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

第124章 不是別人,是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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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悠悠慌張掛斷電話,說:“我懷孕了的,如果我沒懷孕,今天是怎么回事?難道醫生還能分不清生理期和小產嗎?”

家庭醫生覺得有必要主動開口:“確實是小產。”

“你看!”裴悠悠頓時理直氣壯起來。

駱槐卻從里面聽出點什么,問醫生:“她懷孕幾個月了?”

裴悠悠的呼吸差點停了。

林政嶼蹙眉一瞬。

“駱槐你什么意思?你問這個話什么意思!”裴悠悠再次拔高聲音,似乎聲音大就有理。

駱槐又問醫生一遍。

所有人都朝著醫生看過去,有求答案的,有暗暗警告的。

家庭醫生再度汗流浹背,她知道豪門里的家庭醫生不好當,會一個人一個吩咐,好歹也私下來啊!

當面夾擊家庭醫生的,職業生涯中確實少見。

家庭醫生不敢吭聲。

最后還是一家之主的邢父出聲,家庭醫生才松口氣,實話實說:“二少奶奶懷孕四到五周。”

“四到五周?”邢母不可思議道,“她懷孕快三個月了!”

家庭醫生硬著頭皮說:“確實只有四五周。”

“裴悠悠,你之前竟然假孕騙我們!”邢母怒聲質問,話音剛落,就看到裴悠悠身子一軟,直直栽倒在林政嶼的懷里。

林政嶼抱著人解釋:“媽,悠悠剛小產。”

說著就把人抱上樓。

邢母一口怒氣堵在嗓子眼,兒媳婦剛小產完,又暈過去了,她這個時候質問,倒顯得自己刻薄惡毒。

不問個清楚,她憋著口氣才叫難受。

邢母大口喘著氣,哎喲兩聲,感覺也要暈過去了。

駱槐輕輕嘆息一聲。

“怎么了?”邢彥詔低頭問她。

駱槐說:“裴家要我替嫁的那天,我問裴元洲是不是真的想我嫁給別人的時候,裴悠悠也暈了,一家人趕緊送她去醫院。”

“其實這樣的事很多,關鍵時刻裴悠悠總會出事。”她望著樓上說,“這次我也不知道真假。”

邢語柔并沒有跟著上樓,也感慨:“上一秒還在據理力爭,下一秒就暈過去,二嫂挺厲害的。”

誰都能聽出來是諷刺。

邢母看一眼站在對面的三人,若有所思起來,攏了攏米色的披肩上樓去,她倒要看看裴悠悠是不是故意裝暈。

她一進門,就看到床上的人扯了下被子。

暈倒的人怎么可能自己扯被子?

邢母的臉色立馬沉下去。

“媽。”林政嶼起身。

邢母沒看兒子,徑直朝著床邊過去,伸手去拉被子,將裴悠悠半截身子都露出來。

“再不睜開眼睛,我就拿熱水潑下去。”

“媽……”

“你閉嘴!”邢母扭頭看向兒子,頭次忍不住斥責兒子,“你越來越不像話了政嶼,以前你是多么好一個孩子,現在竟然幫著自己老婆欺騙我們這么久,剛剛還幫著她演戲。”

“小產暈倒?我看她好得很,能掐人能罵人還能打電話搬救兵,紙包不住火了就裝暈,誰教她的?”

“哦,聽裴總的意思,裴太太一直知道,所以是裴太太教的了,難怪。”邢母一直都瞧不上裴母。

當初年輕的裴太太第一次跟著丈夫上老宅去拜年,什么都往身上戴,說好聽叫珠光寶氣,說不好聽就是俗氣。

嘴也沒個把門,什么都往外說,瞧著是個嘴甜會哄人的,甜過頭了簡直叫人覺得浮夸,還不知收斂,自我感覺良好。

要不是嫁的老公爭氣,裴氏日益壯大,圈里有幾個太太愿意搭理她?

邢母輕蔑的語氣一出,裴悠悠再也忍不住睜開眼睛,坐起來說:“媽,你什么意思?我媽哪里惹著你了?”

邢母輕飄飄看她一眼,意思是果然沒事。

轉身離去。

臨走前一個眼神把林政嶼叫走。

裴悠悠發瘋似的吼道:“政嶼哥你給我回來!我流產了!我不舒服!”

林政嶼頭疼得厲害,被母親一只手拽著出門去,暗中松口氣,這樣他就可以說非自己本愿。

樓下大家都還在。

邢父抬眸,問:“怎么樣?”

邢母冷不丁道:“沒暈。”

邢父臉色更沉,看向林政嶼,“到底怎么回事?”

“還有掉池塘。”邢彥詔跟著問,“林政嶼,我不信你沒看到裴悠悠是故意的。”

林政嶼沉默。

即代表默認。

邢父起身,冷哼一聲道:“政嶼,裴悠悠身體養好后你們也搬出去住,你外面也有不少房產,我們這個家,經不起她這么折騰。”

“老邢!”

“你要舍不得,跟著一塊走我也沒意見。”邢父走了。

邢母就算舍不得兒子也不可能搬出去一塊住,事情要傳出去,該要說她們婚變了,前面大半輩子都過來了,反而在老了離婚?

她對林政嶼說:“當初就不該同意你娶裴悠悠。”

“怎么?要把那個麻煩丟給我?”邢彥詔嫌棄不已,一把摟過駱槐說,“我倒是很高興你們當初不為我著想,有得有失,果然是真理!”

“我們走。”

“以后裴悠悠過來我們就不過來了,我老婆經不起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邢彥詔嘀咕,“好想報警,不知道警察管不管污蔑好人的事。”

幾句話叫邢母和林政嶼顏面盡失。

駱槐心里卻說不出來的暖和,這個人怎么從一開始就相信她呢?難道不會懷疑一點嗎?

“媽,二哥,我也有事出去一趟。”邢語柔提著包,緊隨其后。

這個家過于烏煙瘴氣,她有點待不下了。

家里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也變得冷清。

林政嶼詫異地看著邢語柔離開的方向,萬萬沒想到邢語柔已經被邢彥詔收買,更親他們。

邢語柔出去后,發現大哥走在前頭,還挺快,大嫂則落在后頭。

“大哥怎么不等你啊?”

“他要去開車。”駱槐沒覺得邢彥詔走在前頭有什么問題。

邢語柔卻察覺出異樣:“不對啊,我感覺大哥好像有點生氣。”

“生氣?”

“還不是因為剛才的事生氣,好像是因為你,大嫂。”

“我?”駱槐更加不明白了。

邢語柔說:“你說大哥是別人。”

“我什么時候說了?”

“剛剛在家里你說你問裴元洲,是不是真的想你嫁給別人。那個時候大哥好像就不對勁了。”

駱槐心里咯噔一下。

真生氣了?

因為她提起裴元洲?因為她說他是別人?

接下來駱槐開始觀察他是不是真的生了悶氣,上車系安全帶時瞟了他好幾眼,詔哥明明看見了,卻什么也不問。

不對勁。

換作平常,她看過去第一眼,詔哥就會看過來問怎么了,或者“嗯?”一聲。

“詔哥……”

邢彥詔淡淡地掀開眼皮看過去。

駱槐身子傾過去,認真地問:“你生氣了嗎?”

忽然主動靠過來的水靈靈的老婆……邢彥詔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