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他來攪和番外:他來攪和→、、、、、、、、、、、、、、、、、、、、、、、、、
在胡斐軟磨硬泡之下,珠珠很快成了親,并且比溫語提前三個月有身孕。
這一下,兩個人更有話題了,見著面就頭對頭的說起沒完。每日即使不見面,也要互派丫頭送東送西。
胡斐真是把珠珠當成寶,所吃所用,極晝奢華。而且東西都是一式兩份,溫語跟著沾了不少光。她身子倒還不錯,只難受了半個月,就一切如常了。
心里放不下將娉婷,就找珠珠,想拉著她一同去觀摩選秀,為將娉婷撐場面。
“咱們一去,什么模樣的秀女,也會給比成土疙瘩。”溫語十分傲慢的說。
珠珠跟著點頭:“就是,打頭就不能讓她們太囂張了!”
于是,溫語就帶著珠珠,這兩個衣飾華美的年青孕婦,渾身上下都發著光。祁五和胡斐又不放心,弄一堆人前呼后擁的跟著。
就憑這,還能鎮不住場子?
結果……沒鎮住!
溫語跟太皇太后和將皇后行完禮,坐踏實了,看著下面展示才藝的秀女,只一眼,就看到了兩人。
不由轉頭輕聲問將皇后:“這,這打哪兒來的啊?”
將娉婷輕笑,也悄聲回:“左邊的叫郭百惠,祖父曾與我祖父共過事。賀閣老下去后,入閣的呼聲很高。右邊這一位叫馮舒,曾祖母是建業長公主,曾祖父原是靖平侯。如今都不在世了,不過她祖父和父親,也算能干。”
“這可真應了那句:養在深閨人未識啊!”溫語喃喃著。
初選太皇太后都沒來,今天她也是頭一次坐在這兒。此刻都在想:這樣的品貌,京城交際圈兒里竟然沒見過,也沒聽說過。看來,局勢不明時,家里特意藏著的。
現在,新皇坐得安穩,又年青,把她們放出來,為家族搏前程了。怪不得選秀的事情按不下去,估計這些老狐貍,沒少在后背鼓動吧!
溫語暗自搖頭:老狐貍!看來自已這兩下子,倒底淺薄啊!
細細打量:那位郭百惠,是朵人間福貴花的模樣。皮膚又細又白,仿佛沒曬過日頭。一頭濃發,三庭五眼,極其周正。臉上笑容溫柔,眼神清澈純凈。手執筆,露出一段皓腕,肉頭頭的。竟然是個有肉小骨架身子。
關鍵,還畫得一手好牡丹。色彩明艷,花瓣飽滿……畫如其人。
馮舒……秀麗靜謐,氣質如蘭,一舉一動,骨子里的規矩,自然不做作。“彈得一手好琴,棋藝也不錯!”
溫語被打擊得不自信了,“跟憶白比呢?”
將皇后嗔怪的看了她一眼:“世上有幾人能同憶白比?太上皇都不敢看他和胡先生下棋,太消耗精神了,頂不住!”
話雖如此啊……這兩個女子,還與自己和珠珠不同。這可真是有底蘊的人家,用心培養,用銀子砸出來的!
往后看看,原本也都不錯的姑娘們,被壓得毫無色彩。
太皇太后是個明眼人,心想:這要是進了宮,生下兒子,那就是歡郞的威脅……宮中多年沒有孩子出生,她又是最喜歡孩子的年齡,對歡郞,比將娉婷都不差。
幾個人悶悶的看完今天的內容,讓秀女們都下去。
太皇太后也沒把溫語和珠珠當外人,直接跟將娉婷說:“皇后,這兩個女子進宮……怕是會引起動蕩。如果想讓她們落選,就由哀家出面辦吧?”
珠珠用力點頭。
溫珠想想:把事情控制在先頭也行。
但將娉婷卻說:“謝皇祖母的體恤。只是,她們二人如此出眾,想必名聲已經傳出去了。如果這樣都被刷下去,八成有會有人說咱們糊弄皇上。到時,反倒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
“皇祖母,江山代有才人出。按規矩,四年一選,將來還不知道會出現什么樣的呢。順其自然吧!”
太皇太后暗嘆:看來,只有兒子是皇帝,才能安穩哪!“也只能先如此。放心,有哀家在,沒人越過咱們歡郞!”
李奇煥終于看到了選秀的女子。
果然,那兩個出眾的,看得他眼睛都亮了,十分滿意的點了頭。
現在,他很大程度上,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了,這種感覺很令人愉快!想到馬上就有如此美人相伴,激動……
若能留一個給祁五就好了。只是,她們出身不俗,給祁五只能是妾。這兩位可不是給人當妾的!除了朕!
他往后頭的那些姑娘堆里看了一眼,轉頭偷摸的跟將娉婷說:“皇后,后頭的,有沒有五品官員之女,形容和才藝都不錯的?”
“陛下,這些姑娘們,個個出色。不知道您有什么想法?”
“哦。本來這次選秀,也會給皇室宗族的后生選個妃子側妃什么的。”
“這個臣妾曉得,之前有往各府征詢,也有了一些草案。”她低頭看著手里的單子:“要不,您大概看看?”
“不用不用。就按剛才朕給的條件,你指著朕看看。”
將娉婷心中納悶,皇上這又急又小心的樣子,怎么倒比看到兩位大美女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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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疑竇頓生,她假裝看著人群,似不經意的說:“您提到了條件,也有不錯的。只是不知道皇上……特指給什么人呢?”
李奇煥小眼睛轉轉:哼,我才不告訴你呢!
“你先指朕瞧瞧!”
見他這樣,將娉婷更謹慎了,于是,指了其中兩個。
但李奇煥卻不滿意:“長得也不怎么樣嘛!”
“皇上,她們可能無法與郭姑娘和馮姑娘相比,但也是相當的不錯的!才藝也都很好。”
“不行不行,再換一個!”
將娉婷笑了:“臣妾眼力不如皇上,不過,您若說出要賜給的人,臣妾有目標的看,會容易一些。”
李奇煥興致極高,眉毛亂飛,眼珠亂轉,一臉便秘表情,但就是不肯說。
“要說最出色,就是郭、馮兩位姑娘,就是不知您舍不舍得。”
李奇煥心道:我倒是舍得,只是她們的出身,比溫語都高出一大截子,郭馮兩家那兒不好交待嘛。心中關鍵,不說吧,不好挑。說?自己的皇后是溫語的死黨,提前漏了信就不好了。
“不行……”他回答完,眼睛又在人群里巡視,突然發現一個圓臉姑娘,抿嘴一笑兩酒窩,看起來有些英氣。便悄悄指著問:“那個小圓臉……就是穿個綠窄裙寬腳褲的……是誰?”
將娉婷說:“她父親是四品忠勇將軍。姑娘叫張若男。舞得一手好劍!”
李奇煥摸著下巴,這位女孩子不賴,英姿颯爽,性情單純。跟溫語,有比較大的反差。比不過,就反著來!
就是這么個主意!
他老鼠偷油般的笑了。
將娉婷明白了,他這是要算計祁五和溫語了。
果然,轉頭,皇上把祁五兩口子叫來,便一本正經的說:要從秀女里選一位,給祁五做妾。正好,正妻有孕,身邊沒人伺候。
祁五嚇一跳,還沒等溫語說話,連連搖手:“多謝皇上體恤,為臣心領。但這妾室,不要!”
李奇煥臉沉下來,轉頭看溫語:“溫語,你怎么說!?”
把溫語氣的:“皇上。自古皇上有賜婚,哪有賜妾的?您是皇上,開了金口,臣妾必須聽從。這樣吧,臣妾這就與祁旸合離,讓出正妻之位,再由您賜婚可好?”
“阿語!”祁五先急了:“不許亂說!”
“你嚇唬朕?”李奇煥瞇著眼睛,君威十足。
“臣妾不敢,這不是為君分憂么?!”
李奇煥陰沉的眼睛看看將皇后,將皇后微垂著眼皮,裝沒聽到。
“真想為君分憂,你就該痛快的領回去!”
祁五臉上不高興了:“皇上,阿語懷著身孕,您別讓她讓著急!”
“笑話,這有什么可急的?一個妾室罷了,難不成,你這一輩子還不納妾了?”
“對啊,他這輩子都別想納妾!”溫語一抬下巴。
“你!”李奇煥還真沒想到,溫語敢這么頂撞他。“七出都是什么?哼?嫉妒知道嗎?男人納妾,天經地義!”
“牛不喝水強按頭?您問問他,他同意不?”
“朕管他同意不同意?賞賜了就得高高興興的領回去。”
你一言我一語的絆起嘴來……
最后,李奇煥急了:“溫語!你別以為自己怎么著呢!當初他娶你,就是無奈之舉,他都跟朕說了,跟秦憐月沒成,娶了誰都一樣!”
“陛下!”祁五大驚。
將娉婷也嚇一跳:“皇上!”
溫語一聽,噌的站起來,定定看著祁旸:“祁旸,這話,可是你說的?”
把大家都驚動了,李奇煥很得意,“祁旸,你說,這話是不是你說的!?”
祁旸還真的說過!
但那時,一個是還未與溫語生情。再一個被眼前這位陛下纏得脫不開身,隨便說一句糊弄他。這是有前提的,可他嘴拙,“我”了半天,也解釋不了。
溫語這下可怒了,甩袖子便走。
祁旸:“阿語!”上去就扯她。
溫語憤怒的用力推他,又打了他一下:“你放開!”
李奇煥激動的站起來:“你打他做什么?”
祁旸恨恨的瞪了皇上一眼,“阿語,我……”見溫語聽也不聽的狂走了,怕把她再用力,不敢硬拉。但又不敢讓她這么走,屁顛的跟著:“阿語,不是那樣……真的不是……你別生氣,別氣壞了身子。”
李奇煥指著他們背影:“他……瞧他這個沒出息的,有什么大不的!和離就和離,還要休了她呢!了得她了!朕與祁五做主!”
將皇后淡淡的說:“皇上,溫語懷著身孕,人家兩口子過的好好的,您又何必插手?!”
“她懷孕怎么啦?誰招她了?不過是賜個妾!至于的嗎?瞧這脾氣,還打人!你再看祁五這點出息?怕她做甚?”
“皇上,為什么是怕呢?他就不能是心里喜歡,所以在意她的感受么?”
“你!”皇上指著將娉婷,急了:“什么喜歡不喜歡!男人家建功立業養活家,女人家傳宗接代孝敬老人打理家事!喜歡……什么叫喜歡?哼!怪不得你們倆要好,一對兒的不懂規矩!”
“是!妾身才疏學淺,貌丑愚鈍,難堪大任,請皇上另選賢才!”
說罷,將皇后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