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楊小丹的敘述,向天亮的思路逐漸的清晰起來。大文學
當然,一系列的分析、推理和判斷,都必須建立在一個前提之下,那就是楊小丹所說的都是真的。
所以,楊小丹所說的是不是真的,就成了關鍵中的關鍵。
楊小丹確實在那天晚上“七仙女”聚會后,又在謝娜和馬蘊霞那里住了兩天,確切說,是一天兩夜。
向天亮在清河大酒店安插了“釘子”,謝娜和馬蘊霞的rì常活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用短短的一天兩夜時間,讓一個頗有自我主張的成年女孩當臥底,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更何況要對付的是自己的同學朋友,小不點楊小丹人小鬼大,聰明伶俐,她應該不會干出這樣的傻事。
而且,向天亮還有自己的絕招。
剛才說話的時候,向天亮的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一直有意的搭在楊小丹的脈搏上。
這相當于是在“測謊”。
楊小丹的脈搏一直相對平穩,僅僅是在三種情況下,她的脈搏在劇烈的跳動,一是向天亮親她的時候,二是向天亮的壞手進入她胸脯的時候,三是向天亮拿大帳篷頂她小屁股的時候。
還有,是楊小丹的一對大眼睛。
用向天亮的話說,楊小丹身上什么都小,個小臉小胸更小,唯獨眼睛太大,占據了臉上太多的面積,向天亮稱之為美中不足。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思想可以騙人,表情可以作假,唯獨眼睛不能說謊。
向天亮確信,楊小丹沒有對他撒謊。
那么,如此一來,關于對謝娜及其三元貿易公司的判斷,就逐漸的明朗了。
謝娜早就想回歸,她一直在等待機會,三縣區綜合市場項目的招標,就是她回歸的最好機會。
但是,謝娜應該知道三縣區綜合市場是個什么玩藝兒,她之所以搶得三縣區綜合市場項目,其目的有三,一,借機宣傳三元貿易公司并進駐清河,二,以此作為交換條件,為正在服刑的父親謝自橫贏得zìyóu,三,以打擊國泰集團公司為開始報復向天亮。
當然,這還只是猜測,眼見為實,想要向天亮徹底相信楊小丹,還有更多的事要做。大文學
“小丹,你為什么這么的信任我。”向天亮好奇的問道。
楊小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說了,你不許不高興,更不許打我屁股。”
“呵呵……”向天亮的手,輕輕的在楊小丹的屁股上游走,“我不生氣,也不打你,但我會咬你。”
“有一次我去南北茶樓找陳南陳北玩,無意中偷聽到戴姨和陳南陳北說的話。”
向天亮哦了一聲,顯得興趣盎然,“你說,你偷聽到什么了。”
“戴姨對陳南陳北說,其實你不是向家人,你是知青留下的孩子,你的爺爺和外公都是高官,你爺爺姓關,當過政治局委員、副總理,你外公姓張,是開國上將,當過副總參謀長和大軍區司令,戴姨還說,關張兩家矛盾很大,你的父母又各自建立了家庭,所以他們不想認你,而你因關張兩家的矛盾,也不想認親,戴姨還說,你這次出事而有驚無險,全靠關張兩家在暗中發力幫忙,戴姨最后還要求陳南陳北,不要計較什么名份,一輩子死心塌地的跟著你,戴姨還說了……”
一連串的“戴姨還說”,把向天亮給逗樂了。
看來,楊小丹不愧是人小鬼大,向天亮心道,她是要來“抱”自己的“大腿”了。
“小丹,除非我同意,這個秘密不能告訴任何人,明白嗎。”
楊小丹乖巧的說,“我只告訴你。”
兩只大眼睛撲閃撲閃,在向向天亮傾訴著什么。
向天亮讀懂了。
他放開懷里的楊小丹,從抽屜里拿出她的罩罩和內褲還給她,“穿上,乘電梯去地下停車場,我馬上下來。”
不能讓女人在自己辦公室停留太久,秘書丁文通倒不用顧及,防的是有心人的眼睛。
幾分鐘后。
地下停車場黑乎乎的。
向天亮幾乎是抱著楊小丹,鉆進了自己的車里。
“小丹,你帶手機了嗎。”向天亮將楊小丹拉到懷里。
“帶了。”
“給謝娜打電話。”
“我說什么呀。大文學”楊小丹一邊拿手機一邊問。
“嗯……你就說,你經過慎重考慮,決定不去她的公司上班了,具體怎么說,你自己發揮嘛。”
“噢,這里有信號嗎。”
“有的。”向天亮又一次扯下了楊小丹的罩罩和小內褲。
一會,楊小丹說,“謝娜關機,我打給馬蘊霞試試。”
向天亮不理楊小丹,把自己的腦袋伸到她胸前,忙得不亦樂乎。
楊小丹嬌喘著,一邊邊撥號,一邊半推半就,“別……我打電話呢。”
“你打你的電話,我,我干我的活兒,兩不耽誤……噢,你把音量調高,我要聽的哦。”
“不……不能在這里的……”楊小丹一手拿著手機放在耳邊,身體強烈的扭曲起來。
向天亮動作熟練,索性將楊小丹的連衣裙解下來扔到了一邊。
頓時,楊小丹身上什么也沒有了,人也老實了,而且自己的另一只手,早已不知不覺的拿住了向天亮的大帳篷。
電話終于通了。
楊小丹:“是蘊霞姐嗎。”
馬蘊霞:“是我,小丹,你有事嗎。”
楊小丹:“我給謝娜姐打電話,她手機關機了。”
馬蘊霞:“我們在南河縣參加座談會呢,沒關系,你和我說,我會轉告她的。”
楊小丹:“其實,其實也不是很要緊的事。”
馬蘊霞:“說嘛。”
楊小丹:“蘊霞姐,對不起。”
馬蘊霞:“小丹,你是說你決定了。”
楊小丹:“嗯,決定了。”
馬蘊霞:“決定不來了。”
楊小丹:“是,是的。”
馬蘊霞:“為什么呀。”
楊小丹:“我家的情況,你是知道的,我下面還有三個妹妹,都靠我媽和我。”
馬蘊霞:“小丹,你認為我和謝娜會坑你嗎。”
楊小丹:“不不不,蘊霞姐你別誤會。”
馬蘊霞:“你們這是怎么了,都不認老同學了。”
楊小丹:“蘊霞姐,我和她們不一樣,我的幼兒園辦到現在的規模不容易。”
馬蘊霞:“你可以兼顧嘛。”
楊小丹:“你是知道的,我媽身體不好,我怕我走了,她會累垮的。”
馬蘊霞:“小丹,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又是癩蛤蟆從中搗亂。”
楊小丹:“癩蛤蟆,你是說向天亮吧。”
馬蘊霞:“不是他又是誰。”
楊小丹:“蘊霞姐,以后別老叫人家癩蛤蟆了,畢竟人家現在是副縣長,叫癩蛤蟆不好聽。”
馬蘊霞:“我叫他癩蛤蟆,在我眼里,他一輩子都是癩蛤蟆。”
楊小丹:“蘊霞姐,你還是那個脾氣呀。”
馬蘊霞:“怎么,你想護著癩蛤蟆嗎。”
楊小丹:“我哪敢呀,再說,我一個個體戶,能護得了一個副縣長嗎。”
馬蘊霞:“小丹,我可jǐng告你,別學那幾位,不要跟癩蛤蟆走得太近。”
楊小丹:“蘊霞姐,瞧你這話說的,他是副縣長,我是個體戶,我不討好能行嗎。”
馬蘊霞:“小不點,你夠鬼的。”
楊小丹:“什么呀。”
馬蘊霞:“還不說實話是吧。”
楊小丹:“蘊霞姐,你越說我越糊涂了,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馬蘊霞:“哼,你現在是不是在縣委大院里。”
楊小丹:“咦,你怎么知道的,蘊霞姐,你派人跟蹤我了。”
馬蘊霞:“回答我,你現在是不是在縣委大院里。”
楊小丹:“是,是呀。”
馬蘊霞:“是不是在癩蛤蟆的辦公室里。”
楊小丹:“我找他辦理幼兒園的土地手續,當然在他辦公室里了。”
馬蘊霞:“小不點,你還不說實話嗎。”
楊小丹:“蘊霞姐,我一直在說實話呀。”
馬蘊霞:“哼,你們個個與癩蛤蟆狼狽為jiān,沒一個好東西。”
楊小丹:“我明白了,你派人跟蹤向天亮了。”
馬蘊霞:“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楊小丹:“蘊霞姐,你問了我這么多,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馬蘊霞:“你出爾反爾,你不配問我。”
楊小丹:“什么叫出爾反爾,在清河我也沒答應么。”
馬蘊霞:“你想問什么。”
楊小丹:“我不明白,大家都是同學,向天亮還救過你和謝娜姐的命,你們為什么會這么恨他呢。”
馬蘊霞:“你問癩蛤蟆自己去。”
楊小丹:“我是得要問問,待會我再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馬蘊霞:“小不點,你好自為之,我還會找你的。”
楊小丹:“謝謝蘊霞姐,我記住了。”
……向天亮喃喃而道:“他媽的,她們果然派人蹲守我了……她們果然恨我,可是……我沒得罪她們呀,這個大河馬口氣,簡直恨不得要殺我的樣子啊……不明白,我太不明白了。”
“我看……她們兩個有點心理變態呢。”楊小丹小聲說道。
“氣死我了,一口一個癩蛤蟆,氣死我了。”向天亮恨聲道。
“天亮。”楊小丹低聲叫著。
“怎么了。”
“我……我不能再待在這里,我得回去了。”
向天亮恍然大悟,這才想起來,楊小丹確實不能再待在這里了。
可是他又躊躇起來,到嘴的肉不吃,豈不太可惜了,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