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之風流人生

第四百八十九章 海水跟火焰

“怎么這么早就回來?”

在屋里收疊衣服的白素梅看到黛妮拿鑰匙開門進來,抬頭看了看墻壁上的掛鐘,疑惑的問道。大文學

酒席剛開始沒多久就鬧得不歡而散,接著到王衛成、徐惠麗他們家也沒有坐多久,邵征就送車過來,幾乎沒有怎么耽擱,熊黛妮抬頭看墻上的掛鐘,才剛過八點鐘,的確不能算晚——參加同學會這么早就回來,也的確有些奇怪。

“不早啊,吃過飯就趕回來啊,”熊黛妮故作糊涂的說道,也沒有想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她媽知道,問道,“七七呢?”

“剛睡下。”白素梅說道。

熊黛妮推門看女兒在嬰兒床上睡得正香甜,打了個哈欠說道:“我這兩天也沒有怎么睡好,我也睡覺了。”就著話就進衛生間洗漱。

白素梅跟進衛生間來,緊追不舍的問道:“你同學有沒有合適的?”

“媽,”熊黛妮不樂意的提高聲調,嬌嗔道,“我是去參加同學聚會,不是去參加相會聚餐,你cāo這么多心干嘛?”

“我就問問,”白素梅說道,“千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林子里的鳥再好,也要你抓到手里才算數……”

“什么亂七八糟的比喻,那我爸就是你抓到手里算數的鳥?”熊黛妮說到這里,都忍不住笑起來,俄而又醒悟過來,她媽說這話是意有所指,問道,“你看到沈淮開車送我回來了?你想哪里去了?他今天恰巧也在霞浦,霞浦就那么點大地方,我恰好遇到他了,就順便坐他車回來,這還礙著你了?”

“我也沒有說什么,”白素梅說道,“聽著樓下有車子聲,我以為是你爸回來了。”

熊黛妮不跟她媽多扯,洗漱過就回屋睡覺去了。大文學

她這幾天也確實因為家里發生的巨大變化,有些心思勞累,躺到床上胡思亂想了一陣,就香甜的睡去……

迷迷糊糊的,感覺身處幽暗的樹林里,月光從樹梢的縫隙里灑下來,在草地浮出斑駁的光斑來,叫人感覺如置湖底,這樣的感覺叫熊黛妮沉醉,不愿意醒過來。

一只手從肩后伸過來,貼著鎖骨撫摸,柔軟手指的觸摸,仿佛溫柔的吻,似乎能牽動全身的敏感神經,叫她全身酥酥麻麻,似乎手指觸處就是癢痕,只叫她想依偎在身后那人的懷里,而不是從夢里醒過來。/

那只手似乎也沒有那么老實,從領口伸進去,在她飽滿挺聳的峰緣撫摸挑逗,放肆的捏捏,另一只手,則從下方伸到她平坦的小腹上來,順著這兩只手,熊黛妮自己都能感覺到她嬌軀的軟滑細膩,叫她情念熾漲沸騰,忍不住嬌媚喘息起來。

待那只手要鉆進她的褲子里去,手指觸及她敏感的腹股溝,她禁不住抓那只手,說道:“不要!”只是那只手絲毫不理會她的掙扎,變本加厲的伸進來,要將手指直接按到她的桃花源口,叫她那一瞬間渾身激顫,嘴里忍堅持喊道:“真的不要……”回頭卻見身后那人不是海文而是沈淮……

驟然驚醒過來,熊黛妮才發覺自己的左手夾在雙腿間,而夢中種種感覺皆消失在室內混沌的黑暗里。

熊黛妮抽出手來,手指頭都油潤潤的,才發現綢質內褲都有些浸透,穿著有些難受,但聽著她媽跟她爸在外面客廳里說話,也不好意思去衛生間換內褲。

她只是覺得奇怪,夢里明明感覺身后那人是海文,怎么轉回頭就看到沈淮那張臉——只是最后那一刻的感覺沒有到,叫她有些意猶未盡,心里罵自己:做夢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真是死都要臉。

又情不自禁的想,要今天晚上沒有在岔道上再遇到徐惠麗、王成衛她們,要是沈淮也像夢中那么輕薄自己,她是掙扎說不要,還是……

熊黛妮想著旖旎的事,在黑暗里都感覺到自己的臉滾燙的,睡過一覺,也沒有睡過,就枕著頭,看著嬰兒床上的七七,胡思亂想著自己以后的人生。大文學

將熊黛妮送回去,沈淮也沒有在外面耽擱,就直接開車回老宅。

陳丹說有事情要找他商量,在老宅等著他晚上住過去。

沈淮停下車來,看到宅門前的停車棚下,停著一輛掛“淮A”牌照的黑色別克,心里奇怪,不曉得省里會有誰在老宅里。

看著大宅門虛掩著,沈淮就要推門進去,剛推開門就見陳丹、小黎陪著一個女人正朝這邊走過來。

但看到這女人那張明人的臉蛋,沈淮仿佛叫雷電擊中一般,整個人都僵在那里,喉嚨里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瑾馨!”只是這一聲喊又干又澀,好像用盡他全身的力氣,喊出口又陡然后悔起來:瑾馨怎么還可能再認出他來?

那女人抬頭疑惑的看了沈淮一眼,問道:“啊,你認識我妹妹啊?”

那女人一句話,有如一盆冰水澆來,叫沈淮從激動得不能自禁頓時間變得全身冰寒:眼前這女人是姐姐靖瑤,不是妹妹瑾馨。

自己怎么就不能長一點教訓呢,當年就是給因為不能分辨出她們姐妹倆的相貌,才叫這女人害得那么慘嗎?

沈淮手緊緊的抓住門框,一聲不吭,也不再回應她一句話,只是盯著女人這張艷若桃花的臉,誰能從這張美臉上看得這女人有著蛇蝎一般的心?

戚靖瑤以前沒有跟沈淮打過照面,見這人把自己誤會是妹妹,這時候盯著自己又不吭聲,心里奇怪,心想難道是給妹妹拒絕后留下心病的追求者?

見陳丹與孫海文的妹妹似乎跟眼前這人頗為熟悉,見他穿著普通,但眉宇之間有著難掩的英氣,只是不知道臉色為何如此蒼白——見沈淮不吭聲,戚靖瑤也不以為意,笑著跟陳丹解釋道:

“我跟我妹妹是雙胞胎,幾乎沒有人能把我跟我妹妹區分開來。瑾馨她人還在國外,她知道海文出事的消息,一定要我過來看一下;她本人可能要到七月份才會回國。那就這樣,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了。我以后就在東華工作,小黎或者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打電話聯系我……”

戚靖瑤坐上車,從后視鏡里看到那個男人還站在那邊看過來,心里厭惡,但回頭隔著車窗露出甜美的一笑,不清楚這青年跟陳丹的關系,甜柔的說道:“我是姐姐靖瑤,瑾馨有沒有跟你提起過我?”

沈淮沒有理她,徑直走了進去。

陳丹抱歉的跟戚靖瑤笑了笑,目送她開車離開,才與小黎關上院門回了屋。

陳丹自然看得出沈淮今天的異常,她不知道,沈淮怎么可能認得海文的大學同學?

陳丹沒看到沈淮在客廳里,見后門開著,走過去,看到沈淮臉色蒼白的站在后院大口的抽著煙。

“這個女人怎么在這里?”沈淮見陳丹過來,極力平復激動的心情,問道。

“她是海文在大學里的同學,因為她們大學同學要搞十年校聚,彼此間聯系時,才知道海文出了事,打電話過來,一定要過來看看,今天就過來了,”陳丹說道,“怎么,你認識海文他的大學同學?”

“嗯,我認識她們姐妹倆,但她們姐妹倆可能不認識我。”沈淮點點頭,

他只能拿這樣的謊言跟陳丹解釋,不然還能怎么說,說他從高臺墜下時,腦子里閃過的仍她們姐妹倆的面孔?

都十年了啊,怎么有些往事就像是昨天剛發生?

沈淮心里迷離恍惚,又問陳丹:“她說她以后會在東華工作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說是過兩天要到東華來掛職,”陳丹說道,“具體的,她沒有細說,倒是給我跟小黎留下電話號碼。還說小黎報考淮工大不要有什么擔心,能自己考上最好,要是差些分數,讓我聯系她……”

陳丹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沈淮看,沈淮剛才給她的感覺很奇怪,他看到戚靖瑤仿佛給毒蛇咬過似的jǐng惕跟驚懼,她能感覺到沈淮整個身子上的汗毛都是立著的。

沈淮接過名片,這是戚靖瑤之前工作崗位還沒有來得換的名片,法制周刊社高級記者、駐淮海記者站站長。

沈淮拿出手機,直接打電話給周裕,問她:“上面最近會有什么干部進市宣傳系統來掛職?”

“不會,你的消息這么靈通?我也是今天剛知道消息,市委宣傳部要新來一個副部長,是個女的,聽說來頭不小,”周裕在電話將最新消息告訴沈淮,“怎么,你認識這個女人?”

“我在陳丹這邊遇到她了,她是小黎她哥的大學同學——有時候世界挺小的,”沈淮說道,“這個女人很厲害,你以后在宣傳部注意著她些。”

聽到沈淮在陳丹那邊,周裕那邊很快就掛了電話。

陳丹也覺得奇怪,她跟在沈淮身邊這些年,從來都沒有見過沈淮如此忌憚過誰,沒想到他會對海文的這個大學同學如此jǐng惕跟忌憚。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