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行長今天穿的是黑色的連衣裙,上半身看起來象件短袖的襯衫,很緊,把她的胸圍,完全暴露出來。
鼓鼓的,令人看了都有沖上去摸一把的沖動。
下半身的裙子,讓她看起來象個少女,顧秋知道,她很懂得打扮,會將自己妝扮成一位美少女。
不過,她比夏芳菲還大,但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儼然是那種成熟的女人氣息。
一個穩定的男人,肯定不會喜歡那種不知世事的少女,對這種熟人可能喜歡得更多一些。
因為她們經過歲月的熏陶,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氣息,是那些青澀的少女,永遠都無法比擬。
顧秋不得不承認,女行長有著獨特的氣質,而且她的身材保持得比較好,除了小腹微有凸起,其它地方并無異樣。
顧秋迎上去,“杜書記,行長!”
他還是習慣叫杜一文為杜書記,杜書記看到顧秋,有些驚訝,“你怎么在這里?”
顧秋說,“我來看張老先生。陪他好一會了。”
杜書記點點頭,旁邊的女行長朝顧秋笑笑。
她當然記得這個年輕人,用微笑代替了打招呼。
兩人進了店鋪,張老先生也出來了,“啊哎,老杜啊,今天怎么有空大駕光臨?”
杜書記在心里道:我明明給他打了是話,他還故意裝傻。他朝張老先生介紹道:“這位是省工商銀行的行長。她很喜歡名家書畫,所以我今天帶她過來看看。”
張老先生哦了聲,“快進來,快進來。”
女行長手里拿著包,舉目打量著這店鋪里的一切,看到墻上掛著的名家書畫,稱贊不絕。
“久聞老先生大名,今天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其實很早以前,我就想過來看看,要不是有一文當向導,我還怕找不到您呢!”
聽她叫杜書記的名字,叫這么親熱,顧秋更加肯定她和杜書記的關系。
跟夏芳菲相比,女行長似乎更懂得誘惑男人。
因為她的眼色,笑容,總帶著一種,令人浮想連篇的深意。當然,在辦公室的時候,她總是那樣冷冰冰的,用冷漠來偽裝自己的威嚴。
但是在私人場合下,顧秋有理由相信,她是一個溫存無限的女人。而且她比任何一個女人,都更顯得令男人欲罷不能。
所以看人,不能只看表面,外表越冷漠的女人,內心更狂熱。她們心底那種熾熱,一般人無法理解。
這里大數是名家書畫,外面店里掛的,是可以交易的,里面店鋪的,則是人家送過來裝裱的。
張老先生請兩人進里面坐,女行長提了下裙子,坐在杜書記旁邊。
杜書記的家人還在市里,由于杜小馬的緣故,他老婆沒有跟過來。
顧秋主動給他們倒茶,再次扮演秘書的角色。
張老先生說,“你自己可以看看,喜歡哪些作品。你和一文是朋友,咱們也就是熟人了。隨便挑!”
女行長站起來,“一文你幫我參考一下啊?”
張老先生說,“叫小顧去吧,他是行家。”
杜書記也道:“在這方面,小顧比我強多了。”
顧秋心道,人家女行長的心思,恐怕別有用意,你們推我去干嘛?她叫杜書記去參考,那是有原因的。
可顧秋不得不陪著她出去看,女行長望了眼杜書記,走出房間。顧秋說,“你喜歡哪些呢?書法作品?還是畫?”
女行長道:“準備送人的,你覺得哪樣好?”
顧秋想了想,“那看要送什么樣的人了?”
女行長說是一位首長。
顧秋道:“首長嘛,送書法作品比較好,能體現出內涵。”
女行長取了墨鏡,“嗯,我也這么認為。那就選書法作品吧!”
顧秋猜測,她要送首長的禮物,肯定是京城方面的大人物。送給大人物的東西,可不能太寒酸,得拿得出手。
外面店里擺的東西,果然都不怎么看。
女行長看了半天,總覺得不滿意。
她問顧秋,“你跟張老先生很熟嗎?”
顧秋說,“還行吧?”
“那你跟他說,讓他把鎮店之寶拿出來,這些東西恐怕入不了首長法眼。”
顧秋道:“那我們進去吧,問問看有沒有什么好作品。”
里面的房間,張老先生和杜書記在喝茶,張老先生說,她肯定看不上外面的這些作品。
杜書記道:“那你就把最好的拿出來。”
張老先生說,“有一幅非常不錯,被我一直珍藏了。一般人可見不到它!”
正說著,顧秋和女行長進來了,女行長道:“張老,別小氣啊,把你最好的東西拿出來看看。”
張老說,“最好的都掛外面,有晚清時期的作品,還有張之洞的書法,你都不喜歡嗎?”
女行長說,“都不太好,要字寫得好,還在意境好,光滿足一個條件可不行。”
張老先生道:“店里只有一幅唐伯虎的畫,但這畫是一個朋友放這里的,不能出售。”
女行長來興趣了,“拿來看看?”
張老說,“你們稍等!”
他就進里面去了,好一會,才拿出一個長方盒子來。
盒子里裝的,正是唐伯虎的名畫。
女行長看到是一幅畫,有些不怎么喜歡。
“有更好的書法作品嗎?”
張老道:“都在這里呢!”
女行長在房間里轉了幾圈,可張老說,這些都是人家送來的裱的,不能賣。這幅畫已經很難得了。
女行長道:“我還是想要書法作品。”
張老想起來了,“有一幅,就是不知道你喜歡不?”
女行長問,“哪個年代的?”
張老道:“有四五年了吧?”
“是新作?”
張老道:“不急,你看過后再做評論。”
他又進去了,拿了一幅書法作品過來。這是毛爺爺的沁園春。
張老將它擺出來,“你覺得怎么樣?”
顧秋瞟了一眼,擦,這不是杜書記寫的嗎?
果然,杜書記走過來,“搞什么鬼?這個也拿得出手嗎?”
沒想到女行長道:“的作品,不錯,就這個吧!”
顧秋心道,這恐怕是愛屋及烏吧,難道她沒看出來,這是杜書記的作品嗎?
張老說,“喜歡就送給你。”
可女行長說,“沒有落款,怎么回事?”
張老笑了,“那就要問他了/”
女行長有些驚訝,“問他?”
她看著杜書記,“什么意思?”
杜書記咳了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這作品的確是自己幾年前送給張老先生的。沒想到張老先生把它裱好了,可上面沒有落款,只有一個年月。
杜書記沒說話,張老道:“當時寫的時候,覺得意境不錯,所以我就留下了。”
女行長問,“那這個與一文有什么關系?”
張老道:“你真看不出來嗎?這可是他寫的!”
女行長就愣在那里,問杜書記,“不會吧,真是你寫的?”
杜書記道:“好象是吧,忘記了。”
女行長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那你就落個款上去。我覺得不錯,挺好的。”
顧秋見了,杜書記這作品,可能是盡量模仿偉人的寫法,大氣磅礴。倒是真有幾分特色,送普通人的話,應該是不錯的好作品,但是送給首長,人家就未必看得上眼了。
可杜書記說,“最好是不要落款,否則這筆跡新舊不一,人家一看就不喜歡了。”
女行長一起也對,“那就這樣吧!老先生,你開個價。”
張老道:“主人就在你身邊,你問他值多少錢?”
杜書記道:“這是你的東西,我哪知道?”
女行長想了想,“要不讓一文再寫一幅,先把這幅送我了,免得你們兩個扯不清。”
張老道:“那行,就讓他寫吧,這樣最好,誰也不吃虧。”
杜書記道:“論書法,小顧比我在行,如果你真心想要,讓他給你寫一幅,我想首長應該很滿意。他的字,遠勝于我!”
女行長驚訝的望著顧秋,“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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