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

第32章 腳踢裴元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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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管。”祝雙雙都不屑說,仔細打量她,覺得她面色也不錯,就是嘴上不知道沾什么東西,肯定餓了起來吃東西沾上的。

“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我在云裳姐家呢,云裳姐不能熬夜她吃藥就睡了,羅教授和林教授也還沒睡,我去和她們說一聲。”

“羅叔林姨也在等我消息呢?”駱槐心中五味雜陳,“你告訴羅叔林姨,邢大少爺人很好。”

祝雙雙眼睛一瞇:“哪里就好了?你別動不動就說人好,看看裴元洲!”

一提到裴元洲,駱槐就會垂眸沉默一瞬。

再抬眸,她說:“其實你見過邢大少爺。”

“我見過?”祝雙雙苦思冥想,也沒想出來。

駱槐說:“你叫大哥的那個。”

“我去!”祝雙雙驚了,直接從床上彈起來,“你們什么緣分啊?大哥好啊,大哥像爹,肯定不讓你委屈,大哥還能打,來一個揍一個,通通趴下喊你大嫂!”

駱槐一愣。

邢彥詔確實逼著裴悠悠叫自己大嫂了。

大嫂……

她以前想過裴悠悠會叫自己大嫂,沒想到是另一個大嫂。

也算實現一個愿望?

駱槐苦中作樂地想著。

她見祝雙雙打了個哈欠,“三點半了,雙雙你快睡吧,我給羅叔林姨打個電話。”

“三點半了,詔哥你是要我們哥幾個的命嗎?誰家大老爺們天還沒亮就出來攀巖的?”清冷的街道上,四個男人站在一輛黑紅色的越野車旁邊,沖鋒衣的領子立起來,秋風一卷,冷得人一哆嗦。

坐在車上的男人只穿著件黑背心,一手夾著煙,一邊抬下巴示意他們:“上車,裝備都在后頭。”

曠野瞪著他哥,但想到昨天他哥也受了委屈,只好打開車門,讓大家伙一塊進去,他最后上的副駕。

安全帶還沒系好,他哥一腳油門就往前沖。

嚇得一車的人抬手抓住車頂扶手,后座中間那個沒得的,直直往前面撞了一下。

大伙瞌睡都醒了。

“詔哥,火氣這么大呢?今晚不是你洞房花燭夜嗎?”中間的男人一臉生無可戀,“還有你這背心,凍不死你。”

曠野:“別提了,你們沒看新聞啊?就是結婚才火氣大。”

后面響起嘖嘖兩聲,三人指著邢裴兩家好一頓罵。

其中一人一直閉目養神,見他們罵差不多了,反手拿過水朝他們懷里丟去,問:“詔哥,裴家養女邢家人也認的吧?你進邢氏的事算數不?”

他們都清楚詔哥回去的真正原因。

“算。”邢彥詔說。

眾人點頭,那就行。

詔哥娶誰無所謂,只要能達目的就行。

“那個裴家養女……”

“叫嫂子。”邢彥詔透過車內后視鏡掃他們一眼,三人皆愣,略微傻眼地看向曠野。

曠野回頭,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后面的三人可就來興趣了。

“誰啊?裴……嫂子是誰啊?入了詔哥的眼。”

“好像叫駱槐。”

“怎么聽說是裴元洲的女人?”

又是一腳油門,車子瞬間飆出去,四人立馬閉嘴。

剛剛那話惹詔哥了。

四人對視一眼,看來以后不能亂說話。

比較冷靜的男人再次開口:“詔哥什么時候帶嫂子回家吃個飯?”

他指的是曠老太太和曠野住的地方,他們哥幾個雖然住得遠,又有人已經成家,但時不時都會去老太太那兒吃頓飯喝個酒,老太太也是樂意得很。

邢彥詔沒有立即回答。

大家伙都以為不會有答案的時候,邢彥詔緩緩開口了:“看她。”

有戲!

何方神圣啊?能得詔哥青睞有加。

大家對這個只知其名未見其人的嫂子好奇起來。

好奇歸好奇,眼下重要的是怎么攀上面前這座大山,還他媽是首攀。

“詔哥畜牲啊!”有人哀嚎。

曠野說:“行了吧,領攀的還不是我哥,你們一群跟在后頭坐享其成的哪來的臉。”

“滾吧你個死毒唯,你罵詔哥罵少了。”那人扭頭對另兩人說,“我記得這小子以前不是這個德性啊,老太太教得又乖又聽話,學習又好,怎么成這樣了?”

一人笑。

一人說:“詔哥教的,再乖的小孩到詔哥手底下都是操天操地的主。”

曠野:“滾,我哥都上好遠了,你們還在狗叫不停。”

三人仰頭,頭頂的電筒照在邢彥詔身上,他已經在打下一個錨點,不知疲倦似的,渾身使不完的牛勁。

“這是沒舍得動嫂子,找地方發泄來的啊。”

駱槐白天還是沒忍住犯困,在沙發上睡了覺。

醒來已經是下午。

邢彥詔還沒回來。

她打算出去吃點東西填肚子再回來等人。

恰巧,碰到一樣從總統套房里出來的邢政嶼和裴悠悠。

一個西裝革履,一個嬌俏公主。

都換了衣裳。

只有駱槐身上還是昨天敬酒的紅裙,頭發披散下來,別在耳后,素面朝天。

裴悠悠輕笑一聲:“你怎么衣服都不換?說出去多給邢家丟人。哦對了,邢大少爺呢?怎么只有你一個,不會人昨晚就走了吧?”

說話間,她挽上邢政嶼的手臂,笑得甜美可人,眼里有飽含挑釁。

邢政嶼微笑禮貌地喊她大嫂,還叫人給她送新的衣裳過來。

裴悠悠揚著下巴說:“還不謝謝政嶼哥?”

“多謝,不過我正要出去買。”駱槐婉拒了,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邢政嶼給人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第一次是在溫泉,第二次是在婚禮上,她注意到一道炙熱又講不清道不明的目光,順著看過去,正是邢政嶼。

或許是她誤會,更有可能看的是她身后的裴悠悠。

兩人也算得上青梅竹馬,裴悠悠不顧邢政嶼假少爺的身份嫁過來,也是情比金堅了。

還有一次,敬酒時。

邢政嶼抿酒時抬眸瞥了她一眼,眼里含笑,嘴里尊重,挑不出什么錯來。

但她心里就是毛毛的。

“這樣啊。”邢政嶼語氣遺憾,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白色的膏藥已經吸收,依然能看見上邊的破皮,“大嫂嘴上的傷不像是咬的,倒像是撞的,大哥昨晚是不是欺負你了?”

“真的假的?”裴悠悠眼里有些激動,她從小到大就見不得駱槐一點好,這么多年暗暗戳戳欺負駱槐已經欺負出樂趣來,“好可惜,我們沒能親眼看見。”

這是她心里話。

她真想看看駱槐被家暴的場面,一定比看電視劇精彩!

不過不能表現得太明顯,裴悠悠又改口:“我們看見了還能給你當個證人,看不見就沒辦法了,哎,你忍忍吧。”

邢政嶼面露不忍:“大哥既然沒回來,大嫂坐我們的車一塊回去吧,爸媽和語柔已經在家等我們了。”

說到坐同一輛車裴悠悠就不高興了。

“她還要去買衣服呢。”

“沒事,等一會而已。”邢政嶼始終笑著,目光黏在駱槐身上。

人是真漂亮,身段是真好,可惜不姓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