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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拙誠沒有想到國家如此重視自己的言行,還專門成立了機構來進行研究,他更沒有想到蘇聯的移動電話技術竟然是世界領先,這個時候就已經被中國情報人員知道了。
在郭拙誠的記憶中,移動電話好像是從美國的摩托羅拉公司、芬蘭的諾奇亞公司、瑞典的愛立信公司發展起來的,無論是模擬移動電話還是數字移動電話,以至于后來的3g,幾乎所有的標準都是歐美國家建立的,中國等國家要生產這些設備都要從歐美國家購買標準。怎么會是蘇聯先一步開發這種技術?
“是我記錯了,還是這一世蘇聯變牛皮了?”郭拙誠心里暗暗地想。
其實,這次確實是郭拙誠自己記錯了。
前世并非通信專家的他記得的都是前世普通人都知道的東西,什么1982年歐洲成立了gsm,開始制訂泛歐移動通信漫游的標準。什么美國1983年在芝加哥開通amps蜂窩系統,等等。
早在1957年蘇聯工程師列昂尼德庫普里揚諾維奇就發明了ЛК1型移動電話。1958年,他對自己的移動電話做了進一步改進,設備重量從3公斤減輕至500克(含電池重量),外形精簡至兩個香煙盒大小,也就是跟中國在1990年以后使用的大哥大重量差不多,要知道在1958年的時候這臺“手機”里可是沒有辦法大規模集成電路的。
他制造的這部電話可向城市里的任何地方進行撥打,可接通任意一個固定電話。到60年中期,庫普里揚諾維奇的移動電話已能夠在200公里范圍內有效工作。
庫普里揚諾維奇的便攜移動電話在當時來說代表了創新和先進的技術。但遺憾的是,沒有能夠進行大規模的生產和推廣,其根本原因還是在于當時便攜通話設備的生產成本以及配套網絡安裝費用太過昂貴。
另外,蘇聯還研制了世界上第一套全自動移動電話通訊系統“阿爾泰”(Алтай)。1959年。性能杰出的“阿爾泰”系統在布魯塞爾世博會上獲得金獎。
只不過那時候不但沒有用到大規模集成電路芯片,也沒有成熟的數字通信技術,加上沒有資金建設大量的基站,不但限制了這種手機的性能提高,也不能進行靈活快捷地切換,只能在限度的區域移動。
同時因為歐美國家用大量的資金投入,制訂了更符合實際應用的移動通信技術標準,加上蘇聯經濟困難,技術上越來越受到歐美國家的封鎖。他們的移動技術根本推銷不出去,更別說賺錢。只有投入沒有產出,以至于蘇聯的移動電話最后打落塵埃,成就了一個叫馬丁庫珀的摩托羅拉工程技術員。1973年,這個叫馬丁庫珀的美國人站在曼哈頓街頭。用磚塊樣大小的dynatac移動通訊設備進行了一次持續半小時的通話,他就成了讓移動電話正式進入人們生活的大師、先驅。
“阿爾泰”移動通信系統也并非一直被置之高閣,1980年莫斯科奧運會前夕,蘇聯技術人員對它進行了另一次大規模的現代化升級,系統信息保密功能得到加強,能滿足必要的使用環境。由政府出面將這套系統試著應用在黨政機關、聯合企業和城市服務部門、警察系統等等。
在莫斯科奧運會期間,“阿爾泰”系統更是被頻繁使用。并證明了其具有高度的可靠性。近乎所有的賽事報道都是通過“阿爾泰”系統來完成的。
等郭拙誠從這里回去后就找到科技部調閱了蘇聯移動通信的相關資料,不得不感嘆蘇聯存在太多的天才科學家,更加堅定了他與蘇聯合作開發移動通信的決心,從而將這一世的移動通信市場攪得亂七八糟。與前世相比,真是面目全非,再也不是歐美通信企業一統天下的局面了,成了中國獨大。俄羅斯和歐美平分秋色的格局。
當然,這是后話。現在的郭拙誠正在認真地跟最高首長談論著。
這時最高首長問道:“你認為這兩個項目可以進行合作嗎?”
郭拙誠點了點頭,說道:“當然可以,這兩個項目都是具有遠大前途的項目。成功了,就能為國家創造大量的財富,至少不會被其他國家從我國賺走大量的錢。”
歐美國家利用移動通信技術從中國賺走了多少錢,恐怕沒有人能計算得清楚,是數萬億元還是數十萬億美元?而gps定位系統在中國賺走的錢也不少,gps賺錢的領域可不僅僅是車輛、船舶的定位和數字地圖,也不是僅僅是導彈的制導,還有精密設備、高級網絡、通信網絡的授時等等。
最高首長又考驗似地問道:“我們與蘇聯進行這幾個項目的合作,會不會因此大大提高蘇聯的國力?會不會因此反過來對中國產生壓力,到時候養虎不成反被虎食。對于這一點,你是如何考慮的?”
郭拙誠想了想,說道:“我認為這一點不用擔心,最壞的結果是我們是蘇聯共同享受科研成果,但我國的資金多、銷售市場障礙小、老百姓的生活水平高購買力強,蘇聯就是擁有技術也不可能賺到我們這么多錢,即使同時進步,我們也比他們進步多、進步大。
其次,我們只要加以提防,他們享受到的好處將更少,甚至完全可以使他們變成為我們做嫁衣。為什么這么說呢?從目前的情況看,蘇聯崩潰的時間并不會很久。只要我們控制好進度,完全可以在科研成果出來之時就是他們崩潰之日,他們根本享受不到好處就無奈地放棄了,完全變成了我們的。
當然,時間算計這么準確很難,誰也無法保證不出什么意外。但前后相差一年、二年關系也并不大,要知道不說是蘇聯,就是我國,甚至是歐美國家,科研成果出來之后,要在這么短時間內就轉變為商用,就想從市場上賺到利潤是不可能的,一個新技術要推向市場,首先得花很長的時間和精力來培育市場,要取得客戶的認同,絕對不容易。
真算給他們兩年時間,也不過是為我們培育了市場而已,他們崩潰了,沒有錢生產出合格的產品,我們可以將他們培育的市場利用起來。移動電話是如此,全球定位系統也是如此。唯一擔心的就是他們自己生產幾架大型運輸機,可這幾架運輸機并不能提高他們太多的軍力,與他們強大的戰斗機相比,增加的這點勢力微不足道,他們沒有這幾架大型運輸機,一樣有其他運輸機來代替,我們無需擔心。
我們有一個好辦法,就是將三個合作項目分別放在我們中國以及蘇聯的加盟共和國就行。等蘇聯一崩潰,這些加盟共和國就不是蘇聯所能管得了的。我建議將軍用大運輸機放在烏克蘭研制,而移動通信技術和全球定位系統放在我們中國研制。到時候,來到中國進行科研的科學家恐怕我們趕他們回去都不會回去了,呵呵。”
最高首長笑了笑,說道:“移動通信技術的研制能否放在中國我不肯定,但全球定位系統肯定會放在中國,因為中國現在掌握了關鍵技術,又向太空發射了三個試驗衛星,加上原子鐘將取得突破,我們已經永遠走在蘇聯的前面,他們想不把研究中心放在中國都不行。
經過你這么一說,我們就不要局限于這三個項目了,可以多開展幾個項目,我們出資金出場地,唯一的要求就是他們蘇聯的專家到我們國家來。”
郭拙誠高興地說道:“那就太好了。我們等于是用項目來綁架這些科學家,一個大型項目可以分成幾個、十幾個分項目,每一個分項目綁架他們一百人,我們就可以綁架他們上萬名科學家了。呵呵,這樣一來,等于就找到了上萬名科學家為我們打工。同時還能為我們中國培養大批的科學家,對提高我國的基礎科研、高端科研具有巨大的推動作用。”
聽到“綁架”二字,最高首長也樂了,說道:“我們把這件事促成為第二次蘇聯大規模援華。……,解放初期那次援華讓我們中國具有了自己的工業,特別是具有了自主的工業體系,武器生產體系,對我國的幫助很大。但愿這次的幫助也不小。”
雖然我們媒體一次又一次罵蘇聯對中國背信棄義,但不可否認蘇聯在中國建國初期的幫助是巨大的,如果當時沒有蘇聯在技術上的大量援助,我們想從一窮二白的基礎上建設起來幾乎不可能。157個大型援助奠定了中國的工業基礎,是新中國的第一次工業布局,中國因此向近現代化道路上邁進了一大步。
即使幾十年之后的現在有人去參觀那些援建的大企業的話,也會被蘇聯的大手筆驚嘆。簡直就是幫中國建起了一個個工業城市。當時蘇聯是真心幫助中國,很多蘇聯技術人員是手把手地教剛從地里洗干凈泥巴的農民干活,讓他們這些農民、甚至是沒有地的流浪漢成為熟悉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