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心情
古代幸福生活第一百四十八章,心情
()出了這樣的事情,玉妙心里也難過得不得了,自己回一次沈家,本想開心幾天,被迫又提前回來。難道出嫁的時候真的是從王府里走,再回到王府不成。
身邊的親隨服侍人,若花,朱祿都是同年的人,對自己也是同情,可是人心難測,難保內心里不看輕自己。
好象離了朱宣,一天日子也過不下去了。
外面人看了自己,都是覺得尊貴得高不可攀,哪里想到自己現在成了一棵菟絲花,沒有了松樹就沒有生存的源泉。
這樣一想,一夜也沒有睡好。第二天見了朱宣,見了徐從安,更是羞慚。只是對了朱宣嬌嬌依戀,內心里又是苦悶得要哭。
沒有穿越前就是一個無依無靠自己打拼的人,那時也可以投簡歷,找工作,自己租房子,還覺得萬事靠自己。
穿越過來了,樣樣受人擺布,全沒有一點兒自主權。想想朱宣的疼愛,全是靠著投了一個好軀殼。
如果穿越成石姨娘,易姨娘,朱宣也一定會對那一位沈玉妙好。自己又成了什么。
內心里對朱宣生了一絲懼意,這懼意比平時管得嚴厲的那種懼意還要深重,又不得不依附他,討他喜歡,覺得自己的位置比余麗娟那個童養媳只是少了挨打而已。
朱宣,徐從安都沒有考慮到玉妙會有這種心情,想想玉妙的生活比較簡單,幾個閨友,周亦玉那個野丫頭,一個童養媳,一個小潑婦,還有薛夫人。
不應該會有別的情緒才對。過去的富家女子如果不勾心斗角,后園里種種花也可以過一生。
妙姐兒當然不用勾心斗角,跟誰斗呢,也沒有對手。
再加上兩人,朱宣是呵護得嚴密,別看我放松了,你做什么我不知道,跟的人敢不來回。
徐從安是一心想把玉妙教成才女,完全有這個資質。淮陽郡主薄有才名,徐從安要讓玉妙比淮陽郡主還要有才。
再說王爺閑時詩酒自愉,妙姐兒要是一個字也不認識,失寵是遲早的事情。想想王爺亂批詩經,徐從安就想笑。
一開始朱宣頻頻邀請了徐從安來,說不能辜負了玉妙的歪理辨才,讓她的辨才上點正道。
徐從安就猜了出來,王爺是不喜歡以后的妻子與自己談不來。
來了以后看玉妙恁般乖巧,王爺這么的寵愛也沒有慣出了格。平時王爺該去哪個姨娘房里,妙姐兒居然一點也不關心。疼的時候道謝,觸怒的時候小心,一點兒也不象是沈家出來的。
側面打聽了一下,對兩位姨娘也是客客氣氣。
最早發現玉妙不簡單的其實是徐從安。是個女人都會嫉妒,都想專寵,哪怕只有一次。只有妙姐兒一平如水,一次也沒有過。徐從安有時自我得意一下,這與我的教導是有關的。
玉妙又偷偷地落了一回淚,豪門深似海,這才是冰山的一角。若花沒有勸她,反而起來陪她坐了,勸她不要為沈家姨娘們生氣。
若花以為玉妙是為了丟了面子生氣。再聰明伶俐,若花這一次也猜不到。
朱祿高興得不得了,請了朱福,朱喜,朱壽一起去吃飯,也當為朱壽餞行。京里書房沒有人是不行的,朱壽就要回去了。
朱祿現在跟了玉妙,所以去不了。朱福更開心,酒喝了幾杯笑道:“現在你們知道了,我年年去看姑娘,受了這些人多少鳥氣。今天才是解氣呢。來,喝一杯。”
福祿壽喜當然不會看不起玉妙,王爺現在捧著如鳳凰,難道自己找不是去,四個心腹小廝是朱宣一手教出來的,亦父亦兄,又是主子。
只有玉妙自己憂心。
好在第二天下午,聽了一個好消息。薛夫人特地跑了來告訴玉妙,笑得喜滋滋的:“麗娟的那位未婚丈夫小三,親自來我門上賠不是,把麗娟接回家了。”
玉妙只覺得不妥,只有薛夫人笑:“我說對了,他慢慢就老成了,就會對麗娟好的。我們都是白操心了。”
玉妙只問了一句:“那一次我們幫了她一些銀子,她都帶回了家里?”若花就給了一百兩。
薛夫人笑道:“她還能往哪里帶,難道我留下來替她管不成。”又安慰玉妙:“你想的也對。等我問過麗娟,我一個月的月錢現在也沒有處花去,如果每個月花點錢能為麗娟買個清靜,我愿意支付這筆錢。”
見玉妙還是戚然的神色,和她開玩笑:“我沒有,再來問你借好了。那位胡姬李英華說了,你隨便一件首飾,就可以買幾十座她那樣的酒店了。”
玉妙苦笑了,這話更傷害了她,我在朱宣面前都成了什么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位置。好象一只金絲鳥,平時又要聽話,他想聽啥就唱啥。
薛夫人見她還是不高興,笑道:“你放心,就算是你的首飾都是上了冊子記錄著的,保不齊你摔碎塊玉,鑲的珠子不牢掉一顆下來,我就撿了去。”
玉妙這才一笑,想起來自己在京里碰碎了玉帶環,朱祿還巴巴的撿了去讓匠人磨了又送回來。當時覺得朱祿做事謹慎,太過于小心了。
后來對朱祿了解了,今天想起來,明白那塊玉應該是值錢的。不然朱祿不會放在眼里。
玉妙一笑,朱祿那么勤謹,也應該賞他。哪天回了表哥,好好地賞他點東西。又是表哥,唉,我現在離了他寸步都難行。
因說了明天為沈居安擺宴,薛夫人也早就知道了是為沈老爺必姻。因聽說來了,就要去見一見,總是玉妙的父親。
玉妙見了她穿得正裝跑過來,明白是有備而來,就讓人請了沈居安來。
薛夫人見了沈居安,才發現自己弄錯了一件事,自己有封誥,為了表示鄭重穿了正裝來,只能對了沈居安道了寒喧。
沈居安倒行了個禮,弄得薛夫人實在是過意不去,歉意地看了玉妙,玉妙只是苦笑,這種事情總是一時想不起來。
過了一會兒,尹夫人來了,余麗娟回家后有些高興,路過了尹夫人門口去看了她,想讓她放心。
尹夫人一進門就笑嚷道:“我說得對了,別忍著他。”
若花與祝媽媽相對皺了眉,總是這么大呼小叫的可怎么行,尹將軍就不能管管她。
沈居安還沒有走,見玉妙這里熱鬧,也覺得欣慰,對不起她的心情少了好些。尹夫人剛成親還沒有封誥,很是端正的給沈居安行了禮,笑著指了自己的鼻子道:“沈伯父,我是妙姐兒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