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楚琉沐,他心事萬千,心思過重,觀察入微,就沒有什么是他不操心的。玩權術的心都臟,更何況楚琉沐還是各中佼佼者。
憂,這個字非攝政王蕭衍莫屬,那個正直君子的男人,憂國憂民憂天下,心里懷著的是大義與憂慮。
怒,是玄燁,顧名思義脾氣暴,沖動易怒,容易生氣。
而最后剩下的,七情之首,喜,這是凈慈。
他很容易開心,有點像個樂天派,他心里容不下太多沉重。從前曾是鮮衣怒馬的紈绔,嬉皮笑臉,好似不知人世間的煩惱憂愁。
但其實也愁。
凈慈摸了摸頭,自從決定還俗后,他就開始留頭發,為此甚至還曾磨著江鑒塵,讓擅長醫術的江鑒塵為他調配生發膏,如今長勢喜人,已經成了個寸頭。
“我覺得,我這個‘喜’不是喜,我該叫色才對。”
他還是很有數的,知道自己有多色,要不是一碰女人就控制不住的反胃嘔吐,沒準他早就失身于某個煙柳之地的女子,畢竟他對那方面一直很感興趣,閑著沒事試一試,把這種心態付諸于行動,也是可想而知的,是他能干得出來的。
偏偏如今其余幾個已經有人吃了肉,而他卻連口湯都沒能喝著,想想也是有些莞爾。
梁問炘分裂出來的這些人,似乎把他們鴿子的屬性演化到極致。
就好比玄燁,他即便在周言卿面前像一條憨厚老實搖晃著尾巴的大型忠犬,可擱在外頭,那火爆如雷的性子分分鐘日天日地,就如猛獸出閘,哪怕是往他脖子上拴個緊箍咒,他也能猛力地掙脫開。
楚琉沐聞言倒是笑了:“有人說,當年那位炘公子,別人走一步算一步,或者是走一步看三步,而他卻是走一步便已看到了盡頭。”
凈慈怔怔,才掀唇說:“好家伙,那這么一說,他豈不是早就已經料到他自己會有一場劫難,從而會分化出我們?所以他知道,以你們的性格不會亂搞男女關系,而我,沒準就是他全部色與欲的化身。所以如果放任不管,我卻會?因此提前留下個束縛,用這個來制約我?”
凈慈越想越覺得靠譜,除了他之外,其余人不耽于女色。而他……得承認,他最是好色。
所以他那個被女人碰一下就大吐特吐的毛病,保不準就是炘公子那個黑心肝提前想到的妙招,用來預防的手段,對他下達的黑手。
楚琉沐思忖著:“你與言言發生肢體接觸,卻不會有那些反應。她小時候,你甚至還抱過他。”
凈慈心想可不是,自打他有記憶開始,就被這怪病糾纏,所以當年遇見言言,還以為自己不藥而愈了,把他樂得跟個什么似的。
結果后來才發現,他這毛病一直沒好,只是如果對象是言言,就不會發作而已。
言言是特殊的,很特殊很特殊的存在……
凈慈想著想著,心里突然咯噔了一聲:“那要是按照這么來推算。十年前,言言六歲,炘公子那時候變傻,變成現在這個梁問炘,也是那時候分裂出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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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有意為之,制約凈慈_朕懷了權臣的崽崽_玄幻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