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來的小媳婦

第365章 簡單的婚禮?

王小琴不讓陳下問去醫院找他,說影響不好,她自己還是個實習生,陳下問就不去醫院,但還是會去找她,在醫院旁邊的星巴克等她,經常這樣肯定還是會有人看見的。

“你那個表妹是戀愛了吧,那么漂亮個姑娘怎么找了個那樣的男朋友,配不上,是不是家里很好?”看見的人就問葉梓了。

別人為什么就認為陳下問家里好呢,星巴克那樣的地方,一杯咖啡多少錢,對一個工薪族來說能經常去享受?

“不太清楚。”

葉梓不太喜歡這樣和別人去討論自己的親戚和自己的家人,王小琴談朋友和別人有什么關系,別人怎么老是喜歡去關心他人的事情,葉梓就不喜歡管別人的事情,能去管與自己毫無相干的事情的人一般就是有點無聊的,神經空虛的人。

等葉梓走開了,問葉梓的人就癟癟嘴,跟旁邊的人說葉醫生這個人有點薄涼,就是自己的表妹,怎么說也在同一家醫院,談了個那樣的朋友都不知道,要是她是王小琴的表姐肯定就阻止了,醫院這么多優秀的男醫生不找,找個臉跟月球表面一樣的?

“恭喜你生了一個女兒。”葉梓把剛從產婦肚子里面剖出來的小女嬰遞給她媽媽看,可產婦居然不愿意看,還哭了,因為有麻藥的緣故,半麻,女人哭得很虛弱。

產婦在生產的時候哭起來的很少,葉梓不去問原因,她得全神貫注完成后面的縫合和清理。

麻醉師繼續和這個產婦聊天,這也是她的工作之一,聊天的過程中麻醉師能注意到這個產婦還需要不需要補打一針麻藥。

“你怎么哭了,孩子很漂亮,你應該高興。”

產婦剛才真是不愿意去看自己肚子里面才取出來的孩子,聽到說女兒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涼了半截,沒希望了,她前面生了兩個都是女兒,也是剖腹產,冒死拼第三胎,結果還是女兒,破腹了三次,不能再剖第四次了,懷這第三個的時候醫生就給她說得很清楚了,到底是要兒子還是要命嘛?就算懷了第四胎,也不能保證肚子里面的孩子就是兒子。

“女兒也是一樣的好。”麻醉師安慰著產婦,情緒不好也會影響手術的效果,以及術后的恢復。

產婦就說他們福建人不一樣的,生到兒子才辦結婚證的。她也不年輕了,因為是剖腹產,間隔三年懷一個,自己的年齡已經超過三十了,看起來可能比實際年齡更大一些,可她還沒有生到兒子,婚是結不成了,很有可能他男人就重新找一個女人為他生兒子,而她有可能就做小了。

葉梓多多少少也聽了些進去,真的就沒有想過還有這樣的事情,生不出來兒子就不結婚?

果然護士把嬰兒抱出去說是生了個女孩子,外面的男人接都沒有接就走了,表現得也是夠明顯的了,護士沒有辦法又把小嬰兒抱回了手術室,直到手術都做完了才把孩子和產婦一并送到病房去。

問題來了,沒有人照顧產婦,只得請一個護工來幫忙照顧嬰兒和產婦,唯一慶幸的就是產婦交的錢是足夠的。

下午的時候葉梓去查看產婦的情況,人還在哭,看葉梓來了就抓著葉梓的手,讓她幫忙給她男人打個電話,讓他來。

葉梓沒有幫忙,不是她不幫,幫不了,她就不信產婦在她來之前沒有求其他人打電話?如果是真愛,不管自己老婆生的是什么都不會走,就算不是真愛也不該走,女兒也沒什么不好。

“你安心把身體養好,自己的身體比什么都重要。”葉梓有點想勸這個女人還去指望那個男人干什么,干脆離婚算了,沒勸,別人的日子都是他們自己過出來的,勸了也沒用。

下午的時候產婦的男人就來了,還帶著產婦的兩個女兒,產婦有點討好男人的意思,語氣有點低三下四的,甚至還說自己要為男人生第四胎,葉梓也只有搖頭了,一個把自己當生育機器的女人,你是剖腹產不是順產,你還生第四個,你生孩子最后生死了,誰還記得你,你的孩子還叫別人媽媽,也許會過得不好,后媽有幾個能比親媽還好的?

過了幾天那個產婦就出院了,葉梓也再也沒有見過她,聽護士說那產婦的男人是做生意的,有些錢,葉梓想錢能干什么?能用錢辦到的事情都不是難事。

現在葉梓覺得其實女孩兒也挺好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像個小公主那樣,心里想給韓嘯生個兒子的原因就是因為韓嘯家就他一個兒子。

李珍父母以為簡單的婚禮就是很簡單的了,結果根本就不是他們想的那樣簡單,根本就簡單不了。

出不了新聞,誰見過結個婚還有警衛的,當然是那種穿著黑西裝帶著墨鏡的那種,看起來很酷的那種,新聞媒體根本就進不來,被警衛攔在外面,有請帖的人才能進。

請的人不多,但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李珍媽覺得眼睛疼,左轉右轉都能看到那種經常能在電視新聞上看到的大人物,她突然就覺得自己被秒成了沙沙了。

李珍媽覺得怎么喝鄭柏飛父母站一起迎接賓客的到來就是一個錯誤呢,是,很多人她都見過,也認識,可人家認識她嗎?不認識。

“珍爸,我現在有點后悔把咱們家李珍嫁給鄭柏飛了,這樣的家庭以后做事一點都不自由。”

珍爸倒覺得沒什么好后悔的,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么后悔藥吃,有點慶幸這次沒有請老家的那些人過來參加婚禮,結婚之前鄭家這邊說有問他們要請那些人的,他們是覺得女兒是帶著肚子出嫁就干脆不請親戚朋友圈了,反正距離北京也遠,回去也好說,大不了自己回去請大家吃個飯。

珍爸把李珍的手交到鄭柏飛手里,一手都是汗,冰涼冰涼的,出的都是冷汗

李珍穿著一身中式禮服,上面稍微做得有點寬松,不怎么看得出來肚子,不知情的人也不會往李珍懷孕方面想,但那些有經驗的年齡大一點的女人肯定還是能看出來,然而并沒有人會去討論,這是誰的兒子的婚禮,什么該討論,什么不該討論?

所有的聲音反正就是匯成了一句話,祝福新人生活幸福美滿,兩個人白頭偕老。

李珍這邊除了父母,唯一一個來參加自己婚禮的人就是方正,而方正是和李子燦一起來的,這次算是方正帶李子燦,鄭家沒有請李家,主要是這次鄭家真的就算是低調了,請的都是大部分都是自己人。

有的東西失去了才覺得珍貴,今天的方正心情很復雜,他一直以來以為自己是把李珍當妹妹看的,妹妹結婚他應該高興才對,可他就是覺得酸。

一直以來李珍身邊都只站了他一個男人,現在突然冒了一個男人出來,說不清楚的感覺,看著眼睛有點酸。

“你同學好福氣。”李子燦今天很得體,完全就是大家閨秀范,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她也是知道的,這樣的場合不一樣的,其實她和很多女人也一樣,有點嫉妒李珍,能嫁到鄭家那樣的家庭里面去,更何況鄭柏飛自己本身就很優秀,錢就不用說了,用不完的。

鄭柏飛今天還是不太高興,臉上的沒什么笑容,就是有看著也有點假,他不喜歡結婚這就是真的,還是覺得婚姻就是愛情的墳墓,現在覺得自己做結婚這個決定有點草率了,回想起來,今天他能走進婚姻的殿堂難道不是李珍父母把他繞進來的?

敬酒環節就有點不情愿,慢悠悠的喊李珍父母爸媽。

李珍父母能看不出來?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知道自己嫁女兒草率了,怎么就能相信鄭柏飛這樣的男人說的話呢,他說以后會對李珍好就能對李珍好了?對他們的態度就能看得出來,還是他們想得太簡單了,一個自己有多家公司的人能簡單了?

李珍父母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比人第一等,但現在這種感覺就很明顯,自這邊給鄭柏飛的是兩個紅包,里面都是裝的一千二,寓意學學紅,沒想著去比錢多,知道鄭柏飛也不缺錢,就是那個意思。

鄭柏飛父母給李珍的呢,一個給玉鐲子,一個給玉項鏈,李珍媽說不懂玉,就是不懂可看著晶瑩剔透的東西你能用價格去衡量,那都是講價值的,覺得鄭柏飛父母就是故意的,事先怎么不給他們說一聲?也好讓他們有個準備

鄭柏飛父母怎么可能和李珍媽溝通這樣的事情,給多給少,給什么,無非就是一個心意,他們剛才給李珍的就是祖傳下來的東西,能把那兩件給李珍也是對她的認可,就是想傳達一個意思,李珍這個媳婦他們是認可的,其他的人也能給李珍更多的尊重,他們這樣的人家媳婦也是家里的臉面。

柏飛父母這邊真的沒覺得李珍父母給自己兒子發的是紅包就有什么,一般情況也就是那樣,大家高高興興的,柏飛媽讓柏飛趕緊扶著李珍起來,心疼李珍肚子里面的孩子。

今天最高興的就是柏飛媽了,自己兒子終于結婚了,而且孫子也很快就有了,雖說更想李珍能生個孫子,但是這肚子里面的孩子不讓看,是個精靈的,想到這里柏飛媽也是笑。

“親家,真是要感謝你生了個好女兒,你放心,我肯定對李珍像自己女兒一樣的。”柏飛媽拉著李珍媽的手說,她這是說的真心話,將心比心,如果她要是有個女兒,她也希望婆家這邊能對自己的女兒好。

李珍媽點點頭,不太相信柏飛媽說的,有鄭柏飛那樣的兒子,媽也好不到哪里去,說白了還是有點不放心,現在就算是再不放心也沒有辦法了,女兒都嫁了。

李珍父母訂的是下午的飛機,走得有點匆忙,帶高三的學生,給學校不能請太多的假,和老師們換了課回去還得補。

送完李珍父母回家,鄭柏飛心情極度不爽,他能忍到婚禮結束已經是極限了,按照他真實的脾氣肯定就是直接取消婚禮,就是他爸拿著槍逼著他也不行。

沒給李珍好臉色,覺得就是李珍聯合她父母給自己下套了,當時就是自己不夠冷靜,也確實是喜歡李珍擔心李珍才著了道,現在一想,怎么可能,李珍肚子都那么大了,折磨可能她父母能逼著去打掉?

就算李珍父母真早逼著李珍去打掉,李珍自己是那種沒頭腦的人嗎?孕婦自己不干,醫院能幫孕婦流產?李珍有多愛肚子里面的孩子鄭柏飛能不知道?開始不就是想偷偷的一個人在大連把孩子生下來嗎?

洞房花燭值千金在鄭柏飛和李珍這里就沒有,李珍大著肚子呢,差不多六個月了。

李珍婚前我想過了,自己可能還是有那么點點喜歡鄭柏飛的,不然怎么就在鄭柏飛給自己父母保證的時候感動了呢?想好了,既然嫁了就好好的過日子,至于鄭柏飛以前那些事情,就是那些風流的事情,她就當不知道好了,只要以后鄭柏飛不那樣就成。

“是不是累了?”李珍覆在鄭柏飛的背上去問他,妻子不就是還該這樣去關心丈夫的嗎,李珍試著去改變自己之前她是不喜歡鄭柏飛,既然兩個人已經結婚了,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鄭柏飛翻身起來把李珍拉翻床上躺著,自己也躺了下去,讓李珍看著自己的眼睛,盯著李珍看了一會兒,問,“珍兒,你說你又沒有騙我的地方?”

李珍一愣,“鄭柏飛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那意思,只要你說我就聽,沒事的,我不計較。”

李珍起身不理鄭柏飛,自己翻房間里面的沙發上去,不說話了,生氣了,新婚之夜,兩個人新生活的第一天,丈夫問她有沒有欺騙他的事情,搞得跟抗拒從嚴,坦白從寬一樣,她很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