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心機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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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心機婊
“我以為你至少是善良的。”孫少宇這話說得就有點毒了。
出了全聚德孫少宇的臉就拉了下來,也沒有再讓李子茜挽著自己的胳膊,剛才雖然他看得不是很清楚,正如葉梓說的那樣剛才只有李子茜在旁邊,而葉梓又說有人推了服務員一把,那這個人不是李子茜又是誰呢,想起葉梓手上燙起來的泡,孫少宇眉頭緊皺,可他什么都不能做,那樣的傷害對于一個女人來說他知道意味著什么,而罪魁禍首李子茜卻好好的和他一起挽著手看著像情侶一樣,他突然就覺得自己錯了,怎么會想著去試著接受一個那樣的李子茜呢?
李子茜聽了孫少宇說的話,站在哪里頭皮一陣發麻,她以為孫少宇應該不會看見的,很快她就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就算看見了又能怎樣,她可以說她不是故意的,難道不是故意的也能算錯?
“少宇哥,你什么意思?”李子茜努力的含著自己的眼淚不要掉下去,聲音帶著哭腔,如果孫少宇現在能看一眼她的話,應該就會心軟的。
“走吧,回去吧。”孫少宇并沒有去回答李子茜的話,人是和他一起出來的,要是哭著回去,自己奶奶又該說自己了。
“少宇哥,你不相信我,我是真的沒有去推那個服務員,如果真要說起來的話,可能是我不小心撞到了她,但是我當時真的沒什么感覺,我自己都不確定了,少于哥,你不要把我想得很壞好不好?”李子茜扯了扯孫少宇的一角,這個時候看起來就是個無辜的女孩子。
是的現在的李子茜在孫少宇的眼里看著還是像小時候那個跟喜歡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的女孩子,但是那也只是看著了,孫少宇現在擔心的是葉梓手上的傷。
葉梓以為不會很疼,但是確實比想象中的要疼,當時在全聚德的時候沒顧著去感覺。現在靜下來就有點受不住了。
“真的不用去醫院?”韓嘯手里拿著酒精消過毒的針,一個硬漢居然有點下不了手了。
“沒事,你把這個水泡幫我挑破之后,用剪刀把這個燙壞的皮減掉。沒事的一會兒我上了藥,以后會長出來新的皮膚的。”把手臂放在桌子上,葉梓其實對針頭也有點怕的,人就是這樣對尖銳的東西好像都有點怕的樣子。
水泡一挑破,里面的水就流了出來。其實一點也不疼,就是剪掉破了的水泡皮之后,里面的那層皮露在外面有點涼颼颼的,一上藥吧還真的就疼了,火辣火漂的疼,就跟把手臂上的皮膚放在火上烤一樣,所以葉梓那手臂不能用紗布給裹起來,露在外面睡覺也是不方便。
“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你看看你的手都腫了,以后肯定要留疤的。”韓嘯有些心疼。雖然現在他幫著葉梓洗澡也是他的福利。
葉梓就那樣舉著手讓他幫著脫衣服,雖然兩個人結婚時間也不短了,該看的地方也都被看過了,但是現在是什么情況,那就是被動,我給你看,你穿著衣服看我,我卻不能看你,所以葉梓又開始臉紅了,特別是站在浴缸里面。自己光溜溜的時候,韓嘯拿著香皂往她身上抹的時候,她覺得特別難受,為什么他的手掌帶著香皂抹過的地方都是一片火熱呢。
別以為韓嘯不難受呢。一塊肉擺在你的面前,能看能摸還不能吃,你說是什么感覺?韓嘯一陣口干舌燥,這就是對男人的一種折磨。
“不要動。”本來就有點受不了了,你還動,韓嘯覺得這就是**裸的對他的挑逗。
葉梓哪里還敢動。剛才韓嘯說話的時候她就已經瞄到了他哪里的反應。
一夜就是忍與還是忍中度過,第一次韓嘯和葉梓都覺得這夜怎么那么長呀。
這幾天姜瑤都要對自己失去信心了,你說都來了幾天了,白國慶還只是和她牽了手,而且那個牽手還都是她主動去牽的,就牽了那么一會兒白國慶就放開了她,連個吻都沒有接,反正不管怎么說也就只有那么兩種情況,要么就是白國慶不喜歡自己,要么就是白國慶身體有問題,反正她自己是沒有問題的,你說大晚上的她睡的那個房間門都不關,做得都那么明顯了,是個男人應該懂的,可是白國慶就是沒有要進房間的意思,他就寧可睡在短小的沙發上,圈著身子一晚一晚的過。
“白國慶,你要是不喜歡我的話,你可以明說的。”
白國慶聽出來了,這次姜瑤喊他白國慶,之前都是喊的國慶的,白國慶沒空去想那些為什么,只是覺得姜瑤這樣一喊,仿佛兩個人突然就拉開了距離,他看著姜瑤,等著她接著說下去,可人就是不說了,紅著臉看著自己,沒有了下文。
其實白國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喜歡不喜歡姜瑤,他現在的想法就是試著去喜歡她和她相處,看看兩個人合得來合不來,合得來的話呢兩個人就繼續戀愛,然后結婚,如果他努力了還是合不來的話,等姜瑤回去之前他會和人說清楚的。不過姜瑤大老遠的跑來看他,多少他還是有那么點感動的,特別是一個人身處異鄉的時候,有這么個可以和自己說話聊天的人,而這個人還喜歡自己,他也說不出來現在是種什么感覺。
姜瑤看著白國慶也不說話,心里就更加的著急了,如果兩個人后面幾天還是這個樣子下去,那她老遠的跑一趟深圳那就是沒有起作用,沒有進展,她不想等了,她覺得她現在這個年齡也等不了了,好多和她一樣的同學,大學畢業都結婚了,還有她的那些高中初中的同學,好些個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她覺得青春轉瞬即逝,不能耽擱了。
“我沒有不喜歡你,你不要多想。”這就是白國慶想過之后對姜瑤說的,沒有說不喜歡,但是也沒有說喜歡,更加沒有承諾。
“那你怎么….”姜瑤怕自己要是把話給說明了白國慶就會看清她,一個女孩子怎么能主動和男孩子說睡覺的事情呢。盡管姜瑤她自己已經不是處女了,思想也是開放的,但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姜瑤才覺得要是不讓白國慶把自己給睡了。回去之后兩個人相隔這么遠還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呢,深圳是個花花世界,這幾天她也見識到了。
白國慶不是呆子,姜瑤現在就是想要個承諾。可是他不能給,所以不打算動她。正當他覺得現在這個時間有點尷尬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在敲門,白國慶沒有多想直接就把門給開了,傻眼了,門外不是之前走的了張小慧還能是誰,他原本以為自己說得夠清楚了,不是有段時間人沒有上門了嗎?怎么這又來了。
“喲,今兒在家呀。”張小慧不管那么多,反正說著話就要進屋子去,她又出去打了一圈。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必須得把白國慶給挽回了,一次被拒絕了,總不能次次都被拒絕吧,她想著只要自己打扮漂亮點,回來給白國慶認錯,然后兩個人往床上那么一趟一睡,過去的事情那就隨流水過去了,但她今天沒有想到的是,白國慶的屋子里有個女人,一個看著比自己年齡可能大一點的女人。而這個女人還是漂亮的。
“國慶,這是誰呀?”張小慧剛才還在納悶呢,這次怎么輕易就進來了屋子。
“你趕緊走,我們兩個沒什么好說的。”白國慶哪里是想放張小慧進來。就是剛才一愣神的瞬間,人就進來了,不管其他女人他喜歡不喜歡,他是很清楚自己和張小慧是不可能的了。
“白國慶,你怎么能這樣,你把人給睡了。說不要就不要,我年紀這么小跟了你,你就是這樣對我的,你個沒良心的。”張小慧可不管現在屋子里面是不是還有個女人,有個女人她也不怕,她就是要說,最好是這個女人自己受不了跑了最好。
姜瑤現在也是有點不在狀態之內,本來她和白國慶兩個還算好好的,這突然冒出來的一個女孩子是怎么回事,火辣辣的身材,長得不一定有自己漂亮,可那年齡就是擺在那里的,肯定要比自己年輕幾歲,頓時,她就感覺到了威脅,白國慶不給她介紹是吧,那她還不能自己問了說起來她現在才是白國慶的女朋友,看到白國慶現在和那個女孩子站一起,她心里有點發慌。
“國慶,這是誰呀?”姜瑤上去把白國慶拉到自己的身邊,挽著手臂就不松了,宣示著主權。
“我是誰?我還要問你是誰呢,我是白國慶女朋友,不知道你現在挽著白國慶干嘛,我勸你趕緊給我放下來。”張小慧可不是怕事的人,她今天來要么就是挽回白國慶的,要么就是來要錢的,如果要不到錢那她就得鬧,她的姐妹們說得對,她不能就這樣讓白國慶給白睡了吧,看看她的那些小姐妹,人家跟了香港臺灣那些老頭子老板的,人家過的是什么日子,房子車子都有,她呢,成了個白搞一場,她不是傻是什么?
“張小慧你在胡說什么,你自己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呀,我們已經分手多久了,現在你來說是我女朋友,你要臉不要臉,你趕緊的自己走。”白國慶這樣說并不是怕姜瑤誤會,相信他的人不用解釋也會站在他那一邊,他就是煩張小慧現在這個死纏爛打的樣子。
“人家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能這樣?”張小慧說著就哭,哭了不說還自己坐地上哭,屋子里有沙發有凳子她就是不坐,她就是要坐地上。
“你給我起來,你看看你現在像什么樣子。”白國慶去拉張小慧,正好給了張小慧機會,人順勢就進了白國慶的懷里。
“國慶,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讓我坐冰冷的地上….”張小慧是摟著白國慶的腰就不松手了,白國慶推都推不開。
姜瑤算是看明白了,就說白國慶沒有說她現在也猜出來了,感情這女孩子是白國慶的前女友呢,她哪里能眼看著人粘在白國慶身上,她不管現在白國慶是個什么心態,反正現在白國慶的女朋友是她,那他身邊就不能有其他的女人,想到這里姜瑤直接就上手去拉張小慧。
張小慧哪里就那么容易被拉開了,反而三個人拉成了一堆,當然姜瑤也不是個善的,啦不開就上手抓,這是女人特有的招式,張小慧諷刺的一笑,你要抓是不是,那就給你抓,只要不是臉,她今天就身上吃虧了。
三個人終于分開了,拉累了唄,白國慶真心覺得和女人弄一起去真心的累。
兩個女人現在就哭,疼的。張小慧一手的抓印,有的都破皮見血了,看著有點滲人,帶著哭腔,擺在白國慶眼里那就有點弱者的感覺,白國慶看姜瑤的眼神稍微就有點不對,不管怎么說著女人也是跟過自己一陣子的,兩個人總是在床上滾過一陣子,白國慶眼里就有了不忍,同時也覺得姜瑤這個女人還有點狠,畢竟他在姜瑤的身上可看不出來哪里又受傷。
姜瑤也疼,張小慧抓她抓的全部都是身上隱蔽的部分,她總不能把衣服脫了擺在白國慶面前給他看吧,這個虧她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現在就看白國慶怎么說了,兩個女人,一個是以前的,一個是現在的,都等著這個男人給句話呢。
“小慧,你到底像干什么,我們兩個已經分手了!”
“國慶,以前我錯了,你原諒我一次吧,我不介意這個姐姐住在這里的,我只希望咱們兩個能回到從前,我真的改了。”張小慧就是這個意思,以前是她不懂事做錯了事情,難道還不許改過呀,至于白國慶身邊這個女人,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自己留下來再說吧。
“國慶,我疼。”張小慧那兩只全部是抓痕的手臂瞬間就晃花了白國慶的眼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