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別哭琥珀。”徐松見狀,心中一緊,下意識地伸出手想為她拭去淚水,卻又猛然意識到這里人來人往,不宜有太過親密的舉動,于是尷尬地收回了手。
琥珀見他這副模樣,心中一暖,破涕為笑:“徐大哥,你真好。”
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徐松的腳下,突然靈機一動,“我給你做雙鞋子當作謝禮吧?你看這鞋子都舊了。”
她要給自己做鞋?
徐松一時之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愣愣地看著琥珀那羞赧的模樣,心中的喜悅如同春日里綻放的花朵,絢爛而熱烈。
他再三確認,終于確信自己沒有會錯意——琥珀是愿意的,她也喜歡那支承載著他心意的發簪。
他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但考慮到這是在皇宮之中,徐松只能強壓下內心的狂喜。
他顫抖著手,將發簪輕輕放在琥珀的手心,目光與她那羞澀的眼神相遇,一時間竟覺得喉嚨有些發緊,半晌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兒,他才憋出了一句:“我……我先回去複命了。”說完,便像逃似的轉身離去。
琥珀望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剛欲轉身,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
她驚訝地回過頭,只見徐松竟不小心撞到了柱子上。
“徐大哥,你要不要緊啊?”琥珀驚呼出聲,心中滿是擔憂,連忙小跑著朝他趕去。
徐松見狀,心中暗自叫苦。
他本想在心上人面前保持形象,卻沒想到會如此狼狽。
眼見琥珀就要靠近,他急中生智,運起畢生所學的最快輕功,嗖的一聲,如同一陣風般消失在了琥珀的眼前,只留下一抹殘影和琥珀那關切的目光。
琥珀這才意識到徐大哥竟也有害羞的一面,看著他高大的身軀卻展現出如此羞澀的神情,琥珀忍不住抿嘴輕笑。
隨后,她加快步伐,迅速返回了春錦閣。
當她再次踏入春錦閣時,發現剛誕生的小皇子已經穿上了精致的小衣服,正安靜地躺在惜顏的身邊,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琥珀關切地詢問:“主子還沒醒過來嗎?”
翠柳輕聲回應:“還未曾,不過應該快了。我剛才看到主子的眼睛動過,應該是快要醒來了。那些藥已經放在了爐子上溫著,就等著主子醒來后好讓她服用。”
琥珀贊許地說:“你辦事總是如此細心周到,比我強多了。”
既然惜顏仍在夢鄉中沉睡,琥珀覺得自己閑著也是無聊,便興沖沖地翻箱倒柜,找出了幾塊結實耐用的布料,心里盤算著要給徐侍衛做雙結實又舒適的鞋子。
雖說在繡那些花鳥魚蟲的細膩活兒上,琥珀自知比不上翠柳她們那些從小就浸淫此道的高手,但要是比起做鞋,她可是信心滿滿,自有一番心得呢。
翠柳一眼瞥見琥珀正彎著腰,一絲不茍地描摹著鞋樣,也拿出了自己的繡繃,打算給惜顏制作一條精致的抹額。
聽說主子這次需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多準備幾條抹額,也能讓主子換著戴。
剛繡了幾針,翠荷便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瞧見琥珀和翠柳都沉浸在各自的針線活兒中,便悄悄地沒有出聲打擾。
她先輕步移到琥珀身旁,好奇地探頭想看看琥珀究竟在忙活什么。
待她瞧清楚后,翠荷突然開口,語調里帶著幾分揶揄:“琥珀,你這鞋子是打算送給哪位呀?我瞧著這鞋碼,分明是男子的!”
說完,她眼珠一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該不會,是給你的徐大哥準備的吧?”
這話一出,琥珀的臉頰瞬間染上了兩朵紅云,她沒想到翠荷這么快就猜中了自己的心思,又羞又急地伸手去撓翠荷的癢癢肉。
兩人頓時笑作一團,翠柳也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整個屋子里充滿了歡快的氣氛。
就在這時,床鋪上突然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響。
幾人連忙轉過頭去,只見惜顏緩緩睜開了眼睛。
三人頓時激動地直接跪在了床邊,異口同聲地喊道:“娘娘,您終于醒了!”
琥珀看著惜顏那依舊有些虛弱的臉龐,眼眶不禁微微泛紅,聲音也帶著幾分哽咽:“娘娘,您可算是醒過來了……”
惜顏輕輕咳了一聲,似乎想說什么,卻又有些費力。她頓了頓,終于艱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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