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怎么想也不會想到白淑嫻帶著三個孩子出去是專門去買金鑲玉的,一次買了三個,三個都是一樣的,上面那個玉是孩子們各自的生肖,看不出來玉的好壞,不過做工倒是不錯,錢沒少花。
“現在我給她買的總可以帶了吧?”白淑嫻進門看著葉梓就說這么一句話,從葉梓打了小曦開始,她又對葉梓不滿起來,這媳婦吧過久了好日子就想翻天了。
葉梓干脆就不說話了,知道韓嘯媽也沒有什么壞心,讓著她,過兩天人就好了,反正這次說了以后她也是不可能再收李秋水送的東西就是了。
至于錢嘛,買東西的錢看著是白淑嫻掏的,實際上不還是他們的錢?不去計較那些,只是葉梓還是覺得小孩子真的沒有必要帶那些東西,畢竟只是小孩子。
看葉梓不說話白淑嫻只當是葉梓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不是她非得要生葉梓的氣,就是那個語氣,誰聽了誰不生氣,好好說不行嗎?聽著像是她是那種喜歡占小便宜的人一樣?
看吧,她不是舍不得花錢的人,三個孩子一人一個,她也不是那偏心的人。
“奶奶舍不得帶我們去做旋轉木馬,媽媽你下次帶我去好不好。”趁著奶奶上廁所的功夫,小曦就給葉梓說了這個,剛說完就看自己奶奶看哪里看著她。
奶奶這上廁所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小曦甩著小胳膊小腿就跑了。
白淑嫻一想自己今天都干嘛了呀,給孩子們買那些東西,小孩子知道什么叫金鑲玉,買了買了,花了錢花了時間,費腦子去想,結果她親愛的小孫女說她摳門。
還不如就帶她出去坐一次旋轉木馬來得好,只要花一元錢就行。
韓嘯這段時間突然就忙了起來,雖然之前也忙,但是長現在這樣忙還是頭一次。
早上葉梓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走,晚上回來的時候人已經睡了,有時候葉梓迷迷糊糊還能感覺到人回來了,可是大半夜的她實在是不想睜開眼睛。
身邊床凹了下去,能感覺到重量,然后就是韓嘯的氣息,葉梓也不睜開眼睛,就是人往韓嘯那邊挪了過去,靠在他的懷里。
韓嘯的胸膛就更加的堅硬起來,摸摸葉梓的頭發,摟著人閉上了眼睛,可是就是睡不著。
想的事情多了就睡不著,壓力也大,這次公司做的這個項目有點大,對公司來說是大項目,和別人合作開發的,公司這邊也投入了不少的錢,還給銀行貸款了,所以不能出錯。
第二天葉梓醒來的時候果然人又走了,她旁邊的位置就跟沒有人睡過一樣,沒有什么溫度。
她是想著和韓嘯說一下她未來的打算的,想自己從醫院出去單干,倒不是為了賺更多的錢,就是純粹的想幫助到更多的人而已。
“笨蛋,昨天晚上怎么就沒有醒過來呢?”
算了,過段時間再說吧,現在她這里錢也不是很多,要做的話也還有段時間,等韓嘯忙過了再說。
新的學期開始了,葉梓是真的準備把小曦送到幼兒園去,專門請了一天假回來帶小曦去報名。
“怎么之前都不和我們商量一下,現在孩子還這么小。”
白淑嫻是不想小曦這么小就進學校去的,“小曦這孩子與別的孩子不同,萬一到學校受到傷害怎么辦,幼小的心靈那里經受得起?”
“媽,小孩子就應該多和小孩子接觸,她也多一些朋友,我相信她不會因為自己的臉而自卑的,我對她有信心。”
在上不上幼兒園的這件事情上葉梓有些強硬,進學校也是早晚的事情,她得女兒不是套中人,也是和漂亮的小姑娘,不能過見不得光的日子,應該迎著陽光去生活,她的人生應該去鮮花般絢爛。
這邊白淑嫻怎么可能放心,跟著去學校。
不得不說幼兒園的老師也是很有素質的,第一眼看到小曦的時候,那眼神并不像有些人那樣怪異,沒有把孩子當成一個特殊的孩子來的對待,眼睛里不是看到一個丑孩子。
小曦的頭發是葉梓給剪的,乖乖的妹妹頭,忽略掉右臉的那點不和諧的話,整個人就跟小天使一樣,火紅色的小棉襖襯得小臉的顏色特別的好看。
“以后小曦就在這里上學了,里面有那么多的小朋友,小曦想跟他們玩嗎?”
小曦點點頭就朝那群小朋友跑了過去,讓大家松了一口氣的是,沒有那個小朋友說難聽的話,終究孩子的世界是單純的,現在更多的是吃和玩。
“不等著現在就回去?”白淑嫻很不理解葉梓這個當媽的行為,孩子這才第一天來上學,就那么放心的走?孩子哭了怎么辦?
“媽,我相信小曦她自己可以的,你看她玩兒得多開心?”葉梓等著白淑嫻上車,不是她不心疼孩子,但她得讓小曦慢慢的獨立起來。
白淑嫻也拿葉梓沒有辦法,她是想著留下來陪著的,孩子多小呀,第一次在沒有家里人的地方自己一個人,一會兒轉身看見奶奶不在這里肯定要哭的。
想著不行,趕緊又把家里的電話給老師寫了一個,說是孩子如果哭了的話就給她打電話,她馬上就過來。
老師笑著說好。
小曦上學的這一天鄭悅書收到了自己老爸給買的吉他,高興得又蹦又跳,抱著吉他愛不釋手,說鄭柏飛是他的好爸爸。
“小不點比吉他也高不了什么,能學得好嗎?”李珍不看好鄭悅書現在學吉他,還給請了一個老師來專門教。
“現在喜歡就學,學著要是不喜歡了就不學,只是他目前知道階段的愛好而已,說不定就學得很好呢?那個莫扎特不是四歲的時候就能用鋼琴彈優美的曲子嗎?”
李珍好笑的看著鄭柏飛,“喲,你還知道莫扎特呢。”
“我不但知道莫扎特,我還知道飯老師呢。”
李珍不知道什么“范”老師,以為也是搞藝術的,畢竟搞藝術的很多人她也是不認識的,就是不知道是做哪一方的藝術?
“也是搞音樂的?”
鄭柏飛想了想說道:“和聲音有那么點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