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出于形式,還是真心需要,顧秋都有必要去上面走一圈。首先,他去拜訪了姜思奇書記。
姜思奇書記比他還忙,聽說顧秋要來,他硬是百忙之中擠了些時間,顧秋知道他把一切都布署好了。
見到顧秋的時候,姜思奇書記道:“你也來湊這個熱鬧?沒必要了吧?”
看到顧秋提的東西,姜思奇書記就批評他,“你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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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秋笑,“真沒有這想法,看到書記您這么勞累,做為一個下屬,過來看看也是應該的嘛。”
姜思奇書記道,“這樣吧,我馬上要去省里,你有空的話就一起去。”
顧秋心里明白,他是要拉上自己,估計又是要去找左書記。這段時間,左書記太忙了。
還得進京開會,一般人可難得見他一面。
但顧秋又不得不去,否則多不好意思?
兩個人來到省城,顧秋與孔秘書取得聯系,孔秘書說,“現在不方便,到時再說吧!”
好吧,兩個人就暫時分手,姜思奇書記肯定還要去別的地方。顧秋說,“那晚點我打電話給你。”
姜思奇書記說好,然后他就坐著車子走了。
顧秋看看時間,便來了芳菲公司。
夏芳菲站在書架前面,穿著一條深色的褲子,料子很垂,看起來很柔和。顧秋進去的時候,她正背對著門口。
顧秋一眼就看到她那豐滿的臀部,越發帶著一種誘人的味道。夏芳菲是幾個女人中,最具成熟魅力的一個。
對于夏芳菲的身子,顧來一直是念念不忘。
于是他就站在門口,也不驚動她,就這樣遠距離觀察。夏芳菲可能感覺到了,回頭一看,“你在干嘛?”
顧秋笑了起來,“看美女!”
夏芳菲眉頭微皺,“都當市委書記了,還不正經。”顧秋說,再當什么,我也只有三十歲,難道我的心態必須老嗎?
夏芳菲不和他說這個問題,“進來吧,是不是去找左書記?”
顧秋從背后拿出一束花,“真沒有,我是專程來看你的。”
夏芳菲打死也不相信,“最近這么忙,你會有時間來看我?”
顧秋揚了揚手里的花,“還不相信嗎?”
看到這束花,夏芳菲有些不好意思,“你搞什么?有必要這么張揚嗎?”
顧秋笑笑著,“弟弟送姐姐一束鮮花,這不正常嘛。”
姐姐!想到這個詞語,夏芳菲就嘆了口氣,“有你這么欺負姐姐的么?”
顧秋走過來,“送給你的,親愛的。”
夏芳菲的臉上,象火一樣燒。
不過心里還是蠻滋潤的,有人送花,還有甜言迷,女人嘛,總是敵不過男人三寸不爛之舌。
顧秋把花遞給她,她看著這束花,竟然起了心思。
顧秋注意到,夏芳菲深色的西服下面,是一件白色的棉質緊身內衣,將驕傲的胸部,完美襯托出來。
好大一片白晰的肌膚,呈現在眼前。
衣服的領口,剛到深溝入口,就收攏了,所以,再下面的春光,根本無法查閱。
顧秋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好想,好想那片香酥的美胸之處。
男人,也就那么點愛好了。
其實什么金錢,地位,權勢,通通都敵不過女人的美色誘惑。感情,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值錢,最值得人付出的東西。
于是,這個世界上才有了只愛美人不愛江山的英雄。
顧秋有時也曾想過,自己可以坐擁一席之地,臥榻玉女橫橫,美酒當歌,感悟人生。
夏芳菲注意到他的眼神,不禁有些尷尬,故意咳了下,“注意形象。”
顧秋嘻嘻地笑,“沒辦法,就這德性了,每次見到你,總被人無盡的誘惑,想收都收不住。”
夏芳菲瞪了他一眼,“再胡說八道,我就要敲你了。”
她把花插在瓶子里,剛欲轉身,外面一陣噔噔噔的高跟鞋聲音傳來。
顧秋回頭一看,白若蘭來了。
這位高貴冷艷的白小姐,帶著她原有的本性,冷面寒霜,好象全天下的人都欠她錢似的。
顧秋看到她,故意喊了句,“白總。”
白若蘭恍若根本就沒聽到似的,只看著夏芳菲,“芳菲姐,我們的公司總部辦公大樓設計方案,我看有必要改改。”
目光又掃過那束鮮紅的玫瑰,白若蘭望著夏芳菲。
夏芳菲道,“有三個方案,還沒有定下來。如果你覺得不行,那我們可以再考慮其他的。”
顧秋說,“那你們忙吧,我晚點給你電話。”
看了白若蘭一眼,顧秋才走開的。白若蘭好象根本就沒看到他這個人的存在,直接無視。
顧秋在心里道,看來她對我還是有成見,唉,算了,女人就是不可理喻。
上次的事,也不能完全怪我,是她自己貼上來的。在那種情況下,自己還能保持節制,沒有將她強迫,她應該感謝自己才對。居然用這種語氣和態度對我,讓人受不了。
夏芳菲和白若蘭在辦公室里討論公司總部辦公大樓的事,顧秋就在車上歇著。
白若蘭和夏芳菲開始考慮建公司總部了,這是一個好消息。顧秋就在心里琢磨,要想辦法幫幫她們才行。
兩個女人一起努力,自己這個男子漢是不是必須給她們當強而有力的后盾?所以顧秋就在想,如何幫她們順利完成這個宏偉計劃。
夏芳菲和白若蘭商量完了,她就說,“顧秋來了,一起吃中飯吧!”
白若蘭道:“哦,我中午還有事,就不去了。”
夏芳菲很奇怪,“若蘭,你是不是對顧秋有什么成見?不應該啊,他這個人不是那種令人討論的人。”
白若蘭打量了夏芳菲一眼,“芳菲姐,你可是很少這樣夸一個男人。他真有那么出色嗎?”
夏芳菲尷尬地笑了,解釋道:“曾經在南川的時候,我認他做了弟弟。”
白若蘭沒說什么了,踩著高跟鞋,噔噔噔離開了。
夏芳菲看著白若蘭,唉這個若蘭,也不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不過她可以肯定,白若蘭心里苦,現在她可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
中午夏芳菲陪顧秋吃了飯,顧秋就死纏著她,想干點別的事。夏芳菲道:“你來就是為了這個吧?”
顧秋笑著道:“怎么會呢?我當然也關心你其他方面的事。”
夏芳菲有些無奈,跟顧秋先后進了紫荊花酒店。夏芳菲去洗澡的時候,顧秋的手機響了。
一看,居然是白若蘭打來的。
顧秋不接,夏芳菲洗了澡出來,“為什么不接電話?是不是你老婆打來的?”
顧秋說沒事,不是她呢。
夏芳菲道:“不要擔誤了工作,這次你應該有希望動動吧?”
顧秋說,“這事上面說了算。現在我也不清楚,中間的變數太大了。”
夏芳菲說,“那倒是,所以你要爭取。如果你不爭取,以后誰來保護我們?”
顧秋過去摟住她,把手伸進了浴巾下面。
夏芳菲沒有拒絕,任顧秋把自己抱上床,顧秋脫了衣服,正要開始工作,手機又響了。
夏芳菲說,“你去接電話啊?”
顧秋說不接,在這個時候,天大的事我都不接,我只要跟你安安靜靜呆在一起。
夏芳菲催他,“快去,反正我又跑不了。”
顧秋只得光著身子過來接電話,這次竟然是從彤打來的,“老公,我到省城了,約了小敏,你要不要一起過來?”
顧秋說我現在沒有空,晚上還約了左書記,思奇書記也在等我,到時再聯系吧!
從彤說,“那行,我在紫荊花酒店開了房1620,到時你打我電話就是。”
紫顧秋傻眼了,不要吧?自己這不正在紫荊花嗎?目光落在桌上的房間號上,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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