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

第116章 喝了多少,我聞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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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經過來,邢彥詔也轉過身去看著人,顯然是認識,駱槐躬身下車,站在邢彥詔身旁,微笑看著來人。

“肖董。”

“林……邢少爺。”關鍵時刻肖董改了口,笑著和邢彥詔握手,又看向一旁的駱槐,“邢少奶奶。”

駱槐道:“肖董。”

“你們這是要去哪兒?”肖董問了一嘴。

邢彥詔:“約會。”

“這樣啊。”肖董的語氣聽起來有點可惜,“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邢少爺,下次再約著一塊去馬場。”

邢彥詔說了聲好,看一眼一旁屏氣凝神的沈助。

沈助會意,繼續送肖董過去。

期間才徹底松口氣,余光有意無意回頭看一眼老板和老板娘。

駱槐覺得這個沈助看她的眼神有點怪異,具體哪里怪又說不上來,但知道并沒有惡意。

“上車。”

“好。”駱槐的思緒回來。

去了當初駱槐說過要帶他去吃酸梅碌鵝的餐廳,原來老板開的另一家店,老店位置有點偏。

這里地理位置好,環境雅致,吃飯時間人更多。

尤其是本地人。

駱槐想到過會碰見熟人,卻沒想過會是裴元洲。

“小槐,邢少爺,方便一塊坐嗎?”他面帶微笑,聲音溫和,真像是來拼座而不是來找事的。

駱槐愣了片刻,想說不能,先一步聽到坐在對面的邢彥詔說可以。

她倒不意外。

當初把裴元洲放出黑名單也是詔哥的意思。

然后故意發條氣人的朋友圈。

詔哥擅長正面接招。

既然詔哥要裴元洲留下,她去挨詔哥坐。

駱槐剛起身,邢彥詔叫她坐好,自己起身坐過來,把對面的位置讓給裴元洲。

落座第一句就是:“看來裴氏走下坡路了,裴總吃個飯都要和人拼座。”

屁股剛沾沙發椅的裴元洲身子一頓,裴氏近期的情況確實不如從前,但也沒到下坡路的地步,只是繼續這樣下去,怕是真的不升反降。

邢彥詔不會是這個意思。

只是嘲諷他罷了。

但是論對駱槐的了解,邢彥詔又怎么比得過他。

駱槐喜歡吃酸梅鵝,多年前他就跟店老板打過招呼,所以駱槐出現在這里他才能這么快知道。

“怕是要邢少爺失望了,我拼座,只是想起來有段時間沒和小槐一起來這吃他們家的招牌酸梅鵝了。”

他的意思是說自己以前經常和駱槐一起來這兒,然而邢彥詔卻問他。

“為什么不來?是工作能力一般讓工作拌住腳,還是手臂被其他女人壓住?”

這人有毛病吧。

是聽不懂他的言下之意嗎?

裴元洲臉色難堪,駱槐也覺得諷刺,心說是后者。

想起當初裴悠悠拿出的一疊照片,現在都覺得反胃。

見裴元洲說不出話,邢彥詔輕笑一聲,帶著抹嘲諷。

飯菜上來了。

裴元洲把鵝腿肉放到駱槐碗里,溫柔地說:“你最愛吃的,我們每次來這你都要吃這個鵝腿肉。”

無時無刻不在彰顯著他對駱槐的了解。

駱槐心里卻是咯噔一下,扭頭去看身旁的邢彥詔,就是個空調制冷機。

這都要開春了,唰地一下又回到冬天。

她立馬把鵝腿肉夾到邢彥詔碗里,說:“這個好吃,你吃。”

邢彥詔側頭看她,似笑非笑。

不說話。

駱槐緊張地咽口唾沫。

詔哥,你忘了是你叫他坐的嗎?

不是我啊!

邢彥詔眼珠子動了下,眉梢眼角似乎多了抹笑意,直勾勾看著面前乖巧又透著點委屈的老婆。

怎么這么可愛。

“邢少爺,你要跟小槐搶嗎……”

“你不要說話!”駱槐扭頭說他。

裴元洲身子一怔,一臉錯愕。

駱槐才不管他,繼續看著邢彥詔,又把裝著鵝腿的碗往他面前推一推。

邢彥詔感覺自己被當成大型犬在哄了。

可是剛才駱槐兇裴元洲,他只覺得更可愛。

又忍不住抬手輕捏她的后頸。

“我吃了?”

愿意說話就好!

不制冷就好!

“你吃你吃。”駱槐輕輕松口氣。

邢彥詔手拿鵝腿,一口咬去半邊,吃得津津有味,對對面的人視而不見。

駱槐亦是如此。

兩人旁若無人吃飯,一口又一口。

期間邢彥詔給駱槐倒果汁,駱槐會瞇著笑眼說“謝謝詔哥”,這樣的眼神和話語,從前都是給他的。

一頓飯吃得裴元洲味同嚼蠟,眼底的失落難以遮掩。

吃完飯邢彥詔拿紙巾去給駱槐擦嘴,駱槐稍微頓了一下,似乎明白什么,乖乖讓他一點點給自己擦嘴巴。

只是她吃飯一直規矩,一般不輕易沾東西,怎么擦這么久?

動作越來越不對勁。

一抬眸,詔哥的眼神也不對勁。

這眼神從當初她的主動一吻后,可沒少見。

感覺下一秒就會捏著她的下巴親上來。

不行。

這是在外面,大庭廣眾之下不行。

駱槐慌忙別過腦袋。

邢彥詔收回目光,神情一下變回沉著冷靜的樣子,又抽出紙巾在自己嘴上擦兩下,一邊起身一邊問駱槐:“回家還是跟我去公司?”

“跟我去公司吧。”

“……哦。”哪給她選擇了。

不過駱槐心里也是樂意的,還主動把手塞到邢彥詔的掌心里。

邢彥詔垂眸一看,意外一瞬后是坦然一笑,反手握得更緊一些。

“裴總,順路,一道走吧。”

裴元洲哪里還看得下去,微笑著說在這邊還有事,下午才回公司。

出了餐廳,初春的冷風吹來依然有點刺骨。

他看向駱槐。

“小槐,最近天還是冷的,平常多注意點,別生病了。”

同時,邢彥詔的外套已經搭在駱槐身上。

這就是裴元洲和邢彥詔最大的區別。

一個說,一個做。

其實駱槐穿得并不少,身體也是暖和的,但她還是披好邢彥詔的外套,唇角微微露出一抹笑。

她沒回裴元洲的關心。

而是說:“詔哥,再不走你下午要遲到了。”

邢彥詔心里簡直舒坦得不行。

他以為自己要跟上次拿駱槐手機發朋友圈一樣耍點心機,萬萬沒想到駱槐自己出手了。

一舉一動比他耍心機來得有效。

這不,裴元洲眼里的嫉妒都要溢出來了。

他不僅不管,上了車把車窗往上一升,俯身就把駱槐按在座位上親。

“唔!”

裴元洲走遠些,沒忍住回頭想看一眼駱槐,結果透過擋風玻璃看見兩個人在車里接吻!

黑沉的眼睛瞬間瞪得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