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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夫人她人美心黑174你濃我濃
圓圓終于想起來,自己還有被拍花子的經歷呢。
她就是崔家人的性子,直爽,單純。
雖然那個時候,她害怕,也哭了。
但后來,被溫語一哄就好了。以至于,不覺得如何,甚至跟冒險一樣!
被潭氏一提醒,她就想顯擺自己的“光彩經歷”!
“拍花子的也沒什么好怕的,圓圓在……”她剛要說……
“祁老夫人!永德帝治下,太平盛世。恰逢上元節,皇上與民同慶。京城到處張燈結彩,顯平安殷實之天下。哪會有什么拍花子的?”
慧怡縣主站在那里,不緊不慢的說,聲音可不小。
“……”大家一下子愣了,怎么說到這兒了?
“況且,我的女兒!那些邪門歪道,骯臟齷齪之人,又怎么能靠得了邊兒呢?!”
潭氏心里咚的一聲,壞了,我怎么嘴欠上了?
祁氏還真把這事兒,告訴慧怡縣主了?!
她反應極快,淡笑著說:“慧怡縣主,我說的,只是民間逗小孩子兒玩的話了。你呀,怎么這么緊張?!”
旁邊人聽到,也認為慧怡縣主大驚小怪。說起來,祁老夫人還是慧怡縣主的長輩,這很不禮貌。
有位老太太,身份也不低,直接說:“是啊!大過年的大家說笑話兒嘛!崔四夫人,別急呀。快坐下!”
慧怡卻不管:“可能是祁老夫人來自民間,打小兒經歷過不少這樣的事,印象深刻……以致于這么多年,所思所想所說的,還是那些……”
潭氏尷尬至極,悄悄的看了一眼旁邊人,拿帕子捂了捂鼻子……一副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樣子。
“好啦,慧怡縣主!這是過年,還是在祁家!你這火氣,好歹收斂些吧!”那位老夫人又打抱不平了。
“哦,對!是在祁家。不讓說,我就走吧!圓圓來,咱們叫你爹回家去!”
說完,她領著圓圓,大搖大擺的往外走。
寶兒卻在跟圓圓說:“姨姨,出去逛燈的時候,叫上寶兒啊!”她娘說了,不上街。
她這話,很泄氣。
潭氏恨不得也給她一巴掌。
慧怡縣主路過祁夫人時,跟她說:“三姐,再怎么,今兒我也不該在您這里鬧。給您賠個不是。如果一會兒,姐夫若怪罪。您就轉我一句話:孝順,可不是有奶便是娘!他若不服,想怎么著,我崔家接著!”
聽到的人,面面相覷,怎么說到這個了?
祁家和崔家……出什么事兒了?
有年紀大的,知道這位潭氏出身低微。旁邊有年青不知道啊,用眼神兒打聽,有愛聊的,就竊竊私語幾句。
有人開了頭,說的人就多了。一時間,好像都在咬耳朵。
潭氏后悔不迭,如坐針氈。
終于有人打圓場了,“今年的燈從中街一直擺到后海!城防的人都出動了。一個是防止人多擁擠,另一個,也要防燈火。”
又有人說:“后海那里放煙花,附近幾個高樓,早就定出去了。你們誰家定了?”
“那價格,高的離譜!還定不著呢!”
把這事兒就給揭過去了。
就算解圍的人不少……但潭氏也是強撐著,熬過了一個夜晚。
人散后,潭氏回到屋里,忍的渾身直哆嗦,才勉強沒把桌上的東西掃到地上去!
連祁有宜聽到些什么,想來安慰她,她都沒見!!連挑唆的心情都沒了……
閉著眼睛,燈下獨坐……
這對于我算什么?
我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什么沒經過?
不氣,不氣……
做我能做的一切,誰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笑!
好半天,才平靜下來,在燈下,寫了封信。
出來叫人:“把二門上的周婆子叫來!”
她進祁家時,一個自己的人也沒有。
雖然現在身邊兒的,也都是自己的體己,但她最深的秘密,沒人知道!
一會兒,二門的周婆子來了。潭氏交了一封信給她,“把信送過去。”
她沒說地址,但周婆子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周婆子才出門,雇個小驢車,走了小半天,到了京郊方化寺。
那婆子直接進了萬啟院。
這個地方,是供有錢人家來進香時住宿的。
周婆子把信一交,問了下沒有給她的信,就就回來了。
過了一段時間,這里出來一人,進了城,最后,在一個大宅子門口停下,讓人向里通報,過了一會兒,出來一個人把信接了。
那個人,就又回了寺。
到了晚上,這個宅子的主人才回來,此人姓周,年近七旬,已經致仕。
但他算是京城一個特殊人物,手眼通天。能幫人做很多大事……
下人把信遞上去。
打開一看,他眉頭一皺:要我對付崔家?對付慧怡縣主?
她瘋了?
以為我是誰,我想對付誰,就能對付誰的嗎?
況且,對付他們,與我有何好處?
幫過她一次了,還沒個夠?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把信在火上燒了,不再理會。
坐在那兒,暗暗想著:剛與吳王見了面,最近有兩件事,明明快成了的,卻莫名其妙的黃了……
哪里出了錯呢?
十五的傍晚,祁五在祁夫人的催促之下,來到了溫語的小院兒。
小院里,也點了不少燈,有買了坯子,姑娘們加工的。兩盞造型奇特的,青師傅說是她侄子做的。將娘娘也讓人送來了燈。
過年,姑娘們也沒怎么歇。今天外頭亂,青師傅不讓她們上街玩,就在院子里布置了。
一會兒溫語上了街,她們要在院子里喝酒猜迷。
溫語問祁五:“今天你沒事嗎?”
“事情總是有的。但是,今天街上人多,母親擔心你,讓我來陪著……”
眼前的祁五,面白似玉,雙目如星。出眾的身材,還穿的這么招搖……
“你戴上個面具吧?!”
“什么面具?”
溫語拿過幾個用牛皮紙做的面具,上面畫著臉譜,露著眼睛和嘴巴。
每個都不同……
“面具你不知道?你沒戴過嗎?”溫語想他戴著面具追自己的那次,“哼,差點把我嚇死……
“你哪里害怕了,還咬我呢。哼!”祁五也哼了一聲。
那時的他們,哪里想到,竟會有此刻的相對……
兩人同時感覺命運的神奇,還有些異樣的滋味……
“那是我做事,怕人認出來,才戴的。”祁五暗想:現在又不是做事,怕什么。
“今天上街觀燈的姑娘可不少,你這副樣子,在人群中晃來晃去的,怕不引起騷亂呢!依我看,就這個吧,有胡子的,顯得粗獷威武一些!”
“你是覺得我不威武?”祁五順嘴問出來。
倒讓溫語臉一紅,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戴上試試?”
“好吧!”祁五無所謂。
溫語走到祁五身后。
但他個子太高,她哪里夠得著?
“蹲一蹲嘛!”溫語都沒發現,自己語調里帶著些許柔情。
祁五感覺自己這么蹲著,形象不雅,走了幾步,坐在椅子上。
溫語跟過去,用面具把他臉罩好,然后把帶系在腦后,“好了,我看看!”
祁五起了逗弄之意,擺了個很威武的姿勢:“怎么樣?”
溫語樂不可支,“很好很好!”
祁五看著她說:“依我看,你的模樣,更會引起騷亂呢!也得戴一個。嚴珠,拿來我瞧瞧!”
嚴珠過來,“阿語,你戴這個,額頭和臉頰上畫著花鈿的吧?”
祁五卻說:“戴這個?那跟不戴又有什么區別呢!一樣引起騷亂,這個胖胖小姑娘的就很好。別人看一眼,就不會再看第二眼。安全。”
溫語臉微紅。他的意思是,我很好看?
我確實好看!
心里有些小得意。
“坐下!”祁五指著椅子。
溫語聽話的坐下。
祁五沒有她靈巧,先往前探身,看清了她眼睛的位置,然后小心的把面具輕輕的壓在她臉上,他可能有些緊張,怕手重弄疼她,搞了好半天……才給系上。
然后,繞到前頭,細看了看,點頭:“這很不錯!”
雖然看不出來那么好看,但是,安全。
嚴珠在一邊兒,哎呀,他們你濃我濃的,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