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纏綿(二)
古代幸福生活第二百二十六章,纏綿(二)
()好不容易才回魂的時候,朱宣一只手端了茶,正在嘴邊吹了幾下,送到她嘴邊:“喝不喝?”
茶是什么時候送來的,今天當值的是朱壽,一定都被他看到了。玉妙把臉埋在了朱宣懷里不肯抬頭,也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才勉強坐起來,朱宣帶了笑,燈下的玉妙,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他輕聲安慰道:“就要成親了,表哥當然要溫存你。”總不能洞房里見了我,還害怕得很。
玉妙也一下子明白了,她嬌羞地輕輕嗯了一聲。朱宣又輕聲說了一句:“不回蔣家去住,聽到了?”
玉妙一下子就高興了,抬起頭來看了朱宣,鼻子眼睛也是說不出來的好看。表哥怎么就生得這么好看呢。笑道:“我就是想對表哥說,不想去住。這些年沒有走動,人都不熟悉,去了也麻煩他們。”
看了朱宣的笑意,又低了頭:“在家里還幾天才見到表哥一次,去了以后更不容易見表哥了。”
朱宣一下子高興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高興過,柔聲道:“我不答應讓你去住,你也別答應,如果再和你說,你就說要問過我。讓他們來找我。”出嫁從夫,有什么不對,不就這幾天就要成親了。
朱宣事事包辦,玉妙早就習慣得差不多了,再說自己不想去住,突然撲哧一笑,表哥今晚算不算色誘,不想自己答應了去蔣家住,所以才。。。。。。
“又笑什么?”朱宣看了她也是笑。玉妙抬了頭,只是嬌嗔:“沒有笑什么,只是覺得表哥生得好看。”
朱宣眼前一下子浮現出了一大堆人,這些人都是為了我生得好看,這些事情妙姐兒知不知道,要是知道我以前的事情,會不會哭鬧。說起來也怪我太疼她了。
朱宣從來不覺得自己活得累,他的人生就是解決一件又一件的事情。這樣一想,人又清醒了,眼面前一件大事,就是刑部還在追查我。
想到了這里,對玉妙笑道:“我們進去見母親,母親也不會答應放你回蔣家住的。”
玉妙答應了站起身來,拉了朱宣的手,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表哥,你以后別再抱我上下馬車了。”
朱宣揚了揚眉,眼睛里看不出來高興也看不出來不高興,道:“怎么了?”
“你今天就沒有看到那些人看了我,象是我多么沒有規矩一樣。”那眼光實在讓人耐不得。
原來是為了這個,朱宣笑了道:“那你喜不喜歡?”玉妙站住了,認真的道:“喜歡。”
朱宣彎了腰道:“那就別管別人怎么看。”我一個一個都考慮到,我活得累死了。
玉妙看到他,也是極其認真的口吻,就一笑:“好,就這么說定了。”
兩個人手拉了手,往太夫人房里來。
太夫人見了兩個人一起進來,問了一下,也交待玉妙:“再說讓你回去住,你就說要問姨媽,姨媽才做主。”
臉上又帶了高興的神色,對朱宣笑道:“難怪七老爺那么地用心想著,今天生了,果然是個男孩。我讓人去問過了她們母子,她還是說要跟了七老爺一起去,說她自己有錢。”
又皺了眉,看了朱宣:“只是那些錢不知道是哪里來的。”看到玉妙一旁在,只說了這一句。
朱宣聽了也覺得惡心,對母親道:“既然要去,就讓她去。”
太夫人又說起了秦氏:“娘家是不能回的,她娘家現在幾個兄弟正在鬧分家,族里長輩都喝止不了,她們回去又要多分一份兒,我看連站腳的地方都沒有。”
朱宣嗯了一聲,對母親道:“留下來住著,也要多讓人看著點,我看她們不象太安分的人。還有就是,妙姐兒,”
就看了玉妙,玉妙就抬了頭,朱宣神色又嚴厲了:“今天去蔣家又認識了一堆的人,還是不要太任性,一時的喜歡就都招到身邊來。聽到了!”最后一句更是語氣嚴峻。
太夫人就笑了,道:“好好的,你又震嚇她作什么。年青女孩子,能沒有幾個玩伴。”太夫人心里也明白其實是在講朱蘭芳,心想玉妙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朱蘭芳靜夜去了書房求朱宣,太夫人是第二天就聽兒子說了。也有些不高興,兒子的名聲也是重要的。
外面孟浪一下子也就算了,難道家里的宗族姑娘們個個都招惹,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玉妙白聽訓,只是陪笑。表哥無事就要訓人,沒錯也訓,剛才還又說我賭氣,玉妙就只能聽著。
朱宣又說了明天約了宗族里的人來,對玉妙更是嚴厲:“去年就沒有見過幾個人,明天來的人多,不許任性,不許淘氣。再出了格,我就當場發脾氣了。”
玉妙噤聲,往姨媽懷里縮一縮,心里只是納悶,表哥一會兒暖一會兒冷,虧他這一會兒就能變得過來。
太夫人覺得大可不必這樣交待,對了兒子笑道:“你又弄得她見你就怕怕的,你就趁心了。又不是你的兵,我還在這里呢,不用你交待。”
玉妙忍無可忍的低了頭大翻白眼,剛才那樣的纏綿到哪里去了,難道以后成了親,房幃之間也是這樣的一會兒雷霆,一會兒又和煦,真讓人受不了。
朱宣這才有點笑容,對母親道:“不過是交待一聲,妙姐兒一直就是一個任性。”不任性就敢和我賭氣了。
太夫人看了兒子,只能笑一笑,突然想起來了,拉了玉妙笑問道:“姨媽問你一句話。”玉妙忙收了白眼,擺出一副乖巧的樣子微笑:“姨媽要問我什么話?”
太夫人笑瞇瞇地道:“姨媽問你,你要好好回答哦。要姨媽還是要表哥?”玉妙愕然了,看了表哥,也是驚奇的表情。
兩個人又一起笑了,上次說話被聽了去。玉妙笑嘻嘻回答了:“要姨媽。”讓你嚇我,而且姨媽在身邊摟了我,表哥還在兩步外的椅子上坐著呢,誰離我近我就說誰。
朱宣無奈地笑了,母親與我爭媳婦,一句話也計較,他就沒有想到他自己一直耿耿于懷了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