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

第151章 股份早就被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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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槐本想拒絕,因為今晚要給邢彥詔辦慶功宴,親朋好友都會來。

然而邢母沒給她拒絕的機會。

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停在她的車旁,車窗搖下來,露出邢母嚴肅的臉,司機也為她打開車門。

駱槐只好坐上邢母的車,一路到邢家。

包和手機都讓傭人接過去放置一邊。

邢母也沒有賣關子,而是直說:“彥詔不肯見我,只能請你過來一趟了。”

言語間都是理所當然。

駱槐扯出一抹微笑,沒說什么。

“大嫂你來啦!”邢語柔回家就看到駱槐,高興地小跑過來坐在駱槐旁邊,被母親說了句坐沒坐相也只是撅一下嘴,四處張望后問,“大哥呢?”

邢母開口道:“你打電話問問。”

駱槐眸光閃了閃,看著邢語柔去打電話。

“大哥,怎么不見你?就見媽媽和大嫂,也不見爸爸。”

一直焦急打不通電話的邢彥詔忽然冷靜下來,促狹著危險的眼眸,沉聲問:“駱槐在邢家?”

“對,對啊。”邢語柔有點被他的語氣嚇到,忐忑地回頭望一眼坐在一塊的母親和大嫂,突然感覺有點怪怪的。

“大哥,是怎么了嗎?”

“沒事。”邢彥詔反而回答了她的一個疑問,“爸去找林政嶼了。”今天他的那番話出來,父親一定會去找人當面問清楚。

“你看著點媽和你嫂子。”

“哦。”

邢彥詔掛斷電話,扭頭看著一屋子的長輩和朋友,個個都用期待的眼神看他。

羅教授問:“知道人在哪了?”

“嗯,我去邢家把人接回來。”邢彥詔看向他們,“老太太,羅叔,林姨,你們不用擔心,邢家不會拿駱槐怎樣的,我保證。”

他抓了外套就出門。

羅云裳問:“曠總,今天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曠野:“我哥把林政嶼調到K市去了,邢夫人估計是要用嫂子和我哥談條件。”

祝雙雙當即罵道:“有毛病。”

與此同時,駱槐也問出同樣的話。

“您是打算用我和詔哥談條件嗎?”

邢母沒回答。

駱槐繼續道:“為了林政嶼?您不想他去K市,離您太遠。”

一旁的邢語柔也愣了,“二哥要去K市?”

邢母解釋:“是你大哥要把你二哥趕得遠遠的。”

“大哥這么做應該有原因吧。”邢語柔左右為難,“可是K市也太遠了,不能就在寧城嗎?有子公司的啊。”

邢母:“你大哥的心,太狠了。”

“狠嗎?”駱槐說,“我反而覺得他不夠狠,夠狠的話,應該不止這樣。聽說您把股份轉給了林政嶼?”

邢母有些意外,她確實有這個想法,但還沒送出去。

“彥詔是因為這個才不肯放過政嶼?”她蹙眉,“可是彥詔現在已經有很多了,政嶼反而什么都沒有。”

駱槐有些想笑,眼底劃過濃郁的嘲諷。

“你什么意思?”邢母板著一張臉。

駱槐說:“這句話您怎么不在詔哥剛回來的時候說?詔哥去年剛回來的時候才是什么都沒有,反而是林政嶼已經有很多了。您終究是不公平,更愛林政嶼這個養子,以至于您都不知道他有多少事情瞞著你。”

話音剛落,邢彥詔也到了。

來勢洶洶。

邢母當即叫來傭人把駱槐請到一邊去,邢語柔逐漸意識到情況不對,拉起駱槐的手就站在那里。

傭人面露難色。

邢母對著女人溫聲細語:“和你嫂子去樓上待一會。”

邢彥詔當即出聲:“你們敢讓駱槐離開我的視線試試。”

充滿著威懾力。

“就在這,有什么事直接說。”

邢語柔立馬拉著駱槐坐下,邢彥詔走到旁邊拖來一把椅子,就在客廳里坐著,給了駱槐一個安撫的眼神。

駱槐朝他一笑,也回他一個安撫的眼神。

“您老偷偷把駱槐帶過來,是打算做什么?”男人明知故問。

邢母也說:“我沒打算對她怎么樣,只是你的電話打不通,消息不回,我想見你一面,跟你商量個事。”

“能不能不要把政嶼調那么遠?他對你沒有任何威脅。”

“如果你是因為股份的事,我可以對半,你和政嶼一人一半,行不行?”

“股份?”邢彥詔輕嗤,“你是說你的那百分之五嗎?媽,你要不要打電話問問你那百分之五的股份還在不在?”

邢母一臉錯愕:“什么意思?”

“算了,你別問了,我直接回答你吧。你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早就到林政嶼的手上了。”邢彥詔盯著她的臉,“看來不知道,這種事一般瞞不住,你倒是很信他。”

邢母倏地起身反駁:“不可能,文件我是備好了,但我還沒簽字。”

“你等等。”邢彥詔摸出手機,“小陳你到哪了?”

“門口了門口了邢哥。”

“直接進,沒人敢攔。”

沒一會小陳就提著公文包進來,從包里拿出一份復印件,在邢彥詔的示意下遞到邢母面前。

“董事長夫人,請過目。”

邢語柔按耐不住好奇心也過去,協議后面果然是母親的親筆簽名。

母女倆皆是一怔。

“媽媽,你簽字了嗎?”

“我……我……”邢母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看看上面的簽名,又看向女兒和親兒子,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邢語柔皺著眉說:“媽媽,你沒簽字,但這個上面是你的親筆簽名……二哥他……”

邢母的手微微顫抖著,懷疑道:“假的吧?”

再抬頭,親兒子已經不在椅子上。

邢彥詔早就來到駱槐身邊,拉著人要走。

邢母把人攔下:“你說清楚這個怎么回事?”

駱槐:“您應該去問林政嶼,而不是來問詔哥,上面是你的字跡,要么就是林政嶼偽造,要么就是你的簽名被拓印。”

“拓印……”邢母低語。

邢語柔立馬想到:“只有藍色簽字筆才能被拓印吧?媽媽,你有什么文件用藍色筆簽過字嗎?”

邢母渾身一激靈。

她想起來了。

她確實用藍色筆簽過字,還是政嶼遞給她的,那份簽字的文件也在政嶼的手里。

“不,不可能。”邢母緊緊抓著紙張,一邊搖頭一邊否認,“不可能,你二哥不可能這么做,我是最疼他的,他從小到大就聽話,怎么可能會撒謊和騙我?”

“里面有誤會,是不是……”她下意識想問是不是親兒子搞的鬼,在看到夫妻二人深凝她的目光,又把話咽回去。

駱槐直接回答:“不是詔哥。”

她拉著邢彥詔往自己身后一點,護犢子似的,“您別忘了,詔哥的身價擺在這里,邢氏總裁的位置也不是他要坐的。”

“你懷疑證據,那就去問當事人。”

邢語柔也是一臉不敢相信,但她知道大哥大嫂不是顛倒黑白的人,于是拉著母親的手臂說:“媽媽,我們過去找二哥問問吧,爸爸不是也在那邊嗎?”

“對,在那邊審問私自挪用公司資金的事。”邢彥詔又抖出一個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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