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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相處了不到一個月?”秦君離做出吃驚的樣子。
“啊……”衛梓欣些許心虛。
處處都不對勁兒!
“說!你到底是誰?”衛梓欣詞言厲色退后三步遠。
“跟我陌生了唄。”
“我們以前很熟嗎?”
衛梓欣為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點了點頭。
“好吧,我說我失憶了白姨信嗎?”
“怪不得什么?”
他總覺得不對勁兒。
“秦君皓”看她的目光不對勁兒,跟她的相處模式也不對勁兒!
她可還想吃豆腐呢,要是兩人生疏了,眼前放這么大塊兒嫩豆腐,不肯可惜,嘖嘖嘖。
“我們以前怎么相處的?”秦君離悶笑。
“你不相信白姨說的?”
“呃……”這次換做秦君離遲疑了。
衛梓欣聳了聳肩后,就把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講了講。
“白姨看我像說謊的樣子?”秦君離表現的無比真誠,那雙大眼睛怎么看怎么好看。
“呃……這樣嗎……那好吧……怪不得……”
“很熟?”
“啊……”衛梓欣不知道為啥更加心虛。
“熟到可以隨便兒抱隨便兒開玩笑?”
“啊!哎呀,別問了別問了,難道你不想?呃……哈哈哈~”衛梓欣在這點兒絕不退讓也不心虛。
就在這時候,一陣肉香飄來。
衛梓欣嗅嗅敏銳圓滑的鼻子,順著香味兒飄來的地方看去。
這么一看,可把她高興壞了,只見遠處一個人舉著好大兩只烤兔向這里走來。
她興奮的指著那兒對秦君離喊道:“肉,哪兒來的肉,太好了,快餓死了,哈哈哈,君皓快點兒,我們有肉吃了!”
“君皓……”秦君離默念了一遍,更加確定了一件事。
跟上去,衛梓欣接過那人的烤兔就給秦君離分了一只。
“快吃!你也餓了吧?”衛梓欣先是問了問香味,然后利落的從自己那只烤涂身上拽下一只兔腿兒遞給秦君離,“這個也給你,吃吧!”
秦君離欣然接過,他小小的咬了一口,看著衛梓欣坐在石頭上津津有味的吃著,不知道為何,心跳又漏了一拍。
口中的兔肉似乎格外香。
當他慢條斯理的把一直兔腿吃完,屬下又給他遞時,嘴里的味道形同嚼蠟。
當真奇怪!
“給你,你都吃了吧。”
衛梓欣仰頭看著悠然擦手的秦君離,關切的問道:“你怎么吃這么少?”
“不好吃。”
“咦?怎么會?我覺得挺好吃的呀。是不是那只沒烤好?給,咱倆換換,你把我這只吃了吧。”衛梓欣大喇喇的舉著半只烤兔,要去換秦君離屬下手里的整只。
秦君離沒接,最后還是衛梓欣硬塞給他的。
愕然看著手中的半只烤兔,秦君離神情十分精彩。
所有情緒都從心底表露了出來。
“哼!”
“哎,你去哪兒,不在這里吃呀?我不嫌你吃下難看!兩人一塊兒吃才叫香知不知道?”
衛梓欣見秦君離突然要走,她伸手抓了一把沒抓到,于是她站起來追著跟上去喊道。
秦君離有些看不懂身后的女人。
她到底在想什么?
女子不都是溫婉柔媚的嗎?就算再柔軟的女人吃飯也不會當著男子的面不顧形象吧?
身為衛國公夫人,怎么會同身以村姑一樣?
沒錯,秦君離已經猜出了衛梓欣的身份,只不過他沒有拆穿。
他想玩兒游戲。
不過,現在他的心情有些不穩,他想靜一靜。
“你就在這兒吃。”秦君離定定的下了結語,衛梓欣親追不舍。
“我就要跟著你。”
“哈哈~”秦君離突然爽朗的笑了兩聲,她還從未見過這等不顧形象的衛國公夫人。
在他的印象里,貴婦們的架子端的最足,眼前的貴婦人實在讓大跌眼睛。
她在辦嫩嗎?
可看她如此灑脫不屑偽裝,看來之前情報有誤啊……
“好吧,只要你能跟得上就跟來吧。”秦君離說完,施展輕功就進了叢林。
他的速度太快,衛梓欣沒有跟上。
她有些擔憂他。
敏感的神經告訴她,秦小爺不開心。
剛才她把半只烤兔遞給他時,他臉上的表情,她看的清清楚楚。
盡管只有幾息的功夫,卻莫名的讓人心疼。
此時她不知道,在秦君離的眼里,她就是個長得年輕點兒的老女人。
老女人的性格,不知道為何觸動了他的心。
一路飛馳,回到船上,秦君離隨意坐在甲板上看著手中的半只烤兔,緩慢的張口咬了一口。
“原來那只沒烤好啊~”
夜色漸漸籠罩下來,衛梓欣也在秦君離屬下的帶領下來到了船上。
被安排了房間,衛梓欣還心心念念的想問問“秦君皓”怎么了。
敲動秦君離的房門,見到房間里的燈突然熄滅,衛梓欣嘆息一聲打道回府。
生疏了啊……
她沒有從“秦君離”的侍從口里得到有用的信息。
那個侍從是個啞巴,他不會說話。
還有,這艘船上十分冷清,幾乎除了他們三人就沒有別人。
太奇怪了,難道就他們三個人能把船撐走?
她不知道,那些人已經被秦君離調走,明早就會有家仆來此。
他在地下洞穴見到“幻蛇女尸”時,就有了圈養她的打算。
長生不老的秘密就在她身上,他絕不會放她離開。
那幻蛇在帶他出來時,明顯有認他為主的意思,他可不會會錯意。
就算她真的是衛國公夫人又如何?他已經死了,現在在他船上的是白墨小寶貝兒。
撫摸著懷里的的紫貂,秦君離得意的像個孩子。
次日。
衛梓欣在船上見到了很多人。
他們井然有序,分工明確。
船也開動了起來。
她在船上尋找昨日給他們烤兔肉的啞巴,但在船上找了一圈兒都沒有見到。
“秦小爺,昨天那個啞巴呢?”衛梓欣見秦君離推開房門出來,她立刻湊上去詢問。
衛梓欣抬腳就踹,眼看腳就要踹到秦君離的胸口處,擦著衣服邊兒,那腳又收了回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衛梓欣察覺到了點兒什么,但又抓不住那點兒靈感。
秦君離攤了攤手,眉梢挑了挑。
“失憶?!你也失憶!什么時候發生的?!”
“四年前發生的。”
似乎在說“隨便”。
“沒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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