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韓嘯的壞主意
第408章韓嘯的壞主意
類別:都市言情作者:笑兮兮書名:
李靜接到白國慶的電話,卻不是白國慶的聲音,說是在空瓶子酒吧里面有個男人喝醉了,拿了錢讓他幫忙打這個電話,嘴里一直叫著李靜的名字,不知道接電話的人是不是李靜。
“我是李靜。”
李靜出門不得不和她媽說,她帶著孩子睡覺,如果兒子醒了沒看見媽媽肯定要哭,但她又不得不去,自己給自己說的是怎么也是孩子爸爸,能幫的就幫吧,而且今天晚上國慶喝醉可能跟自己也有關。
“我還要這樣多久呀?”白國慶對著不遠處的韓嘯比口型,幫忙打電話的那個酒保真是笨死了,叫你幫忙打電話叫人來接,你不問人家來不來接?現在白國慶不確定李靜來不來,要來什么時候來?要是不來的話,他在哪里趴著不是白趴著了?趴著也很累的,他又不是真的喝醉了。
韓嘯叫白國慶耐心點,說不定李靜馬上就出現在門口了。他一直幫他盯著門口呢,只要人一出現他就給白國慶比一個勝利的手勢。
在還沒有盯來里李靜的時候倒看見了熟人,未來的妹夫,來這樣的地方也正常,畢竟是做生意的人,他和國慶都能來,別人怎么不能來,關鍵是他旁邊還有個女人,那個女人不是小姨子葉秋,還是熟人,這熟人都聚在一起了?那個女人是高希希,葉榮老婆,一看兩個人關系就不一般,高希希挽著江家成的手臂,靠得還很近,有奸情?
有些事情不好說也不方便去議論,韓嘯聽葉梓說當年是這個高希希追的葉榮,女追男的話肯定就是女人更加瞎換男人一些,可現在又是什么情況?兩個人成雙入對的來這樣的地方,喝酒還是*?
江家成沒有看見韓嘯,高希希也沒有看見韓嘯,酒吧里面的燈光一向不明亮,這樣的地方不瞪大了眼睛去看,一個個濃妝艷抹的女人,你能全部都當成美女看,要真的拉一個回去睡,也不要等到天亮再走,不然醒過來會后悔的。
高希希這樣私下里約江家成也不是一次兩次,兩個人都輕車熟路了,就是沒有越軌,就是互相安慰一下,真是純潔的聊天,當然也聊男女之事,不都是空虛寂寞嗎?高希希覺得葉榮跟不上時代,土氣。江家成覺得葉秋這個女人也是無趣,一點共同語言都沒有,還太過于依賴他,好像沒有他就不行了一樣,他就見不得這樣的女人,但兩個人又確實訂婚了,日子很乏味兒,不敢去想兩個人真的要結婚了,這日子怎么過下去。
像葉秋那樣的女人,長得好看,但就是不洋氣,看著就像是土里的紅薯花一樣。又想做賢妻良母,煮飯都不會,炒的菜一點都不好吃,和江家成的媽媽關系也不好,應該說是不能討婆子媽的歡心,這也就算了,世間上婆媳關系本來就難。那她自己的工作應該搞好吧,這次為了給她轉正真的是又出錢又出力,還花了關系才搞定,你說她怎么就那么不爭氣呢,醫院那邊反饋回來的信息就是葉秋上班根本就不在線上,要不是關系夠硬,他就是花錢都不行。
“你說我這個老婆還不如他弟弟重要,可笑不可笑?”高希希這次又和葉榮吵架了,兩個人現在關起門里吵架,高希希的父母也不管了,她爸這段時間有點自顧不暇,據消息說上面很快就會有人來查,他本來就不干凈,經不起別人的查,一查他肯定要翻船,現在就是說在走關系,看看能不能躲過去,能躲過去又不丟職位那就最好了,要是不能躲過去,就只能犧牲自己幸福全家了。
“弟弟畢竟是有血緣關系的人。”江家成沒有完全站在高希希那邊說,也沒有說高希希認為的就不對,人就是這樣,總是覺得自己才是最重要的,那你站在別人的位置想過這個問題沒有,你重要在哪里?讓人家在親緣關系和你之前做出選擇?這本身就沒辦法的選擇。
如果你愛這個男人,那你就該跟上他的步伐,跟他站在一起,他幫他弟弟,作為嫂子的你是不是也該幫?根本就不會去糾結誰重要不重要的問題。
既然你不愛這個男人,你還想他全心全意為你?
江家成笑笑,喝他的酒。
“那他就和他的弟弟過一輩子去,我看我和他那樣的人也走不到最后。”
李靜對酒吧的影響不太好,高中那個時候混日子跟著那個人就經常來這樣的地方,當初因為自己能經常來這樣的地方還覺得驕傲,后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后,人漸漸的懂事了,出來吃了不少的苦,現在再來這樣的地方,內心有點煎熬。
站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白國慶就在里面,哪里喝酒不好,來酒吧這樣龍蛇混雜的地方?
再猶豫也要進去,里面是她孩子的爸爸,都不知道醉成什么樣子了,還要叫別人給她打電話,希望她進去的時候這個人不要是****的,以前她見過這樣的事情,有些人就喜歡惡作劇,把那些喝醉的人衣服脫光了扔了,男人還好,女人就慘了。
李靜的穿著空瓶子有點格格不入,與她擦身的那些美女一個個跟西游記里面的蜘蛛精一樣,而她卻是一副良家婦女的打扮,休閑褲配針織衫,放眼望去里面的女人就她一個人穿這么多。
看在別人眼里李靜就像是來這里找老公回家的,不少人盯著她看,就等著看熱鬧,看她會不會從哪個女人身邊拽一個男人回去,不過都來這里來找女人的男人,是你能拽得回去的?
白國慶看韓嘯給他比了手勢,知道人進來了,趴在那里很認真的裝醉,手在桌子上還故意碰著杯子。
“國慶?”李靜搖著白國慶,想讓他自己起來走。
原來是來接醉鬼回家的,大家瞬間就沒有了興趣,又繼續著自己的花天酒地,再沒有人去看李靜這邊。
“嗯?李靜?怎么可能,李靜怎么可能來這個地方,肯定是我眼睛花了。”裝得還挺像,白國慶眼神迷離,說不相信來人是李靜,又使勁兒的抓著人家的手不放。
、手被白國慶抓著,李靜有點不好操作,用另一只手去拽白國慶,還好這個人醉得不是一灘爛泥,不然她還真的沒有辦法把人給拽起來,反正也喝得確實不少吧,不然怎么都站不穩,只能靠在她身上,勉強能站穩。
“能不能自己走?”這話就是白問,白國慶能自己走還找他來干什么?
白國慶現在可享受著呢,很久都沒有和李靜這樣親近了哦,嗅著李靜脖子上的味道,他覺得安心,還有點醉了,伸手扶住李靜的腰,李靜這個時候也扶著他的腰,他的另一只手搭在李靜的肩膀上,好舒服呀。
“好好的走路,你這樣我就沒法把你弄回去了,太重了,我很累。”
太重了?好吧,白國慶又悄悄的松一點,自己給點力。
“你開車來了嗎?我是沒辦法開的,要不就扔在這里明天你自己來開?”沒指望白國慶能回答,李靜也就是自己嘀咕,又伸手去招出租車過來,像酒吧這樣的地方外面總是隨時停著出租車,晚上這個點就酒吧的人打車的比較多。
“送你回家吧。”李靜還是自己說。
白國慶哪里能讓李靜把自己送回家,要真回家的話,那他就今天就白裝醉了,說他卑鄙也好,說他下流也好,他現在就是要再一次得到李靜的身體,讓這個女人面對她就是還愛著自己,離不開自己的事實。
**酒店。
“你不回家呀?”李靜都搞不懂了,這人真的醉了?是不是以為在和那個美女開房,出口就是酒店?還有意識。
李靜有點生氣,他怎么能把自己當成是那種酒吧里面隨便玩一夜情的女人,開口要報白國慶家里的地址,這口還沒有開就被堵住了。
白國慶嘴里的酒味兒不是很濃,她一定是瘋了,居然會覺得有點香,被他的舌頭帶著自己都找不到北了,仿佛有點醉了,朦朦朧朧,迷迷糊糊就到了**酒店。
開房就開房吧,都這個點了,再讓司機送他們回去?
扶著白國慶進了方阿健,李靜把人給扔到床上去,她是不會在這里陪著他的,但他這樣醉著又該怎么辦。
心軟了就不太好,看著白國慶穿著衣服那樣躺著,睡著不舒服吧,內心掙扎著要不要給他脫衣服,又想著男女授受不親,站在哪里就沒有動。
白國慶都等急了,他在等李靜的下一步動作,最好李靜被他的美色所獲,朝他撲上去多好,閉著眼睛去等好痛苦,一點聲音都沒有,知道李靜沒有走動,這女人現在不動還等什么呢?愛他你就主動點吃掉他呀!不會是這個女人想著一會兒把自己扔在這里就走吧?
終于聽到了響動,白國慶等著李靜靠近。
李靜果然就靠近了,不過不是白國慶想的那樣,她就是確定一下這個人到底有多醉,酒的后勁兒大不大,如果這個人你真的很醉的話,那她就幫他脫衣服脫褲子,反正都醉成這樣了,不可能明天一早醒來還記得是誰幫的他,反正一會兒她就走。
動手去戳白國慶的臉,哎,就是這張斯文的臉當年迷住了她吧,現在還是喜歡,想起了剛才在出租車上白國慶吻自己,兩個人就那樣在出租車里面,司機肯定看到了,李靜有些臉紅的抬起頭。
去解白國慶的襯衣扣子,露出白白的胸膛,李靜有點口干舌燥的,難道是自己沒有男人太久了,美色當前有點把持不住。
鬼使神差有點想去吻白國慶,覺得他的唇很可口,兩個人靠得這樣的近,李靜都能聞到白國慶嘴唇上的酒香。現在的情況就是葡萄美酒夜光杯,杯子就是白國慶的唇,酒就在他的唇里,燈光也恰到好處,人還沒有意識,你本來就想親,給你機會你親不親?這杯酒你到底喝不喝?偷喝一口又怎么了。
白國慶等得都覺得自己要發霉了,嘴唇上一陣冰涼的感覺,就知道這女人不會放過自己的,來吧,我讓你壓。
淺嘗輒止,卻十分的舍不得,感情的窗口一旦開了,進來的就是正正春風,關不上了。
白國慶嫌棄李靜的動作太慢,一個翻身就把人給壓在了身下,睜開雙眼看著李靜,兩個人呼吸同時都重了起來。
“你沒醉?”李靜驚慌起來要推開白國慶。
除非這個男人真的想要被你推開,他壓著你不給你機會,你怎么能推得開。
“酒勁兒過了,現在稍微有點清醒,我知道你是李靜。”
是的,因為知道你是李靜,所以我才這樣做的。
李靜被白國慶那灼熱的視線盯著,仿佛又回到了兩個人初次見面的時候,心跳加快,但又好像不是,想起兩個人在深圳的那一次,更加臉紅。
李靜都搞不懂自己了,都是熟女,面對男人你臉紅個什么勁兒?
十指交扣,白國慶看著李靜很認真的說,“如果你要走…….”
話還沒有說完,李靜抬起頭吻住了他,人在什么情況下應該理智,在什么情況下可以理智?這些難道非要有什么定數嗎?都是不一定的,這一刻李靜就想隨心了,她愛著白國慶,渴望著他,他就在自己身上,兩個人為什么不能?她不確定白國慶現在到底是不是清醒的,他說他知道她是李靜,這句話足以讓她亂了心,就夠了,就現在她不想想得太多,累了這么久,放松一下又怎么了,就算白國慶把自己當成那些一夜情她也認了。
一路向下,全部都是激情,干涸得太久,突然就山洪暴發一樣,瞬間大地得到了滋潤,洪水沖走了人的意識,不可遏制,速度之快。
兩個人誰也說不清楚,到底是誰占有的誰,就是雙方相互占有的那一瞬間,仿佛萬般花開,一屋子的芬芳,兩個人都醉了。
趙忠祥說“春天,這是一個交配的季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