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夫人她人美心黑

176 那人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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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夫人她人美心黑176那人卻在

太子過年時,有些累了。

今天,去宮里陪皇上點了一盞燈,就回府了。

皇后不知道在鬧什么,把太子妃和太孫妃留下了。

太孫陪太子回來,把他安頓好。

想了想,邁步進了后院。

這是他第一次到將側妃這里。

一進去,發現院兒里點著幾盞各色燈,映得亮堂。

門窗掀著,能看到屋里頭熱熱鬧鬧的,支了炭爐,上頭的銅鍋正在冒熱氣。

這是在煮什么?

還沒進屋,聞到一股好聞的味兒,似是南方酒釀,好像也叫什子醪糟的。

有宮女兒看到他來了,趕緊行禮:“側妃娘娘,太孫殿下來了。”

將娉婷,眼見著湯圓飄了起來,再一滾,就能裝碗了。

他怎么來了?!

還這個時候!

心里就是一煩。規矩站起來:“殿下!”

太孫看著她態度敷衍,也沒什么笑容,心里別扭上了。

他進誰屋,不是一個個激動的不行?

就連薛瑩,不管生了多大氣,自己一去,她都能好起來。

這位,臉怎么這么臭?

“嗯,我來瞧瞧。你這兒在做什么?”

“煮湯圓兒。”

“干嘛自己煮,后廚沒送來?”

“這是外頭送進來的,生的。所以自己煮!”

“胡鬧!外頭的吃的,怎么能輕易送進來?”

“是。下回注意!”將娉婷無所謂的說,眼睛卻盯鍋。

已經煮好了呀,過火就不好吃了。

“殿下請坐。殿下,湯圓好了,您要嘗兩個嗎?”

太孫心里吐槽:兩個?才給我兩個?什么稀罕物兒!哼。

“好吧,給我來一碗……”

將娉婷就很氣。

溫語讓嚴珠送來了燈,還有一盒湯圓,才二十個!好在還有一罐醪糟。

這會兒,她煮了一半兒。

還有十個,想明天煮了當早飯吃呢!

她的胃口,可是相當好的!這十個,算是她晚飯后的宵夜……

但他已經說了……

“秋兒,再給殿下拿個碗!”

太孫似是聽出一股嫌棄之意……

秋兒應了一聲,她也拿不準娘娘打算給殿下吃幾個,就直接把碗遞了娘娘。

這會兒,將娉婷也想明白了!

想吃,就讓珠珠那丫頭做這會兒,別小氣。

于是她給太孫裝了……五個,一人一半兒,總不算小氣了吧?

但看著好像少了點,于是又添了些醪糟,遞給太孫。

太孫接到手里,大半碗,她可真大方啊!

將娉婷也不理他,自顧自的舀了,美滋滋的吃上了。

太孫看著不順眼,往嘴里扔一個,好燙……

趕緊用勺子接著,眼睛一掃,嗯,好在沒人看到。

咬開……好香!

黑芝麻的?!

宮里習慣北方的元宵,比這個要韌一些,味道重一些。

而這個,入口即化,配著醪糟酒香,吃下去,一股熱流隨著香味上來。

嗯,真不錯。

又咬,這是什么的?

細品半天,似是花生的。

再一個,酸的,山楂?

然后這個是……肉?

“這個是肉的?”他問。

將娉婷說:“是咸火腿的!好吃!”

太孫一個不小心,就吃光了,連醪糟都喝完了。

端著空碗,看將娉婷細嚼慢咽的。

“還有沒有?”他問。

將娉婷不想說,借著咀嚼磨蹭了會兒,都咽下去了,看太孫還在等她答。

“還有十只。”

“都煮了吧,我給父王拿過去!”

“……”將娉婷感覺他很無恥,這是他自己想吃吧?

“您不是說,外頭送進來的……”

“我都替父王試過了,沒事的。”

“端過去會涼了吧?太子吃這些冷黏的,可不好。”

“你把湯圓和那個……米酒都帶上,再找個會煮的宮女跟去!別了,你自己跟去煮吧!”

“……”我的早飯泡湯了,過得干活?!

將娉婷暗恨,怎么把他招來了?!

于是,太孫高高興興的帶將側妃,去到前頭太子書房。

太子看到他們進來,一問,才知道她是將大人的女兒。

是太子妃給弄進府的。

將大人父子,為朝廷肝腦涂地。讓將家女兒來與兒子為妾,很不好。

但他知道時,木已成舟。

所以,太子待將娉婷十分溫和。

將娉婷熟練的動作,一看就是經常干活的。太子就與她多聊了一會兒。

將娉婷說隨祖父和父親在任上,有時人手不夠,她也要親自下廚的。

并說起一些見聞,太子和太孫,聽得津津有味。

湯圓煮好,太孫只許太子吃兩個,最后被太子磨了會,才多給了一個。能吃到醪糟味兒,太子就已經很美了!

然后,將娉婷看到太孫,很不要臉把剩下的全吃了……

“咦?還有茉莉味兒的?剛才沒吃著……”

溫語和嚴珠手拉著手,左顧右盼,興奮至極。

人多的時候,祁五走在前頭。

人少的時候,祁五跟在后頭。

看著兩個姑娘,像兩只快活的小鳥一般。他不禁嘴角微勾……

經過一個路口,四面都有人流,臘八帶著嚴珠過去了。

溫語還沒來得及,右側就來了十幾個人,沖她擠過去。

祁五上前一步,一手扶肩,一手拉小手往回拉她……

香肩,玉手,又輕又軟……騰的一下,他臉紅了。

心里就像有條魚在撲騰……

這滋味,讓他難受又愉悅……

心想,這還是他第一次拉女孩子的手呢。當然了,小圓圓除外……

而此時,那個叫秦憐月的……

自打他定了親,就已經飛遠了。而此刻,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仿佛從不認得。

其實,秦憐月非但沒無影無蹤,還就在剛才與溫語交匯的十幾個人當中!

而且,她一直在尋找著祁五。

只是,祁五戴著面具,她沒認出來。

而祁五原本能看到她的,但當時,他正為溫語的香肩玉手而心猿意馬呢!

估計天塌了都會后知后覺……

所以,他們完美錯過。

也不知道,如果沒錯過,又將會發生什么……

楊向東還是比較謹慎的,把帽子也戴上了。手里拿著把折扇,有人時擋一下臉。

他上學做事,都特別用功。所以平日里沒逛過這樣的燈會,不知道,竟然會有這么多人!

韋氏的艷裝沒外露,所以也沒人太注意她。

正走著,突然旁邊有人說:“再給你半個時辰,你也猜不出來!”

楊向東聽到就嚇一跳:這是他大姨子,李大夫人的兒子,老婆的外甥!

“誰說的?!你不在旁邊搗亂,我早就猜出來了!”另一個人說。

幾個人從他身后過來,往前走。

把楊向東嚇的,只兩步,就閃進了旁邊的店。

韋氏沒注意,還在慢慢往前走。

那群少年從她身邊過,聞到一股濃烈的香味,就有少年悄悄打量了一下,也沒停,往前而去。

楊向東偷瞄幾人,見他們走了,稍稍吐了口氣,又怕韋氏多心,連忙出來。

結果,路邊,有個小子在賣面具……

啊?!

這可是個好東西!

“面具怎么賣?”

那小子笑得真誠:“五十兩銀子一個。”

楊向東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當下掏出銀票,選出一張一百的,“要這個帶花鈿的,還有這個。”

那小子原本在賣一兩銀子一個。

因為要價高,所以到現在也只賣了兩個。

但他還在堅持可賣可不賣的原則,原本就是看燈捎帶手兒的事……

這小子賊的很,剛才看到此男人在躲閃,雖然不知道他在躲什么,但肯定……嘿嘿……

所以,張口就開了個天價,等他還價呢!

結果,楊向東直接甩張銀票,拿走兩個。

韋湘瑜正說:“看了一路,還就是剛才……”一轉臉兒,咦?人沒了

吃一驚,停下腳步,卻看楊向東正在擺弄著什么。

“在做什么?”

“阿瑜你看,有意思吧?!咱們倆穿的一樣,再一人戴一個,多好玩!?”

“臟不臟嘛!”韋湘瑜嫌棄。

“不臟,你看!這個賣家,也干凈整潔的。戴上吧!”

韋湘瑜也感覺有意思,兩個人戴上。

楊向東心里舒了口氣:天助我也!

賣面具的小子激動的差點哭了。等他們一走,他撒丫子就跑了。

此人,正是李淵。

他出來看花燈。捎帶手,把姑娘們做的面具和燈拿出來賣。

發財了發財了!

回去跟爹和青師傅說,跟姑娘說!

他們得怎么夸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