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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大娘子直到離開馬家還有些犯迷糊。
上了馬車,顧大娘子拽拽李鸞兒:“妹子,你怎能與馬將軍打架?咱們來可是為了拜訪……”
“嫂子,你不想知道馬將軍喝茶用的杯子是什么樣的么,那人皮鼓響不響?”李鸞兒笑瞇瞇的問向顧大娘子。
顧大娘子臉上頓時變了顏色,使勁搖頭:“莫說了,我可不想聽這些。”
李鸞兒便沒再說下去,靠在車壁上閉目養神,顧大娘子就知道她大約是不想談打架的事情,也就沒有再說。
馬婷拿著藥膏給馬濤往臉上抹,看著馬濤被李鸞兒揍的青紫一片的臉不由有幾分心疼:“那李大娘子是有名的力大無窮,你偏去招惹她,如今倒好,挨打了吧。”
“嗞……”馬婷上藥的力氣大了些,馬濤不由倒吸口冷氣。
馬婷冷笑一聲:“該,叫你逞強。”
馬濤趕緊擺手:“我不是逞強,不過是聽人說這位李大娘子如何如何厲害,一時技癢罷了,誰知道她一個小娘子怎么這樣大的力氣,那武功招式也極奇特,仿佛就是為了殺人而練的,沒有絲毫的花哨動作,我一時不察挨了打也是應有之意,罷了,以后不招惹她就是了。”
馬婷瞪他一眼:“你當你招惹得起,論武藝,你不及李大娘子,論智謀你怕是不及她那夫君,這夫妻倆合到一處一個有勇一個有謀,誰要真惹上了,不死也得脫層皮,還有……哥,我瞧那李大娘子也是個極聰慧的人,這種人只能交好不能得罪,咱們以后可得注意著。”
她一番話說的馬濤使勁點頭:“我知道了,以后一定注意,你當你哥哥我真不要命了么,我招惹那種母老虎去。”
馬婷著實忍不住笑出聲來:“您說人家李大娘子是母老虎,豈不知你妹子我在京城人心中就是一只大大的母老虎呢。”
馬濤也覺好笑,才笑了一聲,就扯動臉上的傷口,疼的一張臉都扭曲起來。
話說李鸞兒回到家中,一進門便見嚴承悅陰沉著一張臉,似是誰得罪了他,李鸞兒不由放輕了腳步,慢慢過去小聲詢問:“這是怎么了?誰惹著你了?”
嚴承悅一見李鸞兒回來,趕緊扯開一個笑容:“回來了,去馬家拜訪的如何?那位馬娘子為人稟性怎樣?”
李鸞兒坐到嚴承悅對面的椅子上,將去馬家的事情慢慢講了一遍,一行說一行笑:“那馬濤瞧我是女子便認為我是個好欺負的,與我用瓷制的頭骨杯上茶,想嚇我一嚇,哼,我會怕這個,真當我分不清真骨頭假骨頭……我著實氣不過,按住他都沒叫他翻身使勁胖揍一頓,他這會兒子大約在家里上藥吧。”
李鸞兒一邊說,嚴承悅也跟著笑了起來:“馬將軍是有名的膽大妄為的主兒,京城里但凡知道他名號的都不樂意惹他,如今倒好,他算是碰著克星了。”
“我若不是敬他殺敵奮勇,沒文人那些嘰嘰歪歪的酸文假醋情懷,必然手下不會留情,他這會兒子可不就是上藥那般簡單了。”李鸞兒喝了口茶,又看向嚴承悅:“你今兒怎么了?”
說起這事來,嚴承悅不由一嘆:“我正想與你商議呢。”
“怎的?”李鸞兒挑挑眉,瞧嚴承悅的臉色便知必是煩難的事。
“今兒你前腳走后腳太太便將我叫去老宅,原來,太太也不知聽哪個說的,說是贛省那邊今年糧食價格分外的高,她想將家中存糧賣到那邊多賺些錢,還叫了我去,叫我將分家所得的那些個,另外加上咱們家莊子上產的糧食和她的合到一處賣出去,說是賺了錢一分不要我們的,如數給我們,我覺得這事有古怪就沒答應,太太便有些生氣,將我訓斥了一通,說什么我是傻子有現成的錢不賺,還說過兩天她就將家中存糧販賣了。”
嚴承悅臉色越發的難看,到最后還是搖頭無語。
李鸞兒聽了一驚:“你沒答應就對了,我今兒還和嫂子說呢,我瞧今年的天氣分外的古怪,怕今年是要干旱的,這旱災一起,今年收成恐保證不了,我還想咱們家有余錢的話多收些糧食存起來,這旱災要是重了,說不得三五年緩不過勁來,起碼咱們得存個三五年的糧食。”
她這話倒是給嚴承悅提了醒:“你不說我倒是不注意,且等等,我算算天象。”
李鸞兒見嚴承悅靜靜坐在輪椅上,掐著右手指尖不住的念叨什么,一時覺得很神奇,不由看呆了。
她是知道嚴承悅是個博學之人,卻沒想到他還能算天象,若他真要算得準,那豈不是活脫脫的古代版的氣象大師了?
過了許久,嚴承悅才算完,猛的一拍手掌:“鸞兒,你說的對極了,今年怕是有大旱的,旱災一起,蝗災說不得隨后就至,好些地方指不定顆粒無收,到得那時候官家必然要征糧……”
李鸞兒也有些擔憂:“太太要真將家中余糧賣了,到那時候要真買不著糧食,咱們的糧食怕也不夠老宅子里吃用,那可如何是好?”
嚴承悅為人就是再怎樣的慧黠,可對于林氏那是一丁點的法子都沒有,他想了許久長嘆一聲:“實在不成咱們吃些虧,拿錢收了太太的糧食,真要有了災有了難的,咱們再拿出來吧。”
林氏怎么說都是嚴承悅的母親,再說那府里還有嚴保家和嚴老將軍呢,總不能任由林氏賣了糧,眼睜睜瞧著他們挨餓吧,李鸞兒也是有幾分無奈:“我先與爺爺說說,實在不成咱們就出錢買下。”
說到這里她頓了一下:“不是我心疼那幾個銀子,我是實在不能慣著太太的,你想啊,今次她賣了糧咱們收了,明兒她要再賣什么咱們收不收?要是養的她膽子越發大了,那可是要惹大禍害的。”
李鸞兒這顧慮嚴承悅也有,他看著李鸞兒笑了笑:“我原想著不愿意叫爺爺憂心,也不愿意叫爺爺和太太吵架,總歸家里和和氣氣的比什么都好,你這么一說,我倒是覺得你說的對,趕明兒我去和爺爺講講,叫爺爺想個法子制止太太。”
“嗯。”李鸞兒點頭:“我抽空將咱們家的余錢整理出來,再尋尋可能買到些糧食,咱們總得多存一些糧吧。”
“有勞娘子了。”嚴承悅笑著將李鸞兒拉到近前:“咱們成親之后一直忙活,也沒有與你好好的出去游玩,這幾日我有時間,再加上春暖花開,外邊景色極美,不若咱們抽空去春游一番如何?”
李鸞兒一聽要出去玩立時答應下來,李春和嚴承悅去了邊關之后她又要顧及家中,又要照顧娘家,后來顧大娘子生產,李鸞兒整伺侯了一個月子,哪里有時間去玩,分明就瞧著春意越來越濃可也沒什么心情欣賞,如今終于得了空,又有人相伴,她自然樂的輕松幾日。
“要真是去玩的話,我與嫂子說說,咱們去我家的溫泉莊子上住幾天,每日瞧花開花落,再泡泡溫泉,那才美呢。”李鸞兒興致很高的開始安排起了行程。
嚴承悅一直微笑看著她:“你說如何便如何,我聽你的。”
兩個人商議了一番,李鸞兒就高高興興的收拾東西準備去溫泉莊子上小住,而嚴承悅趁著有時間便帶著人回了一趟老宅,到底他是怎么與嚴老將軍說的,嚴老將軍又是如何發落林氏的那是后話。
且說同樣有天使帶著圣旨去了顧家,顧呈接了旨才站起來,就見顧英急匆匆趕來:“爹,你你要續弦么?”
顧呈一聽這話立時變了臉,板著一張臉嚴肅的看著顧英,狠狠訓斥道:“你的禮儀規矩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沒看到天使在這里么,還不趕緊過來見禮。”
顧英只能壓下心中疑問乖乖過來給天使見了禮,那天使笑了笑擺擺手,只說還有事情要回。
顧呈將人送出去,回來便一個耳光扇到顧英臉上:“我打你這個沒眼色的東西,我教過你多少次,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沉得住氣,你偏偏跟沒聽到似的,如今在天使面前丟了臉,要是天使在官家跟前給你添兩句話,你的前程還要不要了?”
顧英大概也是覺得他今兒這事錯了,捂了臉給顧呈認錯,保證下次不會再犯,認過錯后,他就迫不及待的追問:“我聽人說爹要續弦了,您難道不要娘親了……”
顧呈一眼瞪過去:“那是你姨娘,如何就成了你母親親,你的娘親已經去世多年,新的娘親還沒有進門。”
“你果然,爹你怎么這樣?”
顧英一聽就知道顧呈續弦的事情是真的了。
顧呈也沒辦法,抖抖手中的圣旨:“你當我是真想續弦么,還不是官家下了旨我不敢不應么,英哥兒啊,馬家那位母老虎就要進咱家了,你以后可得注意點,別叫她拿到錯處,不然……”
“馬家的?馬濤的妹子?”
顧英一嚇到馬家母老虎的名號就嚇壞了,一張小臉慘白兮兮的向顧呈確認。
顧呈沉重的點頭:“是,就是馬濤的妹子,兒啊,咱們家……總歸你和壽兒都要吃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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