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姨娘她一身反骨

第223章 賊喊捉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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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賊喊捉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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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姨娘慢慢解釋給她聽。

李晟不行,陸長風不行,這倆人都和魚晚棠有些糾葛。

至于那面色不善的老者,應該是張翼。

方姨娘也猜測到了。

梁氏對張翼是誰,表示困惑。

方姨娘就細細跟梁氏解釋。

不過任何話,從她嘴里說出來,好像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果然,梁氏聽了半天,最后得出結論:白發人送黑發人,挺可憐的。

原來是受了刺激,估計見了誰都沒有好臉色。

魚晚棠帶著月華上前行禮,“張將軍。”

張翼瞇起眼睛,明知故問:“你是誰!”

她膽子倒是大。

魚晚棠自報家門,然后朗聲道:“聽聞老將軍愛女出事,實在驚詫和遺憾。但是又被人當面質問,懷疑我和此事有關,我又覺可笑。”

在張翼這樣的人面前,避而不談,只能被當作心虛。

“張將軍,您是直爽的人,我也就壯著膽子,打開天窗說亮話。”魚晚棠不慌不忙地道,“我不知道別人如何在您面前說的,但是我想無非兩種可能。第一,我戀著恭王,所以見不得令嬡成為恭王妃;第二,我戀著淮陽王世子,所以故意挑撥您和恭王的關系……”

“兩者兼而有之呢?”

“純屬無稽之談。”魚晚棠道,“我之所以大齡未嫁,因為所求和尋常女子不同。我不求日后夫君封侯拜相,位極人臣,只要求他待我一心一意。原本,某人是給過我這樣的承諾,然而轉頭卻將我手帕交納入府里,如今,連兒子都生了吧……”

魚晚棠嘴角噙著冷笑,矛頭直指李晟。

“這樣的人,我魚晚棠根本不稀罕,更別提為他去算計別人。”

“要說我和淮陽王世子……確實世子待我不薄,然而世子只是個質子,無權無勢,為什么要針對恭王?尤其是冒著得罪您的風險去針對恭王?”

“陸長風說是我的猴子給令嬡下毒。張將軍真的愿意相信是畜生所為,而不是有些人妄圖拿捏您,犯了錯之后又推到畜生頭上?簡直畜生都不如!”

李晟臉色憋得通紅,“你狡辯!”

“我狡辯?人死在你面前,仵作驗尸結果明晃晃地放在那里。你不肯認罪,胡亂推諉,也有臉在這里指責別人狡辯?賊喊捉賊,我今日真是開了眼界。”

“張將軍,我今日大膽,把話放在這里。倘若有司查出是我所為,那就算五馬分尸,我也認。可是您別失去了女兒,還要被殺人兇手利用!”

張翼半晌之后終于開口,聲音沙啞:“他為什么單單要推在你身上?”

“那就要問陸長風了。他姐姐明明是被闖入家里的強人奸淫……”

“你閉嘴!”陸長風暴怒。

魚晚棠冷笑,“……未遂……你急什么?我還沒說完。”

“不許你提我姐姐,你不配!”

魚晚棠看著他臉紅脖子粗的暴怒模樣,看向張翼,“張將軍,您看清楚了嗎?我們有私怨在前,他的話不足為信。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有司判我有罪,您可以來找我。否則還是不要讓殺人兇手逃之夭夭,讓您愛女九泉之下也寒心!”

張翼的身形晃了晃。

顯然,這場變故,對他造成了極大的打擊。

“還請張將軍明察秋毫。我魚晚棠,隨時恭候張將軍把證據拿來。如果沒事,我先告退。”

魚晚棠從月華手中把吱吱抱過來,屈膝行了一禮,然后直接離開。

張翼并沒有攔住他。

李晟有些著急了,“老將軍,您別聽她一面之詞。這個女人最狡猾!定然是她嫉妒我對寶兒好……”

“王爺,如果您說得好,就是私相授受,下藥褻玩,那您確實,對張姑娘很好。”

“放肆,你竟然敢這般對王爺說話!”陸長風站出來呵斥道。

魚晚棠卻看都沒有看他,而是直視已經爆發的李晟。

“誠如王爺所說,我曾經有眼無珠過。王爺要治我不敬之罪可以,但是我不知道自己到時候,就能想起從前的什么。倘若泄露了王爺的秘密,王爺是怪我還是怪那挑撥離間的小人?”

李晟嘴硬,“本王行事光明磊落,無不可對人言,你休要在這里血口噴人。”

魚晚棠神色平靜,嘴角甚至噙著笑意,心里默默數著:一,二,三……

三個數剛數完,李晟便道:“行了,今日廣昭寺到處都是人,我們也不要擠在這里。老將軍,咱們借一步敘話。”

魚晚棠勾了勾唇,帶著月華等人離開。

“哎哎哎,”月華沉不住氣,走出去沒多遠就問,“你手里有李晟的把柄,怎么不早說?”

魚晚棠沉默地往前走。

“你告訴我嘛,這會兒沒別人了。”

魚晚棠環顧四周,見確實沒人注意,這次壓低聲音道:“我要是手中真有他把柄,難道還要藏著掖著?我早就把他拉下馬。”

她利用的,無非是李晟多疑罷了。

月華:“空城計?”

“嗯。”魚晚棠點頭,同時叮囑她,“你聲音小點。”

月華:“好家伙,你可真厲害,我都沒看出來破綻。”

“不要覺得別人比你笨。要騙過別人,先要騙過自己。”

謊話只有說得自己都信了,才有希望騙過別人。

她說的不僅是李晟,也是剛才她對張翼說的那些。

魚晚棠自己都幾乎相信了,張寶兒之死和自己沒有關系,都是李晟所為。

梁氏見了魚晚棠,總算松了口氣,又追問她到底怎么回事。

魚晚棠和方姨娘交換了一個眼色,雙方就都有數了。

她半真半假,把這件事情給含混過去。

梁氏也相信女兒,嘆了口氣,表達了對張翼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同情。

魚晚棠面無表情。

秋荷咬著嘴唇,低著頭一個字也沒說。

眾人燒過香,就從廣昭寺回去。

等只有主仆兩人的時候,秋荷終于忍不住開口。

她眼中有不忍之色,小心翼翼地道:“姑娘,奴婢看著張老將軍,好像,好像悲傷過度,身體也很虛弱……”

“嗯。”魚晚棠對著銅鏡摘下頭上繁復的頭飾,面上并沒有過多的神情。

這套頭飾,是霍時淵之前送她的。

今日梁氏見了,還以為她從外面定做的,直夸好看。

梁氏一直對錢不甚敏感。

其實她但凡敏感一點,就會知道,自己家里這種最多只有幾萬兩家底的家庭,是不會花一萬兩銀子給女兒打一套如此名貴的首飾的。

魚晚棠這套頭飾,足足花費白銀萬兩。

因為用的每一顆珍珠都是圓潤無缺的,每一顆寶石都是純凈無瑕的。

工藝繁復,幾十個工匠耗時一年,不知道做廢了多少次,才終于做成了這一件蝶穿百花紋樣的頭飾。

低調的奢華,經得起最挑剔目光拿著放大鏡看的首飾。

“好看嗎?”魚晚棠把頭飾小心翼翼地放回鋪著絲絨的匣子里,忽而問秋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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