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姨娘她一身反骨

第一百四十章 居心叵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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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荷打聽到了。

外面關于她追求陸長風,又被陸長風嫌棄的事情,已經傳得沸沸揚揚。

想要查到底是誰傳說的謠言,就不能靠秋荷,而要找……大哥了。

說起來,也是因為魚家很少和外人交往,所以謠言傳了好幾日,魚晚棠還是意外從古幼薇嘴里聽到的。

魚景深臉色很難看。

這種謠言,已經深深傷害了妹妹的名聲。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最令人惱怒的是,就算跑斷了腿,也有無數人只記得謠言,不在乎真相。

——他們只是想從別人的不堪之中,證明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又怎么愿意承認自己參與了對無辜之人的中傷?

所以,這個真相很重要,但是更多的是泄憤,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對于魚晚棠名聲的損害,怕是很難彌補了。

“誰要這般害她!”霍時淵一拳砸到桌上,一臉戾氣,眼神里是不斷翻涌的殺意。

霜戈忍不住道:“世子怎么知道是別人害她?”

就不能是真的?

畢竟站在他的角度看,魚晚棠剛剛拒絕了世子,那肯定事出有因,不是正好和這件事情能對上嗎?

“她不會。”霍時淵斬釘截鐵地道。

他自己也驚訝于自己的篤定,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堅定不移地相信,魚晚棠不會那么做。

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做出死纏爛打的事情。

而且她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地說出她這輩子不想嫁人的時候,她的眼神是真誠的。

有對未來的不確定,有不安,但是她沒有心虛。

如果她心中另有所愛,以她的性格,應該會快刀斬亂麻,直言相告。

她沒有承認,他就相信她。

霜戈聞言忍不住撫掌贊道:“世子看起來是真的喜歡她,也懂她。這件事情,確實和魚姑娘無關。”

“你查到了?”

“我辦事,您還不放心?”霜戈得意道,“自然是查清楚了。”

謠言,是陸長風的姐姐放出去的。

一方面,她看出了弟弟對魚晚棠上心,但是她卻看不上魚晚棠,覺得弟弟值得更好的女子。

另一方面,他們家的實際情況放在那里,高門貴女,確實也看不上他們。

所以她靈機一動,便在外面散布謠言,說魚晚棠對弟弟死纏爛打,借以提高弟弟的身價。

——看,太傅的女兒對我弟弟癡心不悔,說明我弟弟多好。

霜戈粗中有細,就連這些小九九都查得清清楚楚。

“要是個男的,我早就把他打得滿地找牙。但是那是個娘們,還是個嫁不出去的娘們,我要是做點什么,弄得像我對她有意思似的,惡心人。”霜戈嘟囔道。

所以,他得問世子怎么辦。

霍時淵眉頭緊蹙,半晌后才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依照他的想法,定然是要把那女人舌頭拔了,然后大卸八塊,丟去喂狼才能一泄心中怒火。

但是因為不確定,魚晚棠是否知道,是否愿意自己插手,所以他猶豫了。

霍時淵想去告訴她,但是又覺得,剛被拒絕,又巴巴去找她,好像自己多放不下似的。

沒有面子。

不去!

安大夫把他解毒的藥送來的時候,霍時淵還在屋里踱步,心煩意亂。

“放在那里,涼了我再喝。”

安大夫往椅子上一坐,不走了。

“那行,我正好也累了,休息下,等你喝完了再走。”

霍時淵對他怒目相視。

“你就是不領我的情,也得想想,這是誰幫你找來的。”

是魚晚棠。

霍時淵想到這里,內心就變得柔軟起來。

他把藥端起來,一飲而盡,然后倒了一杯涼茶壓下了口中殘留的苦。

魚晚棠心里是有他的。

她把家人看得那么重,卻自己堅持到郊外去住,為的是幫自己尋藥。

最多,她只是沒發現她自己的感情罷了。

一定是這樣的。

他畢竟還比她大兩歲,難道要和她計較?

當然不。

他要包容她,她是小,不懂事。

安大夫若是知道他這樣自我攻略,一定會毫不留情地嘲笑他。

別人十六七都當了娘,她十六七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

這雙標,要不要更赤裸裸?

霍時淵覺得自己有必要去跟魚晚棠提醒這件事,看看她如何應對。

但是到底抹不下面子——主要是怕魚晚棠以為他死纏爛打,對他觀感更差,于是霍時淵就派月華去找魚晚棠,告訴她這個消息。

沒想到,月華擺擺手:“沒必要。”

“什么沒必要?”

“晚棠根本不會在乎這種流言蜚語。再說,她名聲壞了,沒人上門求娶,你不就可以趁虛而入撿漏了?”

她睥著霍時淵,“要不怎么也輪不到你。”

蠢直男。

“我沒有那么卑鄙,我要她嫁給我,自是風風光光,令人欽羨,而不是被人評頭品足,指指點點。”

“嘖嘖,開竅了。”月華對他豎起大拇指,“保持下去,可能不用打光棍了。”

“你去提醒她小心,看看她想怎么應對。”

有沒有必要,不是月華說了算,而是魚晚棠自己的決定最重要。

“還有,”霍時淵的臉色有些別扭,“你,暫時不用提我。”

他不希望魚晚棠因為躲避自己就亂了章程。

眼下最重要的是替她解決流言。

月華哼道:“自然不會提你。提你是另外的價格,得加錢!”

霍時淵氣結:“才給你一萬兩銀子,都喂了狗?”

師父一生淡泊名利,視金錢如糞土;師母也是出身富貴,對身外之物從不看重。

結果這倆人,生出了個愛財如命的女兒。

確定不是當年被人調包了?

“你這事,一萬兩銀子不夠。”

“快去吧。”銀芒笑著催她,“世子著急了。”

世子顯然是小心翼翼,但又心急如焚。

“不著急。”月華道,“后天是尚夫人的生辰,晚棠說她要去。想辦法給我弄張請柬,我帶著阿苓去見識見識,順便跟晚棠說說話。”

她總不能天天在魚晚棠面前刷存在感,那不尷尬嗎?

還是偶遇好。

主要是,還能去湊個熱鬧,何樂而不為?

要后日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