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

第104章 酒里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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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母回頭看一眼唐竹,眼中透著警告,唐竹沒看見似的,只笑著又看一眼邢語柔。

看看你女兒吧,被你騙得都傻了。

邢母看向女兒,發現女兒正用一種詢問的眼神看著她,像是不認識她一樣,她欲言又止。

又該怎么和女兒解釋?

她更怕的是,女兒會在這個時候出聲問她怎么回事?

邢語柔不會。

面前的人是她媽媽,她不會在眾人面前讓人看媽媽的笑話。

只是她不明白,為什么呢?

媽媽為什么對大哥這么厭惡呢?

即使不是身邊長大,也是自己的孩子。

媽媽從未覺得抱歉嗎?

這一瞬間,邢語柔似乎懂了那天大嫂駱槐為什么擲地有聲問出那番話。

以及那句“鱷魚的眼淚”。

邢母看到女兒眼底的黯淡,心頭一震,喚了聲:“語柔……”

“媽媽。”邢語柔抿唇一笑,“我身體不太舒服,可以先回家嗎?”

邢母:“……好。”

邢語柔維持著禮貌,和諸位太太們微笑點頭,轉身走了。

邢母和裴悠悠也往別的地方去,身后還是傳來不大不小的一句:“邢夫人的心也是夠狠的,我親兒子要是流落在外找回來,我都不知道我會心疼成什么樣。”

“嫌棄親兒子沒用吧?”

“那怎么不嫌棄是自己沒用?”

一時間議論紛紛。

邢母離開的步伐微微踉蹌,不由得埋怨裴悠悠:“看你出的主意。”

臉都丟盡了。

那也是你自己同意的啊。裴悠悠撇嘴,推鍋到唐竹身上,“要不是她在旁邊煽風點火,我們說大哥大嫂身體好了又來了,就是了。”

邢母對唐竹的怨恨暗中積攢多年,裴悠悠這么說,她就順理成章把錯推過去,總之她不會有錯。

當年擠開唐竹風光嫁進邢家更沒錯。

“這個唐竹害死陰魂不散。”邢母說,“有兒有女的,也不怕給孩子丟人。”

邢彥詔和駱槐早就注意到那邊的動靜,也聽到別人的細聲議論,對視一眼沒說什么。

曠野和余博森就不一樣了,他們有什么就說什么。

還對著林政嶼說。

現在大多人都知道兩人跟林政嶼不對付,一個因為林政嶼搶了邢彥詔的身份,一個因為裴悠悠口無遮攔得罪過。

“你看我說什么吧?邢家肯定不讓邢哥和嫂子來,多虧我和外公提了一嘴,外公立馬親自寫的請柬。”余博森撞一下曠野的胳膊,“你得謝謝我啊。”

又看向林政嶼,用調侃的語氣說:“林總也得謝謝我啊。”

伸手不打笑臉人。

何況這人還是余少,今天人家是主人。

傅余兩家的地位擺在那里。

曠野和余博森碰一下杯,說了句“謝了”。

林政嶼笑笑:“看來余少不歡迎我。”

“你這不是來了嗎?”余少問,“裴小姐呢?不知道今天我外公家備的酒合不合裴小姐口味?要是虧待裴小姐,我怕她要去攔我外公。”

有個別人是知道這件事的,忍不住低低笑一聲。

奈何裴總也在,又立馬斂住。

林政嶼的面色略微尷尬。

裴元洲蹙眉問:“余少,不知我妹妹如何得罪你了?”

“沒有沒有,有裴總在,裴小姐怎么會得罪人呢?”

裴元洲看向林政嶼。

“裴總你別看林總了,林總怎么敢當著大舅哥的面說自己老婆沒禮貌。”余少大發慈悲似的,還是由他來說。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裴家家大業大,裴小姐的胃口難免金貴,只喝羅曼尼康帝,不喝別的,早知道那天裴小姐要來,我就不開裴小姐瞧不上的勒樺,還是我待客不周啊。”

曠野道:“都過去多久了,還沒忘記?”

余博森:“沒辦法,記性太好。”

“曠野。”另一邊的邢彥詔叫了一聲,“過來。”

曠野立馬轉身過去,余博森也緊隨其后,瞬間帶走圍在裴元洲和林政嶼身邊的不少人。

理由是余家人在那邊,他們也去敬個酒。

人散開,身后正是走來的邢母和裴悠悠。

裴元洲把妹妹拉到一邊:“你什么時候得罪余少了?”

裴悠悠眨眼:“我沒有啊。”

“還騙,余少剛剛當著大伙的面說你金貴,明里暗里說我們把你寵得眼高于頂了。”

裴悠悠撅嘴:“余少一個大男人,怎么那么小心眼,還跟我一個女人記仇。”

裴元洲見她死性不改,警告道:“今天你給我安分點,再鬧出什么得罪人的事了,爸媽也救不了你。”

“我才不會!”裴悠悠哼聲走了,委屈巴巴去找林政嶼安慰。

遠遠就看見邢彥詔手牽著駱槐,一只手舉著酒杯和大家談笑風生,還會介紹說“我老婆駱槐”,又告訴駱槐這個人該怎么稱呼。

要是有人舉杯要敬駱槐,邢彥詔會說:“我老婆不會喝酒,這杯我替她喝。”

明明是個男人的名利場,駱槐卻扎堆在里面,尤為顯眼。

光鮮亮麗。

“不要臉。”裴悠悠妒忌不已。

看著兩人牽手的樣子,裴悠悠也牽上林政嶼的手,拉著強行插進去,非要敬人酒。

幼稚得可笑。

林政嶼今天已經夠丟臉了,不想陪著她鬧,說有事,強行抽出自己的手,拿著手機到一邊去打電話。

裴悠悠被丟在原地。

猛地喝完杯里的酒,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再次看到邢彥詔和駱槐恩愛的樣子,她的心里像扎著一根刺。

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計謀。

裴悠悠又笑了,轉身到別處去。

駱槐終于感覺到一直盯著自己的目光消失,側頭看向裴悠悠離開的方向,反而有種更加不好的預感。

邢彥詔低頭問:“怎么了?”

“沒事。”駱槐搖頭,低聲對他說,“你少喝點。”

邢彥詔勾唇一笑:“行。”

果然接下來有人敬酒,他都只小小抿一口。

駱槐還算滿意。

剛才駱槐那一看,一旁的余博森瞧見了,放下酒杯說:“我去找我爺爺和外公了,你們先喝著。”

然后偷偷跟上裴悠悠。

他倒要看看干嘛去。

結果只看到裴悠悠和一個女人在那里說話,說什么聽不清楚,最后那個女人走開了,裴悠悠還在原地等著。

他也等著。

女人又回來了,手里似乎拿著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