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姨娘她一身反骨

第四十六章 銀票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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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查出來是誰的手筆,但是我猜,有人想用這件事做文章。”魚景深捏了捏眉心,很快繼續道,“不過不要緊,我已經解決了。”

“大哥如何解決的?”

“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上官。”

非但如此,他還記下了那日的所有事情,包括查不出來的背后之人,寫成了陳情書交給了上司。

日后就是有人拿這件事做文章,他也不會被打得措手不及。

本來這件事情就不大,他又主動陳情,應該不會再有事。

魚晚棠心中驕傲。

不愧是她大哥,霍時淵的那些都是雕蟲小技,哼。

有大哥在,她心里更有底氣了。

她把崔霜相邀的事情說了,眼睛一直沒離開大哥。

“大哥,我能去嗎?”她試探著問道。

不得不說,大哥的段位,不是她能揣摩的。

從始至終,魚景深沒有露出任何喜怒。

“你想去嗎?”魚景深問。

魚晚棠斟酌著道:“我倒是去也行,不去也行,大哥方便嗎?你和那崔家九郎,相熟嗎?如果不熟,那就算了。”

“你既然想去,那我便陪你去一趟。”

魚晚棠:“……”

她似乎沒說自己想去吧。

“你如果不想去,就不會跟我提起這件事。”魚景深看透了她心中所想,淡淡道。

魚晚棠:其實,好像也是這樣的道理?

不過,她并沒有很想去。

她只是想看看,自己心里猜測能否得以印證。

“那我明日就讓秋荷去送信。”魚晚棠道,“崔姑娘肯定很高興。”

魚景深沒說什么,轉而問起了茶葉的事情。

魚晚棠道,“約定交貨的日子是后日,回頭我去看看。”

“我陪你去。”

“不用,大哥已經要告假陪我去廣昭寺,也不能天天告假。我自己能應付,遇到事情再找大哥幫忙。”

魚景深這才答應,讓她早點回去休息。

第二天,魚晚棠讓秋荷去給崔霜回信,自己則在桌前開始回憶前世的火銃,打算給魚景行重新畫一張圖。

至少,別讓二哥被人誤導。

只是她會用,不代表她懂各種構造,所以要畫出全貌,并不容易。

她絞盡腦汁回憶著各種細節,想半天才能畫幾筆。

“你喜歡火銃?”

魚晚棠猛地聽見霍時淵的聲音,手一抖,畫歪了。

“聽見我來了,那么激動?”

魚晚棠:“……”

霍時淵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到她身旁,正環胸低頭看著她作畫。

“吱吱?”魚晚棠喊了一聲。

吱吱竟然沒示警,感覺不太對。

霍時淵猜出她心中所想,冷哼一聲道:“怎么,我還能接二連三地被小畜生算計?”

“你把吱吱怎么了?”

“宰了。”

魚晚棠提起裙子就要往外跑,卻被霍時淵拽住了手腕。

他不耐煩地道:“讓人把它引開了,你怕什么?怎么,小畜生比我還重要?”

魚晚棠低頭不語。

確實是。

霍時淵從她頭頂讀出了她倔強的答案,一時氣結。

他真是自取其辱。

魚晚棠其實在輕笑。

她感覺到,現在的霍時淵,和前世相遇的霍時淵,還是很不一樣。

沒有那樣生人勿近的冷漠和陰沉,沒有那么多陰狠,甚至還有幾分好笑。

“世子怎么來了?”魚晚棠道,“是安大夫有消息了?”

霍時淵摩挲著她的手背。

魚晚棠沒有躲。

霍時淵對此很滿意,“我已經讓人給他帶信了。怎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跟著我?”

聽著他調笑的語氣,魚晚棠心里反而有種釋然。

若是前世的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肯定不由分說先掠奪。

而現在聽他口氣,好像似乎要先辦事,后收好處?

倒是比從前講究多了。

魚晚棠不可能告訴他,自己其實已經做好了先付賬的準備。

她低著頭假裝羞澀。

在他面前假裝這件事情,自己駕輕就熟。

不僅可以裝羞澀,還可以裝愛慕,敬佩、崇拜、畏懼……想要什么她就能裝出什么。

霍時淵欣賞了一會兒她的嬌羞,忽然開口道:“你為什么忽然想做茶葉生意了?”

魚晚棠手又一抖。

他竟然知道了?

不過轉念一想,霍時淵既然盯上了自己,那肯定要把自己查個清楚。

“因為窮。”魚晚棠干脆把筆放到筆洗之中。

霍時淵:“……你倒誠實,那你為什么選擇茶葉?”

“因為虧的話,也不至于虧太多,總有人要喝茶。入口的東西,都是如此。”

這個解釋,霍時淵倒是信了。

“把你和茶莊寫的契書拿出來。”他口氣不容反駁。

魚晚棠猶豫了一下,去把契書找出來遞給霍時淵。

霍時淵很有錢,不至于要坑她這點銀子吧。

自己反正都說了,窮。

霍時淵拿到契書之后,一目十行地看了一眼,隨后忽然動手,把契書撕成了碎片。

他動作太快,以至于魚晚棠都來不及阻止。

“你做什么!”魚晚棠忍不住怒道。

那是銀子!

他憑什么!

她是答應了把自己這個人送他,可是沒答應,把自己的錢給他啊!

她出奇地憤怒了。

雖然眼下全家人衣食無憂,給母親治病的錢也留出來了,可是誰嫌銀子多?

她還指望用這些銀子,進一步改善家境。

甚至于,她昨晚還想,如果大哥真的喜歡崔霜,或者類似于崔霜那般家境的女子,努努力,至少從錢上,不至于太委屈對方,讓婚事的可能性更大。

沒了,什么都沒了。

魚晚棠紅著眼睛,幾乎想咬下霍時淵一塊肉來。

霍時淵輕嗤一聲,慢條斯理地從袖子之中掏出一沓銀票扔給魚晚棠。

他真是扔的。

銀票散落到桌子上。

魚晚棠低頭看過去,入目所及,每一張都是一千兩。

他竟然……用銀票來侮辱自己?!

這個男人的惡劣,真是沒變!

“夠不夠五倍?”霍時淵挑眉道。

魚晚棠大概估計了一下數量,這得有十五六張?

比五倍賠償應該是多的。

“世子,您這是什么意思?”

“茶莊是我的,銀子當我毀約賠你的。”

主要是,自己的女人自己養。

在魚家過那種窮酸日子,出去讓人看著,磕磣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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