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高權重

第一九六章 父親升官

第一九六章父親升官

對于科研單位的小型機,郭拙誠不是很精通。

不過,這些都難不倒郭拙誠,因為他有著名的粟廣笙教授可以利用,有滇南大學可以利用,還有周圍的廠礦企業可以利用。[搜索盡在]

只要他能制訂出目標和計劃,一切困難都能一步步解決。

信心十足的他拿起筆和紙快地畫了起來:即使騙局失敗,不也可以制造出一臺有用的計算機嗎?

一頭扎入技術海洋的郭拙誠一下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

在水甸縣縣城的郭家里,郭拙誠的父親郭知言坐在餐桌邊,有點得意地看著妻子。她正在給兩個小杯斟酒,臉上也是抑制不住的喜色。

田小燕瞟了丈夫一眼,又低頭倒著,臉也是紅紅的:“看什么看?我臉上有花啊?”酒滿了,小小的杯子里涌起幾朵浪花,幾滴酒濺到杯外。

“夠了,夠了,都流出來了。”郭知言笑著大聲說道。

“不就是一點點酒嗎?浪費了就浪費了。”田小燕將酒瓶放在一邊,先將一杯酒捧送到丈夫手里,然后自己雙手也捧起一杯,說道,“來,我祝你……,呵呵,知言,你說我說什么祝酒詞好?總不能說升官財吧?這也太沒思想覺悟了。”

郭知言舉起酒杯,想了一下,說道:“那就祝我們兒子身體健康,祝你心情愉快。”

田小燕笑道:“好,祝我們的兒子身體健康。祝我們兩個心情愉快。干杯”

“干杯”老兩口將酒杯重重地一碰。

仰頭喝下后,一個哈哈大笑,一個咳嗽不止,但兩人的心情都是極其愉快的。

郭知言將一塊瘦肉夾到妻子碗里,說道:“快吃點菜,壓壓酒。……,你說,我兒子怎么就是這么一個怪胎?”

田小燕將酒杯一頓,“怒”道:“你瞎說什么了,怎么說他是怪胎?這是聰明,是聰明絕頂,你知道什么,哼,我說你不要得了好就賣乖。”

看著“變臉”妻子,郭知言笑道:“真是怪胎。老婆,看來我們兩個還真得認真學習知識,不能讓那小子把我們看偏了。”

田小燕得意地笑道:“那是應該的。我現在可不你認真多了,我做的作業連舒校長都說好。你看你,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簡直就是敷衍我兒子。”

郭知言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這不是忙嗎?”。

田小燕將他的空酒杯拿過來,一邊斟酒一邊不高興地說道:“忙?就知道你會找借口。等上面的任命一來,你還不更加有借口不學習了?”

郭知言認真地說道:“小燕,你可不要說出去。等上面的任命下來了再說。”

田小燕笑道:“你自作多情吧?我才懶得去跟別人說呢。老郭,你說當縣委書記的事多還是當地區副專員的事多?你管農業又管工業,忙得過來嗎?我擔心你一時應付不了。”

郭知言笑了笑,說道:“慢慢來吧。兒子說了,只要我不貪,兢兢業業地工作,什么官都能當。這次兒子肯定也會大吃一驚,呵呵,想不到他老子又升官了。”

田小燕瞪了丈夫一眼,說道:“看你美的,兒子才不稀罕你當什么官呢。他只在乎你能不能做好。……,這次本來說得好好的,說是在京城會面,一起在外婆家住幾天。可怎么就進軍營去了?好想他的,不知道他能不能吃軍營里的苦頭。”

郭知言說道:“男子漢誰不愿意進軍營的?有機會當然就得去。以我估計,他寢室里的那個舍友家里肯定不簡單,他父親肯定是部隊的長……”

田小燕看了墻邊收音機旁掛著的全家福,目光盯在郭拙誠的相片上,說道:“你們男人也真是怪,軍隊真的就那么好玩?你說他真的能適應?”

郭知言說道:“肯定能。你看我們這次上京城,你媽媽對他贊不絕口,你弟弟弟媳他們也是對他夸贊有加。你爸爸可是從來不夸人的,但他還是夸了他一遍又一遍,我都感到有點臉紅,這么聰慧的小子是我們的拙誠嗎?……,你說這小子啥時候學過英語?我可真沒現他啥時候跟著什么收音機學英語了。”

田小燕得意地說道:“這是你兒子的本事,他這么做就是給你驚喜。……,呵呵,那個叫袁莉的女孩子喜歡我家拙誠喜歡得心里去了,如果不是年紀相差太大,我都想……,呸呸罪過,罪過,人家可是拙誠的阿姨,……”說著,又大笑起來,“你看我是不是喝多了酒,盡說酒話?呵呵……”

郭知言笑著搖了搖頭,也難得八卦一回,說道:“我看那個叫梁涼的不錯。我喜歡這種文文靜靜的女孩子。”

田小燕笑著打了丈夫一下,說道:“你可不許瞎出主意。梁涼這孩子確實不錯,就是學什么唱歌、跳舞?我有點……。……,不管了,孩子現在還小,用不著我們cāo心。將來我們也聽他的,他選什么女孩子我都喜歡。其實,舒巧也不錯啊,屁股大、大,將來一定能給我們生幾個胖孫子。”

聽老婆說女孩的身材,郭知言倒不好意思接口,而是笑道:“我們別瞎cāo心了。”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田小燕看了丈夫一眼,放下碗筷去開門。

“曹縣長?你怎么……,吃飯了沒有?快,快進來喝杯酒。……,老郭,曹縣長來了。”田小燕客氣地讓開身,延請曹伏昌進來。熟悉田小燕的人從她現在的表情就能知道她并不怎么喜歡這個來客。

曹伏昌說了一聲謝謝,拱手朝迎出來的郭知言笑道:“郭書記,恭喜啊恭喜。”

柳援朝、鄧子峰、葉俊輝、陳鵬圍等人蹲在一張地圖前。葉俊輝拿著一支蒙著黑布的手電筒,幾乎挨著紙面劃動著。

陳鵬看一會地圖,又抬起頭看一下夜色里的山峰,判斷著現在的位置。

特戰隊現在的人數已經擴大到了八十二人,這是后來有長見特戰隊不錯而強塞進了幾個人。雖然人數遠遠大于一個排的人數,但作為這支部隊的最高領導柳援朝的級別依然還是排長,而且正式名稱還是代理排長。

現在戰士們對他的稱呼可謂五花八門,有的喊柳隊長,有的喊柳排長,有的喊班副,……

自然,喊班副的是原來的那些刺頭兵,在這些人眼里,誰也代替不了郭拙誠。郭拙誠是帶著班長的稱呼離開的,不管他今后還會不會回來,班長這個稱呼永遠是他的,其他人官再大依然只能是班副。

柳援朝覺得“班副”更讓他舒服,什么柳隊長、柳排長聽起來都沒有那種親切、沒有那種充滿昂揚斗志的感覺。

他的腦海里不時閃現郭拙誠的身影。

這次演習是在郭拙誠走后沒有幾天就進行的。是軍長聽了夏海濤的轉述上了心,本來這個演習沒有柳援朝他們的份,但心動之下就命令夏海濤將這個特戰隊安排到已經計劃好的演習中。

他們現在屬于紅軍一方,按演習導演部的要求,就是藍軍入侵,紅軍抵抗。現在戰爭處于相持階段,紅軍即將進入反攻。為了反攻的順利,紅軍總部命令特戰隊執行深入偵察,務必搞清藍軍一個突然消失了的團的具體位置。

紅軍指揮部根據情報只能推算出這個團的大致方位。

接受任務后,特戰隊員就開始趟沼澤、穿山林、走山脊。終于來到了號地區,可與出前預計的不同,這里并沒有藍軍活動的痕跡。

幾個軍官只好停下來,圍著地方商量前進方向。因為意見不一,幾個人又爬上不遠處的一個山坡,乘著夜色打量著遠處的山脈。

心里無底的柳援朝又想起了郭拙誠:“如果他在這里會怎么下令?是直接往前更快地接近藍軍,還是四下散開搞清了周圍的情況再說?”

“柳排長,我們不能再這么朝前走了,再往前走就危險。我們現在對藍軍一無所知,這么貿然沖上去,或許正好落在他們的虎口里。”葉俊輝小聲勸說道。現在他自己的排長職位懸空著,兼任了一個班的班長。

旁邊的鄧子峰看著黛色的群山,說道:“依我看還是直接沖過去,他們肯定想不到我們這里插進來。躲躲閃閃反而可能誤事。如果老班長……”

葉俊輝說道:“你怎么老提老班長?他現在又不在現場,怎么知道情況?”

聽到鄧子峰說起老班長,柳援朝斷然下令道:“繼續前進等月亮天空正中時再停止。”

柳援朝提出的是一個折衷方案,既沒有馬上轉向迂回散開,也沒有說筆直插下去。鄧子峰、葉俊輝都心里有氣,但都不好反對,對著柳援朝敬禮后,各自下去帶隊執行命令了。

很快,士兵們以戰斗隊形在樹林間行進,尖兵小心翼翼向前搜索前進,后衛士兵也小心的注意身后的情形。

前進了一個多小時,前面出現了一座山谷,山谷兩邊各有一座不高的山丘。

前面帶隊的孫興國突然蹲下來,小聲道:“后傳現藍軍哨兵人數四人,兩明兩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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