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馬有點意亂情迷,呂怡芳雖然不是風華絕代,沉魚落雁,但是男人一旦喝了酒,母豬都能變美女。
更不要說,呂怡芳還有幾分姿色,穿得又這么暴露,更重要的是,呂怡芳早有借種的念頭,故意挑(豆)。
在這種情況下,還需要你去挑(豆),人家本來連強J的心都有了,因此,杜小馬有些頂不住了。
伸手進入呂怡芳的胸部,捏了幾把,那種軟綿綿的手感,令人愛不釋手。
呂怡芳的胸,還真不是一般的軟,怎么捏,它們就怎么變。杜小馬一時興起,扒下了她的裙子。
呂怡芳此刻也有些騷勁,勾著杜小馬的脖子親了起來。雙手不停地脫著杜小馬的衣服。
被欲火燃燒的男女,根本忘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只圖一時之痛快。
呂怡芳的技術,比杜小馬高多了。
她絕對是經驗豐富,身經百戰。
杜小馬在她的挑(豆)下,自然意亂情迷,早就不知道自己信啥名啥了。
呂怡芳的衣服被拉到腰間,他扯了幾下,拉不掉,一猴急,呲——!
居然撕裂了。
呂怡芳眉頭都皺成一團,也太性急了點吧!
杜小馬還真不懂得憐香惜玉,可能是此刻太性急了,有點迫不及待的味道。
一只手早摸下去,摸到呂怡芳那河水泛濫的地方。
這女人,也夠浪的,內褲完全濕透了。
杜小馬可沒那么多閑情逸致,拉起她腰間的褲頭一扯。
絲襪哪經得起他這么一扯?還有那黑色的蕾絲小內褲,早已經撕成布條。
呂怡芳哭笑不得,這下自己該怎么回去?
呂怡芳也解開了杜小馬的腰帶,將他的長褲,短褲,往下一擼。
那殺氣騰騰的家伙,威武堂皇。
杜小馬本來就長得不錯,身體健壯如牛,長相不錯,身體也不錯的男人,配件不會差到哪里去。
否則太不科學了,呂怡芳也不是初次,自然見過男人們的這些配件,跟他家里那個男人相比,那可是天壤之別。
女人發騷的時候,特別主動。
呂怡芳正準備迎接杜小馬這種瘋狂的沖擊,沒想到杜小馬猛地將她的頭按下去,唔——!
那粗壯的家伙,直直頂到了她的喉嚨里。
嗆得她差點連眼淚都出來了。
杜小馬此刻很沖動,雙手捏住她的胸,使勁地揉。
呂怡芳剛開始很不習慣,太粗暴了,真的是一點都不懂得憐惜,但這個時候,她也不好說什么。
因為這是自己找的,而且是她主動挑(豆)人家在先,可她萬萬沒想到,看上去這么風流倜儻的杜小馬,動作起來這么野蠻。
她的頭,被杜小馬按住,只得賣力的為他服務,幸好,這種工作沒有持續太久。
整個人就被杜小馬掀翻,仰面朝天,杜小馬分開她的雙腿,長驅直入。
那一刻,呂怡芳感覺到自己快要癲瘋了,那種從來沒有過的充實,讓她分外滿足。
杜小馬強悍的爆發力,就象一臺永不停息的機器,做著強而有力的活塞運動。
剛才還埋怨杜小馬粗暴的呂怡芳,此刻完全爽歪了,她感覺到自己正被這種有力的,帶到了云端。
所有的屈辱,瞬間被快感代替,她緊緊抱著杜小馬的脖子,咬著雙唇。
換了平時,她肯定早就喚開了,但今天她還是刻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這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杜小馬呢,雖然經驗不是太豐富,但也不是初哥,他的戰斗力無比強盛,就象一頭猛牛。
當他進入呂怡芳的身體,被那個溫軟緊緊包裹,他就異常興奮,渾身有種說不出來的沖動。
這種沖動,迫使他更加賣力,更加加快速度。
此刻的他,就象一個汽車發動機里的活塞,飛快的運動。呂怡芳終于忍不住叫喚起來,渾身那種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感覺到自己快要死掉了一般。
又象一股股電流,穿過她的身體,讓她在瞬間失去所有的力氣。
半小時后,她就渾身酥軟癱在那里,喉嚨里發出一陣陣呻吟,胸前兩團雪白,象棉花泡子一樣來回聳動。
床,在嘎吱嘎吱的叫。
杜小馬換了一個姿勢,騎在她的身上,加快了速度。
呂怡芳此刻也變得意亂情迷,如果時間可以停止,她愿意這輩子都留在這一刻。
她的臉上,飛起紅霞。
渾身上下,一片火熱,連脖子都紅透了。
這種現象,多年前就沒有過了,今天可是頭一遭。
在杜小馬的沖擊下,她控制不住地,雙手搓著自己的胸。杜小馬的大手蓋下來,猛抓了幾把。惹得呂怡芳眉頭輕皺,輕喚了一聲痛。
又過了十來分鐘,杜小馬從她身上下來,站到床邊,拉著呂怡芳的雙腳,猛地一拉,呂怡芳就橫在床上。
杜小馬拍拍她的屁股,呂怡芳順從的爬起來,翻過身子,翹起美臀。
杜小馬興情大起,抱著她那白花花的臀,噗呲一聲,又進入了。
然后保持著這個動作,讓呂怡芳趴在床上,胸前那對柔軟,一晃一晃的。
顧秋正在KTV里跟吳承耀,譚志方喝酒。
吳承耀一臉歉意,“顧秋,上次的事情,真的對不起,我沒做好。”
顧秋道:“算了,都過去了。”
他知道吳承耀有壓力,上面給他父親施壓,他也沒有辦法。他一個小小的記者,行動是受限制的。
吳承耀道:“上面給的壓力太大了,社長對我很大的意見。”
譚志方道:“怕毛,越是這樣,越證明他心里有鬼。”
“他本來就有鬼,你以為他是什么高尚的人啊?”吳承耀道。
顧秋看著兩人,“不管做什么,安全第一。首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才有資本跟他們斗。這股不正之風,遲早要殺掉的。”
譚志方道:“我也很反感這些人和事,就拿我爸在安平縣開煤礦,都有一些人去討吃討喝的,太不象話了。”
顧秋問,“現在還有嗎?”
“好些了。不過總是少不了的。”
這段時間,顧秋一直沒有工夫去管那些事。上次他倒是提了一提。象譚經山的煤礦,當地一些混混,沒事的時候,總要去打點秋風。
香煙也好,飯菜也好,沒撈到一點好處,他們是不是罷休的。
譚志方道:“我最恨這些當官的,索拿卡要,道德敗壞。”
吳承耀就笑了,“你怕是變成一個憤青了。也有好官,你沒看到?”他望著顧秋。
譚志方點點頭,“所以,我全力支持你們,做一個正氣的人。你呢,要做一個好記者,要不畏強暴。”
吳承耀道:“不畏強暴,人家比你厲害,你打不過人家,自然就只能被人家強暴了。”
顧秋說,“你回去幫幫你爸,如果有什么情況,跟我打電話。當然,關鍵是證據,沒有證據不好說話。只要他們敢向你們伸手,把證據給我,我弄死他們。安平縣那些人,多少還得給我幾分面子。”
吳承耀也道:“對,你不能光說不練,很多事情需要證據,否則怎么處置那些渾蛋。”
譚志方道:“行,哪次他們再上門,我就想辦法拿到證據,讓他們全完蛋。”
顧秋笑笑,“你不在張老先生那裝裱店了?”
“不去了,不去了。”譚志方一臉郁悶,“曉靜根本就不喜歡我。”
“早就跟你說了嘛,是你自作多情。”
吳承耀又打擊他。
譚志方看著顧秋,“你有福氣了,小子。以后千萬不要忘記了,這有我的功勞。”
“又關我什么事?”
顧秋很不解。
譚志方道:“我聽張老先生說,他打算把左曉靜許配給你,還叫杜書記好好培養你呢!”
擦——!
顧秋有些不信,“開什么玩笑。”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可以發誓!”
吳承耀就哈哈大笑,“如此甚好!”
“好你個頭!這里肯定有文章。”顧秋皺起眉頭,杜書記為什么不關心自己兒子,反而關心起我的事來了,他不是叫我不要過早談戀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