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號:翻頁夜間第一百四十八章默默守護第一百四十八章默默守護→:、、、、、、
尚時宴身為尚家大公子,見到這種情景,臉色氣得鐵青,怒氣沖沖地道:“來人,還不把這瘋子拉下去!”
江淵看戲不怕臺高,笑嘻嘻地道:“該不會是貴府今日準備招待我們一飽眼福的吧。來來來,好菜不怕晚。魚姑娘趕緊避開了去,別影響我們看戲。嘖嘖,這一會兒場景,不是你小姑娘能看的。”
尚時宴沒理他。
聞訊趕來的尚家小廝侍衛,慌忙上前,七手八腳地把女人拖拽到院子里去。
院子的大門,隨后緊緊關上。
尚時宴對著眾人拱手行禮,苦笑道:“實在不知哪里出了紕漏,在祖母大壽之日出現這種事情,還望各位幫忙遮掩一二。”
魚晚棠看向他,眼中有些欣賞之色。
這位尚大公子,倒是個坦率的,直接承認了這是一樁丑事。
這原本就是針對他的算計,想來他該認識那女子?
“好說好說,”別人都不知道如何說才妥當,江淵這個顯眼包就開始上躥下跳,“改天來喝酒,把這女子帶來一起玩。嘖嘖,是個極品,尚府也有好東西啊!”
眾人看他眼光都有些嫌惡。
只有霍時淵,神色如常。
眾人:果然是一路貨色。
尚時宴聽得直搖頭。
“妹妹,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我到處找都找不到你!”魚景行跑了過來,上下打量了妹妹一番,“怎么這么多人?你沒事吧。”
“我沒事。二哥,你是不是又打架了?娘聽完后著急,我只能跑出來找你。你等著,回去之后看大哥不請家法打你。”
魚景行:“打打打,都是我的錯。走,我先送你回內院去!”
這么多臭男人,別把她妹妹給熏壞了。
沒幾個好東西!
魚晚棠偷偷看了霍時淵一眼,低眉順眼地跟在魚景行背后離開。
“二哥,你去哪里了?”
等終于沒有外人的時候,魚晚棠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又打架!”
魚景行心虛,卻不后悔。
——任何敢在背后詆毀他妹妹的人,他都照打不誤。
尚十三是不是?
以后別讓他見到,否則見一次打一次,誰慫誰是孫子!
“為什么?”魚晚棠還是很了解自己二哥的。
魚景行雖然沖動,但是不會無緣無故動手,定然是被戳到了痛處,才會惱怒。
“沒什么,就是看那小子不順眼。”魚景行含糊道,“反正大哥要打要罰,我都認了。”
魚晚棠:“……和我有關系?”
“和你能有什么關系?別瞎說。”魚景行斷然否認。
“那就是了。”
“是什么?”
他這個妹妹,最大的缺點就是越來越聰明了。
“是不是他說了關于我的什么壞話?”
“你怎么知道?哪個碎嘴子到你面前胡咧咧了?”
“是關于陸長風和我?”
“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魚晚棠深吸一口氣,“流言蜚語,你越是想擋,越擋不住。本來他們私下說說,過過嘴癮,說過了,也就算了。現在鬧起來了,是不是更多的人知道了?”
魚景行:“……那我也沒想那么多。”
“我自然知道二哥是護著我,為我好,可是這般只怕適得其反。”
“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魚景行悶聲道。
魚晚棠看著他懊悔的樣子,伸手挽住他的手臂,頭微微靠在他肩上,“日后不管誰欺負我,我一點兒都不怕,因為還有二哥給我出氣。”
“那肯定的,誰也不能給我妹妹氣受!”魚景行又行了。
霍時淵遠遠跟著,看著兄妹兩人的親近,又吃起了飛醋。
她都這么大了,不知道避諱兄長嗎?
還是欠收拾!
江淵偷偷地捅了捅他的腰,擠眉弄眼道:“怎么,上心了?”
霍時淵瞪了他一眼,“管好你的嘴。”
“哎呀,是真的!你說,我自己小妾給你,你都不要。你竟然看上這種……呃,寡淡。”
他喜歡秾麗的女子。
魚晚棠這種對他來說,太過清湯寡水。
“閉嘴!”
江淵不敢再說話了。
月華跟在霍時淵另一側,小聲幸災樂禍地說著魚景行和趙天琪的事情。
“別光顧著看熱鬧,回頭查查這個趙家。”霍時淵冷聲道。
他要看看,這個趙家靠不靠譜。
上不了臺面的話,還是早早給拆散了好,免得日后晦氣。
月華答應。
回去就讓銀芒查去,銀芒細心,干什么都靠譜。
霍時淵總要親眼看到魚晚棠進了內院才能放心,所以他一直拉開距離,默默跟著兄妹兩人。
魚景行已經開始跟妹妹訴苦了。
“你知道我今天多倒霉嗎?”他苦哈哈地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一個女人摔成了一團。”
完了完了,這下要娶她了。
“啊?”魚晚棠緊張,“誰?”
“趙天琪,就你事前跟我說,要給大哥相看那個女人。”魚景行態度沮喪。
兩家人本來都對彼此家世滿意,這會兒又出了這么一樁事,顯然這門婚事就落到了他頭上。
大哥是好了,躲過一劫,他卻慘了,直接上了套。
他日后再也不能像自己崇拜的英雄那般,響亮地喊出一聲“大丈夫先立業,后成家”了。
真是太讓人郁悶了。
魚晚棠:“……二哥是不喜歡嗎?”
“我都不認識她,談什么喜歡不喜歡?”魚景行道,“只是眾目睽睽,都看到了我和她抱在一起,我要是不負責任,她還有活路嗎?”
所以盡管內心抗拒,但是魚景行從一開始就沒想著拒絕。
就這樣被套死吧。
倒霉催的。
這件事情,確實棘手。
“等回家再說吧。”魚晚棠輕聲道,“既然二哥冒犯了趙姐姐,那我進去之后,幫你給她道個歉。”
“嗯,去吧。”
人家姑娘好好走路,受了無妄之災,魚景行確實也很抱歉。
魚晚棠在二門處告別二哥,抱著吱吱重新回到了戲臺子那邊。
臺上還在咿咿呀呀地唱著,尚老夫人聽得津津有味,臉上笑成了一朵花,顯然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
“怎么去了那么久?”梁氏嗔怪道。
魚晚棠笑笑,挨著霍苓坐下,“剛遇到相識的,多說了幾句話,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