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到底懷了誰的崽

113:禁軍統領白若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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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梁問炘頭不昏了,腦不沉了,吃嘛嘛香,總能一睡到天亮。

他精神抖擻,桃李生姿,好似能發光,在這夜色里宛若綺麗的螢火,熠熠生輝。

但是現在梁問炘有點怕他的香香。

因為香香不好聞了,香香那一身想起變成了鐵銹味兒,像血海沉浮,污穢叢生,讓他聞著心浮氣躁、心焦意亂,讓他不舒坦。

香香不開心了,到底是誰讓香香不開心的?

香香不可以不開心!

傻子梁問炘很努力地板起一張臉,他站在周言卿身邊,和周言卿一起看向聚集在紫宸宮外的眾多人。

這些人扎堆一處,好似人山人海。

而禁軍統領白教頭,也正是這時帶兵趕到的。

“微臣白若河,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白若河單膝跪地,手肘搭在膝蓋上,俯首向雍帝行禮。

皇帝只說讓他帶人過來,卻沒明確說要多少人,他最后湊齊了一千精兵。

此刻千人精兵也有樣學樣,氣勢宏偉,聲浪震天。

周言卿看向這位白教頭,是一名英俊粗獷的硬朗男子,大約三十出頭的年紀,有符合這個年紀的滄桑魅力。

他軀干筆挺,但臉上卻蓄著一把絡腮大胡子,這胡子掩去其真容,擋住了下半張臉,唯露出寬闊平坦的飽滿額頭。

一對鷹目神光犀利,卻有一往無前萬夫莫敵的驍勇氣勢。

在周言卿打量白教頭時,這位白教頭也在不著痕跡地觀察著周言卿。

白教頭回憶了一下,他上一次進宮面圣,貌似還是在大半年之前。

當時是一場宮廷盛宴,雍帝左擁右抱,身邊眾美環伺,一副醉生夢死的荒誕做派。

白若河痛心疾首,他不懂風光霽月的九皇子怎么在登基之后墮落成那副酒囊飯袋的樣子。

他曾苦口婆心的勸誡,但忠言逆耳,為此甚至還險些被雍帝治了一個殺頭之罪。

自那往后,白若河算是徹底寒了心。他沒再回過汴京城,日日蝸居于城外山谷操兵練馬。

他與忠勇大元帥玄燁,一個負責攘內,一個負責安外。如無這二人里應外合,恐怕周氏江山早已不保。

此刻時隔了大半年,重新見到雍帝,白若河心里咯噔一聲。

他心驚肉跳!

下意識想起,近半年的時間,他頻繁與攝政王通信。

攝政王勸他歸順,而他念著舊情搖擺不定。可不論如何,冒出這等念頭便已是不忠。

此刻面對白衣勝雪的少年,他心中萬分慚愧!

世人皆以為,禁軍統領白教頭是先帝為雍帝留下的私兵班底,實則不然。

當年大周的九皇子,年僅十二的少年,在其生母容貴妃的教誨下,即便年幼,卻過于早慧。

曾被扼殺孩童的天真,小小年紀就卷入兄弟鬩墻的殘忍權斗中。

而當時的九皇子,無論格局或眼界,也遠非尋常人可比。

九皇子曾救過白若河一命,白若河了解對方心懷大義,也曾為此折服,愿意為其鞠躬盡瘁。

后來九龍奪嫡,他與一些人聯合,力挺九皇子上位。

可后來那些事……傷人太深!: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