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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程昕抬眸,‘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然后坐到他身邊,再次小心翼翼的拉開秦舒的衣服。
秦舒微嘆,只得任憑程昕重新拉開了繃帶。
“傷的這么重!”程昕倒吸一口涼氣,看到翻紅的血肉,渾身就起了雞皮疙瘩。她是個最怕看到外傷的人了,哪怕是一點小傷口,她都覺得渾身發毛。
這傷口足足有五寸長,傷的也很深,觀其傷口,應該是被利刃刺入的。
“是劍嗎?”程昕問道。
秦舒沒想到程昕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點頭。
程昕沉默,轉身翻出一邊的藥箱,道:“衣服脫掉。”
“不必了,我讓清茶——”
“脫掉!”程昕再次說道:“還是你要我動手?”
秦舒無奈,當著程昕的面脫下了外衣,解開腰帶,又脫下了里面的單衣。
程昕沒讓他動受傷肩膀的手,幫他脫了衣服,然后幫著他重新上藥,包扎了一遍。
“我去讓人給你熬藥。”
“不用麻煩了,這傷過幾天就會好的。”秦舒拉住了轉身要沖出去的程昕。
程昕聽他這般輕描淡寫,氣不打一處來:“這次風寒是受傷,那么上一次呢?還有清茶說你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如此,難不成你經常受傷?”
程昕說著打量起他的上身來。
她落在秦舒身上的視線,讓秦舒覺得渾身發燙。
“當然不是。只有這次是不想讓你擔心。以前是真的受了風寒。”
程昕繞了一圈,并沒有在他身上發現其他傷口,這才松了一口氣。
“沒有就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舒道:“你總得讓我先換好衣服吧?”
程昕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方才是扒了小公爺的衣服!并且還去仔細的打量了他的赤裸的上身。
呃——有些生猛啊。
程昕臉微紅,連忙拿過丟在一邊的衣服,幫秦舒穿了起來。
秦舒解釋道:“昨夜南閣扇坊傳來消息,說是有姜氏余孽的行蹤。我派了疾光前往,后來他傳回消息說那人也去了。”
那人?
程昕會意,他說的是安先生。
“所以,你就親自去了。”
秦舒點頭,雖然那人不肯承認自己的身份,但是他的安危,秦舒還是在乎的。
“他們去的是城東的一片廢宅,那里曾經是姜氏一族的住處。在被皇上查抄之后,被人放了一把火,燒成了廢墟,至今沒有人入住。
我到的時候,那人和姜氏余孽都不見了。我和疾光在廢墟里發現了一具尸體,就在疾光要上前查看的時候,突然冒出一群黑衣人。我們見勢不妙立即撤退,只是那些人緊追不舍…我不慎受了傷。”
雖然秦舒是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但是程昕能想象到昨晚有多兇險。疾光是秦舒自幼培養的侍衛,武功極好。秦舒雖然沒有在她面前展現出武功,但是程昕知道他也是會武的。
再看他這傷口,如此之深,那群黑衣人定是打著殺人滅口的主意。
見程昕沉默,秦舒以為她是嚇到了,連忙道:“現在沒事了。那群黑衣人都被疾光和暗衛們處理了。”
“他們是什么人?”
“死士,原本他們的目的應當是毀尸滅跡,都是奔著那具尸體去的。只是我們的人防的緊,他們才下了死手。”這回不等程昕發問,秦舒就繼續道:“那具尸體的主人,是玉函樓的一位姓殷的掌柜。”
“殷掌柜?”
“你認識?”
程昕點頭:“見過一面。”沒想到會是殷掌柜,當初還是他出面幫程昕和溫蕓嫻交接那塊玉佩的。
“那安先生,他如何了?”
秦舒道:“他已經安全回住處了。”
“殷掌柜和安先生為何會出現在那里,他們是互相認識,還是說——”程昕能想到很多種可能。
“事情還在調查。”
程昕沉默,看來秦舒并不想對此事展開過多的討論,畢竟牽扯到安先生。
程昕沒再深究,掀開被子讓他躺下:“這幾日你都得好好休息,直到傷口好了為止。”
‘小書,劇情的大綱都出來了嗎?’程昕出了秦舒的房間就立即問系統。
小書道:‘你想知道安國公府的戲份?’
‘不錯。’
她想知道安國公府今后是如何走向,她好不容易讓秦舒答應不在今年騎馬,沒想到他又受了劍傷。
‘也不知道這劍傷是意外,還是上一世也發生過的。’
‘這事你可以問女主啊?’
程昕搖頭:“如果溫蕓嫻說沒有,上一世也未必沒有發生這件事。”
小公爺受傷,連府里上下知道的人都沒幾個,更何況是外人了。
小書微嘆:‘可惜沒有,你們安國公府在書中戲份著墨不多,原主是炮灰,小公爺也是個悲劇角色。對了,快大結局的時候,小公爺有戲份。’
‘是什么?’
程昕說完,腦海里立即出現了一段大綱描述。
作者寫的是皇上病危,男主繼位在即,一群逆黨連夜殺入皇城,其中就包括安國公府小公爺。最終,逆黨被擊殺,小公爺因父乃是安國公,被終身幽禁于安國公府。
這就是安國公府最后出現在的戲份。
‘終身幽禁,也就是說小公爺的結局不會死。’程昕心口的大石終于放下了些。
‘不死不代表不悲慘,說不定他的舊傷復發,終身癱瘓在床——’
小書的話被程昕打斷:‘無論如何,只要不死一切就都還有希望。’
如果里的結局是死,程昕就算是改變劇情,也會想辦法改變這個結局的。現在至少他的性命無憂,其他的,她一定會努力讓一切朝好的方向發展的。
他們炮灰,也要有逆襲的可能啊。
程昕回到前廳的時候,溫蕓嫻和黛麗絲已經無話可說了。
雖然黛麗絲是個自來熟,但是溫蕓嫻不是個多話的人。黛麗絲說了一長串,得到溫蕓嫻一個兩個字的回復,久而久之,她也沒興趣講了。
正在煩悶間,黛麗絲看到程昕回來,立即高興起來:“程昕,你怎么去了這么久?”
“小公爺病了,我去照看了一下。”程昕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盯著溫蕓嫻,見她沒什么反應,她道:“溫大小姐近來可有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