睡衣,手感光滑無比,走起路上仍可見其雙腿不太自然,看見黃安國過來,蘇清雅高興雀躍,細心的蹲下身來幫黃安國拿換穿地拖鞋,黃安國手倚在門邊,居高臨下正好可以清晰的看見睡衣胸前地風光,白皙的兩團十分堅挺的俏立著,一點也沒有下垂的傾向,兩粒色彩鮮艷的粉紅葡萄同周圍一圈圈蕩漾出來的乳暈和雪白的形成了色彩分明的層次美感,讓人欲罷不能。
真是迷死人不要命啊,黃安國感嘆了一句,又有點納悶自己自制力是不是變差了,或者是最近禁欲太久了,不然怎么看到這個都有反應了。
“什么要命?”蘇清雅抬頭問了一句,一頭烏黑濃密的秀發很自然的往后披散開來,經過黃安國昨晚的開發,一張原本感覺少了點成熟嫵媚風韻的俏臉散發著美麗的光澤,更添了幾縷成熟婦人的風情。
黃安國沒有回答,目光停留在蘇清雅甜美柔和的臉上
雅今年也該二十八歲了吧,這粒果實早就該瓜熟蒂落到自己昨晚才在淡淡的酒精作用下,再加上對方的主動,才摘了這顆成熟的果實。
被黃安國看的有點不好意思的蘇清雅臉紅紅的低下頭,想要幫黃安國把腳下的鞋脫下來,這時才發現自己蹲下來的姿勢導致胸前門戶大開,胸前的風光一覽無遺,剎那間耳根子直發熱,臉上更是紅的能滴出血來,強忍著逃跑的沖動,蘇清雅依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這時候除了害羞,一種莫名的自豪感更是悄然的爬上心間,讓一向面薄的她更是面紅耳赤。
“我自己來吧,你還是趕緊坐著休息。”見蘇清雅要把自己的腳拿起來,才知道她要幫自己換鞋,不由趕緊把腳抽回來,他地大老爺作風可還沒嚴重到這程度。
換好了鞋子,兩人才一同朝屋內走去,黃安國很自然的摟住了蘇清雅的腰肢,柔若無骨似地,讓人愛不勝手,特別是真絲睡衣光滑的觸感更是讓其忍不住用手微微摩挲起來。
“什么時候回海江?”舒服的靠在黃安國懷里,蘇清雅的聲音仍是一如既往的纖細。
“可能馬上就要回吧。”黃安國多少有點不舍地說道,海江市公安局剛剛接回了幾個燙手山芋,他只能及時的趕回去處理。
“哦。”蘇清雅原本幸福的臉色略微黯淡了下來,但馬上又換上一副笑容,昨晚才剛剛和黃安國真正地結合在一起,她此刻唯一的愿望只是希望和黃安國多呆一會,可黃安國終究不是適合兒女情長的男人,他還有自己更重要地事要做,蘇清雅縱然心里百般不舍,也不想給黃安國什么負擔,更不想在言語上撒嬌挽留之類的,現在能夠這樣,她已經滿足了,至少總比以前沒有盡頭的等待著好上千萬倍。
“呵呵,省城和海江也相差不了多遠,你可以隨時去海江找我的。”黃安國笑道,“要不你干脆也跟我一塊回去?讓楊姐派人來省城接替你算了。”
蘇清雅大為心動,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搖了搖頭,能呆在黃安國身邊固然很好,又怕這樣性急地跟黃安國回海江,以后被楊潔知道了,還有沒有臉見人了,何況一向心性淡雅的她覺得兩人保持適當的距離似乎會更加的合適一點,這樣也不會淪為黃安國的附庸,一個女人如果失去了獨立存在的個性,那么這個女人地悲哀也來臨了,她喜歡黃安國,又不想讓黃安國覺得她是個累贅,她想有自己存在的價值。
“咦,這是什么東西呢。”黃安國感覺屁股被沙發上地什么東西給墊著了,隨手往后一摸,看到是一張光碟,就要往旁邊一放,耳旁就聽到蘇清雅‘啊’的一聲尖叫,伸手就要過來搶黃安國手上地光碟,黃安國一好奇,不由拿起來看了看,一入眼就是兩個光著身子的男女在床上擺著姿勢,然后就是技巧大全幾個大字。
黃安國眼睛差點就沒瞪出來,直到手上地光碟被蘇清雅搶了回去藏在身后,他還一直怪異的打量著蘇清雅,嘖嘖,人不可貌相,蘇清雅這么含蓄害羞的人竟然也會買這種帶子,用句形容男人的話來說,就是怎么這么悶騷呢。
“這。。。這是以前無聊的時候上網看到,一好奇就隨便買來的,還從來。。
。從來沒看過,今天剛。。剛翻出來的。”蘇清雅想死的心都有了,天啊,黃安國該怎么看待她,不會以為她是個外表端莊,內在淫蕩的女人吧,蘇清雅聲音越說越小,一張臉像充血似地,昨晚她感覺自己在床上就像個木頭一樣,也不會配合黃安國,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黃安國似乎沒有盡興的樣子,她雖然從沒經歷過這種事情,但也常聽人議論女人就在床上懂得配合,才能更討男人的歡心,今天就翻出了這以前剛買來就給丟到一邊的光碟,沒想到剛才急著去開門,竟忘了收拾,此刻那碟子可還放在機子里,剛才她自己一人偷偷看的時候,她這耳根子都一直紅紅的。
黃安國差點就沒笑噴出來,心里也大為感動,蘇清雅此舉是為了什么,他就是再笨也能想出來,人家一門心思的想討好他,他要是再沒心沒肺的大笑,就太沒人性了,也蘇清雅能臉紅成這樣,這種光碟黃安國是知道的,實際上是十分正統的床上教學,是被允許公開發行的,里面就是一對男女在演示各種床上動作而已,男女雙方都是穿著衣服的,這其實根本就沒啥,換成別的女人,恐怕都還要嘲笑蘇清雅還在看這種幼稚的碟子了,去從某島國的光碟上研究點動作姿勢來還差不多。
“黃大哥,你不會以為我很那個吧。”蘇清雅委屈的都想哭了。
“當然不會了,相反,我覺得你很可愛。”黃安國笑了笑,用力摟了摟蘇清雅,這種肢體語言的動作有時能比言語上的安慰效果來的更加的好。
“我都人老珠黃了,你還說可愛。”蘇清雅不滿的撅著嘴。
黃安國苦笑著搖搖頭,這女人變化真快,剛才眼淚都快滴出來了,現在心病一去,就開始撒嬌了,不過用可愛來形容蘇清雅卻是也不大合適,想來蘇清雅也不喜歡自己這樣贊美她,她或許更希望自己能說她成熟美麗吧,以前可記得蘇清雅說起楊潔時,羨慕地表情。
身邊摟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要是沒有一點動作就有點那個不像男人了,聞著蘇清雅散發著黑色光澤的秀發上那淡淡的清香,黃安國心神搖曳,一只空閑的手忍不住就從寬松的睡衣領口伸了進去,覆上了那片柔軟彈性的所在,指尖輕揉彈捏。
處經人事地蘇清雅很快就不經挑逗,臉上布滿了紅潮,一只手輕輕按住的黃安國在自己胸前作惡的寬厚手掌,想阻止其活動,渾身卻是軟綿綿地,一點勁都使不出來,看上去反倒像是主動按著
的手在活動。
大手一路向下,在沒有一絲贅肉的光滑小腹上輕輕地滑動著,向那剛剛經過開墾的處女地慢慢的挪動了過去,芳草凄凄,入手處一片濕潤。
“還疼呢。”蘇清雅不想拒絕黃安國,卻仍是感覺私處仍略有腫痛,只好半哀半求的看著黃安國。
“疼了,這幾天就好好休息,暫時不要去管公司地事情,還有以后在省城碰到什么有關政府這一塊的事情,可以跟我說,不要再像昨晚還親自去陪人家吃飯,昨晚那些個政府官員說白了,比豺狼虎豹有過之而無不及,一個個看到美女就像兩眼放光,跟許久沒釘過肉的臭蒼蠅的一樣。”黃安國笑著伸出了手,從桌上抽出紙巾擦拭著,手指上點點晶瑩水跡透明光亮,再接著挑逗蘇清雅,他自己都先忍不住了。
“要不要我幫你那個。。”蘇清雅頭緊緊的藏在黃安國懷里,都不敢看黃安國手上的水跡,那竟然是從她下身密道流出來地,讓她羞愧難當,懷疑自己經歷了男女之事后,是不是變得淫蕩起來了。
“哪個?”黃安國抬著蘇清雅的下巴,將其臉端了起來,眼帶笑意地看著蘇清雅。
“你明明知道的,還問。”
坐在回海江地車上,高速公路兩側的景物風馳電掣而過,想到剛才蘇清雅用手幫著自己釋放體內積壓地欲火,臉上像個紅透的蘋果,黃安國就覺得好笑,這妮子經歷了第一次后,膽子倒是越發的大了起來,美人情深,也難為蘇清雅這種性格的人肯為他做這種事了。
將車窗搖了一點下來,清新的空氣伴隨著涼風吹進來,黃安國精神為之一震,將頭腦那些情啊欲啊之類的想法都給清理了出去,上午接到顏峰的電話,顏峰話里對他隱約透露了不滿,黃安國還沒想明白其中的原因呢,當時嚴立平和李燦陽也緊接著打電話進來,讓他根本無暇去揣摩顏峰話里的一些意思,后來又到蘇清雅那,差點就精蟲上腦了,更是無法集中精神去考慮這個,直到此刻,才有了安靜的時間讓他考慮,趙金輝要留在省城陪著那個什么楊紫衣玩幾天,董成也就跟著屁顛屁顛的留下了,就只有他一人獨自回海江了。
回想著上午顏峰和自己打電話的的點點滴滴,黃安國思考著顏峰可能會對自己什么地方產生不滿,自己這幾次勤跑省政府匯報工作,可以說已經讓顏峰對他印象大為改觀,兩人的關系雖說不至于產生實質性的變化,但至少顏峰是消除了對他的成見的,昨天上午和顏峰見面的時候,顏峰可都還對他非常滿意的,最后還把那個任務交給他,記得最后離開的時候,顏峰也沒表現出什么不同的地方來啊,那問題是出在哪?
從自己離開省政府后,昨天發生的事情也就昨晚那件事情可以引起顏峰的重視,顏峰給他打電話也主要是過問一下這件事情,可從顏峰的語氣里看不出他對這件事情里面自己的做法有什么責怪的地方啊,最多就是跟他說了,讓他搞清楚事實,而且說話的語氣感覺不出是在給他施壓,而是確實的讓他實事求是,這就讓黃安國納悶了,沒有哪里不對的地方啊。
要說軍區的人擅自到地方抓人沒跟省委打招呼,這種事情更該著火的也是單衍忠這個省委書記才對,單衍忠都沒有意見了,顏峰就更沒什么說的了,黃安國實在是有點搞不明白顏峰最后話里對隱約表達出來的不滿來自哪里。
在高速公路上,黃安國接到了水益區區長單民全給他打來的電話,單民全并不知道黃安國到了省城,早上到市政府準備給黃安國匯報工作來著,結果撲了個空,就來個電話匯報了。單民全主要也就是匯報了汞污染事件中對村民的后續安置和補償問題,雖然這個工作由市政府秘書長汪耀輝負責,但并沒有說人家區長就不能向黃安國直接匯報了,何況讓單民全去跟汪耀輝談這個,單民全就感覺心里不大舒服,雖然汪耀輝掛了個市長助理,是副廳干部,但單民全卻愣是沒有汪耀輝看成比他高一級的干部,頂多也就覺得兩人該平起平坐,所以關于這污染事件的處理他就直接跟黃安國匯報了,怎么說也能多在領導那里露下臉,匯報完工作,單民全才含蓄的提了一下黃安國之前交代的任務,他可是和副書記聶民海配合的相得益彰,將周志明安排過來的區委書記給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安撫了單民全幾句,黃安國掛掉了電話,對于單民全在他面前這么勤快表現也沒覺得說明,下屬不都在領導面前露露臉,領導對你都沒啥印象,你還想提不提拔。再說是來向他匯報工作,是對他這個領導的尊重,要是單民全跑去向周志明匯報,恐怕自己才會不舒服吧。
眼睛瞅著窗外,腦袋里或有或無想著單民全的做法,黃安國突然就拍了自己腦袋一下,真是笨啊。敢情顏峰最后對他的不滿是因為他去跟單衍忠說了昨晚的事情,卻沒及時的跟他匯報,顏峰的不滿就來自于這里了,你眼里有書記就沒省長是吧?事實上要不是早上的常委會給人造成的錯覺是黃安國的背景在軍方,跟省委書記單衍忠沒有什么關系,顏峰就不僅僅是對黃安國表示下不滿了,而是要提放,而且還要適度的打壓了,顏峰還能從言語上對黃安國暗示下不滿,就能看出其并沒有真正的不滿,只是在提醒一下黃安國你這幾次有工作及時匯報,表現得十分不錯,但昨晚的事情怎么就沒及時匯報?以后可得記住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