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尖牙一樣的東西在她的脖子上來回舔嗜。
好像在品嘗什么美食一樣。
但那人卻穩穩當當的立著不動。
連忙伸手捂著流血的傷口。
一想起他剛剛趴在自己脖子上啃咬的樣子。
并未將楠香的舉動放在心上。
只吩咐來人,“把她送到攝政王府里。”w8.RG
“天下第一美的小寡婦,怎么也得先孝敬孝敬我們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的攝政王‘殿下’。”
那殿下兩字咬的很重,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楠香聽的云里霧里,實在搞不清狀況。
況且眼前這人,一身血腥之氣,好像是個不好惹的人。
她畏畏縮縮的躲在床角落里,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生怕他們過來吃人。
只是她剛剛好像聽到了“寡婦”二字?
莫不是她一來就直接成了寡婦??
若是這樣,那她還直接省了克夫的場面。
不用再經歷一次也是好的。
那銀面男子一聲令下,手下的人就過去抓楠香。
楠香掙扎了兩下,然后識時務的跟著他們走了。
一路上她都被蒙著臉,也不知道他們要帶自己去什么地方。
隱約的好像聽到什么“王府?”
馬車在路上跑了兩日。
楠香被綁手在車廂里,顛來顛去,都快顛吐了。
好在半夜時分馬車就停下來了。
應該是抵達了目的地,所以馬車沒再走了。
下車之后那些人沒有走大門。
而是在半夜三更的時候將楠香抓走飛了墻。
楠香無力反抗,只得聽之任之。
被他們這么抓來丟去的,楠香敢怒不敢言。只得躲在角落里畫圈圈詛咒他們吃飯飯的時候有蟲子。
她被那些黑衣人丟在了某個房間的床榻上。
還被強行喂了藥。
她趕緊“呸呸”幾下,想摳出來。
奈何那藥入口即化,想必是摳不出來了。
楠香眼淚汪汪的捶胸口,“怎么我才剛來就遭遇了這莫須有的事兒啊…”
“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
她這邊正自哀自怨的哭著。
那頭房門就被人打開了。
只聽“咿呀”一聲,房門就被打開了。
楠香瞬間一個激靈,也不敢哭了。
連忙手腳并用的躲進床底下…
乖乖,剛剛沒來得及觀察。
現下躲在床底下,她才清楚的看到這個屋子有多么的富貴。
那地毯少說也是波斯運來的,還有那屏風更是上百年的老檀木。
這所屋子雖然沒有金碧輝煌,卻處處透漏著奢華。
明面上看著很低調,但實際上那些擺件各個都價值連城。
楠香好奇自己被送到了什么地方?
她隱約記得那些人說了什么“攝政王。”難不成這里就是攝政王府?
才這么一想。
屋子里的聲響就隱隱傳來。
“查的如何?”
透過明亮的燭光,楠香隱約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
那人一身黑金官服,頭束玉冠。
官服的是黑色的,只是黑色的官服上繡著八條金蟒。
每條金蟒都栩栩如生,張牙舞爪的樣子讓人心生畏懼。
楠香趴在地上看不到他的正臉。
只能透過燭光看到他的側臉。
燈火下,那人鷹鼻直挺,側臉的弧度很是剛硬。
只見他端正坐在楠木椅上,手捧藍花茶杯。
熱茶煙霧吹起,繚繞在他臉上。
楠香透過煙霧,看到了他的正臉。
那是一張多英俊的臉龐啊。
鼻若懸膽,目若朗星。
只見他黑眸深邃,深不見底。薄唇輕啟,不茍言笑,周身隱隱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威嚴感。
楠香覺得,活了三世,第一次見到這么莊重肅穆,又魅惑人心的男人。
他的好看不單單是從外貌上來的。
而是他周身氣派,和渾然天成的威嚴,都不禁讓人心生向往和臣服。
楠香嚇的腿都軟了…
難怪那個叫翠香的小姑娘說這位大客是吃人的。
難不成自己剛醒來就要回去見孟婆了?
紫袍男面帶銀色面具,讓人看不輕他的長相。
他嘴角上揚,黑眸深不見底。
隨即,那道濕濡的東西離開了她的耳垂。
轉向她的玉頸。
她總覺得自己身上重重的,好像被鬼壓了床一樣,喘不過氣來。
楠香在昏迷中,仍過的不安穩。
楠香一臉茫然無措的看著他。實在云里霧里。
脖子有點痛,好像流血了…
楠香有些驚恐的看著銀具男人。
楠香驚恐的看著面前一身紫袍卻面帶銀具的神秘男人。
只見他嘴角帶血,笑的很是詭異。
楠香痛的悶“哼”一聲,頓時清醒了過來。
她本能反應的推開身上的重物。
“味道不錯,果真人美血甜。倒是個好物件”
她迷瞪瞪的睜開眼。
只覺得的珍珠一樣的小耳垂被什么給咬住了,又舔又啃的,酥麻的讓人難捱。
隨即“刺啦”一下,什么東西刺進了玉頸上的血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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