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姨娘她一身反骨

第245章 周密籌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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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見世子。”

安大夫一聽就氣笑了。

“你去見世子?你以為淮陽王府是這破醫館,你說來就來,說撒潑就撒潑?”

他氣得來回踱步。

“我告訴你,之前霜戈還能來回傳遞消息,現在他都見不到世子了。你想見就能見?現在世子的生死,我們都不知道!”

生死未卜……

魚晚棠被這句話刺痛。

霍時淵不會出事的。

前世他都笑到了最后,這一世依然可以。

對,他一定可以的。

不要慌,自亂陣腳,仇者快親者痛。

“我還以為你有什么好辦法,原來都是自己做夢。”安大夫很生氣。

既氣魚晚棠給他希望又破滅,又恨自己無能,要把這等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

“那就是我的事情了,您不用擔心,我有辦法。”

“你有什么辦法?”

“恕我不方便透露。”魚晚棠坦然道,“事到如今,我在這里,誰都不相信,除了自己。您或許也不相信我,但是我堅信,我有能力把世子救出來。”

“那你去救。”

“嗯。”魚晚棠點頭,“在此之前,我有件事情要求您幫忙。”

安大夫以為是救霍時淵相關,所以便道:“你說來聽聽。”

沒想到,魚晚棠說的是瑞王。

“……王爺最近身體狀況堪憂……”

安大夫又生氣了,“他身體堪憂,關我什么事?你跟我繞來繞去,原來不是為了救世子,而是為了救他?”

魚晚棠心累。

但是沒辦法,安大夫就是這般小孩子脾氣,得哄著。

所以她耐著性子解釋,“王爺對我有恩……”

“那是你的事情。”

“我來不是為了救世子嗎?如果沒有他幫忙,我不能順利抵達淮陽。而且之后,我們也要王爺的勢。您在這里躲躲藏藏,也幫不上世子。但是您去了王爺身邊,是不是安全就有保障了?”

為了瑞王的命,沒有人敢對安大夫動手。

即使淮陽王拿出“罪證”,要將安大夫治罪,也得考慮,只有安大夫能救瑞王。

瑞王可是皇上的親生兒子。

在淮陽境內出事,淮陽王吃不了兜著走。

瑞王就是安大夫的保命符。

“……說得像我稀罕似的。”安大夫聲音小了些。

魚晚棠繼續道:“您在王爺身邊,我也放心了。如果您出事,之后把世子救出來之后,我也沒辦法對他交代。”

“他才不想著我。他只惦記你,沒良心的東西!”

安大夫嘗試從魚晚棠嘴里問出更多她的計劃,但是魚晚棠到底沒透露。

安大夫雖然嘴上不服氣,但是見魚晚棠冷靜沉著的模樣,心里又升騰起希望來。

——他看不清楚看不明白的主意,才有可能救世子。

魚晚棠沒有多停留,很快從醫館回去。

尚時宴聽說她回來,從瑞王屋里快步出來。

“怎么樣了?”他的心幾乎都提到嗓子眼,小聲地問道。

他擔心沒有找到,對瑞王的情緒也是打擊。

“找到了,你派人去濟仁堂把他接來,我和他說好了。”

好消息來得如此猝不及防,以至于尚時宴都不敢相信。

他愣了好一會兒后才道:“就,就找到了?”

魚晚棠這件事情順利得,遠遠超過他想象。

甚至他都萌生出一種想法——難道魚晚棠之前就和安大夫通信,知道他在哪里,只是不說?

但是看著魚晚棠澄澈坦蕩的目光,尚時宴又覺得自己小人之心。

無論如何,找到安大夫是好事。

當務之急是把他接來,不能出任何差錯。

所以尚時宴不敢耽誤,立刻派了妥帖的人去接安大夫。

為了穩妥起見,他甚至還和瑞王要了令牌。

等做完這些,他才有空向魚晚棠追問。

“你怎么找到安大夫的?你之前是不是就知道他在哪里?”

“隱約有猜測,但是不確定,所以就沒說。”魚晚棠道。

“你跟他那么熟?”

“大公子難道不知道,他是淮陽王世子的人?”

而她千里南下,為了誰難道還用再贅述?

尚時宴被她說得啞口無言。

行吧,他知道,她背后是霍時淵。

就沒見過哪個貴女臉皮這么厚。

她和霍時淵,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安大夫,是淮陽王要抓的人,所以還得麻煩大公子和王爺說明利弊,求王爺庇護。”

“他干什么了,淮陽王要抓他?”尚時宴直接就把重點挑明。

“我也不知道。”魚晚棠道,“他性情古怪,不肯告訴我,大公子可以直接問他。”

尚時宴表示不信。

但是魚晚棠不說,他也沒辦法。

他只是問:“為什么要讓我從中傳話,你直接去跟王爺說不行嗎?怎么,現在來了淮陽,都開始和王爺避嫌了?”

果然是到了情郎的地盤?

“對了,世子呢?你不是要來找世子嗎?找到了?”尚時宴追問。

“找到了。”

“那世子打算怎么安排你?”

“等我見到他,自然就知道了。”魚晚棠不慌不忙,“至于我為什么不自己去和王爺說……因為我怕是沒有時間了。”

“沒有時間?”尚時宴皺眉,“你要做什么?”

“我要去見世子。”

“那你等你見了世子回來再說不行?還是你打算,一去不復返?”

魚晚棠忽然笑了,“大公子說笑了,我又不是那黃鶴,怎么會一去不復返?我只是需要些時間。”

“需要些時間做什么?”尚時宴總覺得魚晚棠要搞事情,還要瞞著他們,所以步步緊逼。

“我剛才已經說了,我要去見世子。”

除了吱吱,她誰都不帶。

她的人,還是跟著瑞王安全。

安大夫應該也有分寸,在她有確切消息傳來之前,瑞王是不會痊愈的。

她希望,就算有什么策劃不周的紕漏,或者有臨時突發的意想不到的情況時,他們也還有個依靠。

這個依靠,就是瑞王。

瑞王能讓淮陽王投鼠忌器。

瑞王是她的退路。

退路找好了,那就該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了。

“你把話說得清楚些。”尚時宴瞇起眼睛看著她。

魚晚棠卻微微一笑,“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時候坦然。大公子說是不是?”

尚時宴磨了磨牙,卻沒有說話。

“我先回去收拾東西,之后想起什么也會告訴大公子。”魚晚棠道,“我應該明日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