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重生黑化后,被團寵小公主萌翻了!

第412章 珠珠說的一定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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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她情竇初開,看上了榮國公府的小公爺張廷玉。

張廷玉對她似乎也挺有意的,幾次碰面,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兒和笑,撩撥得她情根深種。

結果有一次,小公爺看到程重錦,說了一句:“重錦這模樣生得,真真是看一眼就甜進人心里了。”

程碧玉心頭不快。

她知道自己的相貌不如程重錦,但一個大男人,又是一個庶子,相貌生得這么媚有什么好的?

她從小就看不上程重錦,誰知道小公爺對他好得不得了,又送文房四寶又送書畫,好得甚至有點兒捧著他的意思,時常連她都不理會。

程重錦偏還裝模作樣地躲著他,兩人追追逐逐地,叫她瞧著就一肚子氣……

然后有一天,小公爺和程重錦不知為何起了沖突,忽然就不來了。

程碧玉寫了信,還親自去找他,小公爺理也不理,于是她氣憤地去找程重錦問,找了好幾回,程重錦居然跟她說,說小公爺有斷袖之癖。

程碧玉只覺從未受過這么大的侮辱。

她愛慕的男子接近她,居然是為了家里的庶兄!

為了一個卑賤的庶子,把她這個尊貴的嫡女當成踏腳石!

而程重錦那個賤貨,居然還敢賣弄風騷,故意一次次勾引他上門,好看她的笑話!

她恨極了他,又不敢把小公爺的秘辛說出去,只能用克親的名頭收拾他。

接連幾年,她都習慣了,每次折磨他們兄弟,心里就會痛快些,為此影響了親事,她也有些后悔,可一看到他那張狐媚子的臉,又忍不住。

不管怎么樣……她們已經是仇人了,她絕對絕對,不會允許這個賤人攀上高枝的!

程碧玉下定了決心,狠狠摔簾子進了帳篷。

珠珠幾個人并沒有走遠。

對珠珠這種長年不出府的小家雀兒來說,只要有草就是外面了!

于是一離了帳篷區,團子立馬進入了狀態。

這會兒天已經冷了,但在山里仍舊草木繁茂,團子一邊奮力邁著小腳腳走,一邊還不忘招呼新交的小朋友:“小意記記,快減呀!”

小胖墩問她:“你幾歲啦?”

團子道:“珠珠三歲半。”

小胖墩道,“我五歲零兩個月啦,你應該叫我哥哥。”

程重錦下意識地想說句話,盛明麟卻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不用管。

小孩兒有自己的邏輯和想法,只要不起爭執,大人沒必要干涉,讓他們自己多說說多想想,沒有什么不好的。

他帶妹妹已經算很小心的了,端王妃才真的是放養,要是端王妃在這兒,只要不打起來,不向她求助,她全都會讓孩子自己處理。

團子搖了搖頭:“可系你不系鍋鍋呀!”

哥哥什么的,在團子心里是有固定模板的,參見盛明麟/霍沉昭/七皇子等等。

團子非常自信地比著自己的鍋鍋,跟她道:“你看你介么小,又介么矮,你系記記,不系鍋鍋。”

小胖墩:“可是我五歲啦!”

團子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可看了看鍋鍋,還是否決了:“你介么小,就算一百歲惹,也系記記呀!”

她亮出了權威:“珠珠的鍋鍋念過很多書!珠珠的漂亮鍋鍋還懂醫術!珠珠說的一定沒錯噠!”

小胖墩被忽悠瘸了,乖乖點頭:“我錯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對比了一下高度,滿臉的恍然大悟,估計心里正在想“原來我哥哥之所以是哥哥,是因為他個子高啊!”

然后小胖墩非常狗腿地叫了一聲:“珠珠姐姐。”

團子眼兒一亮,笑出了小白牙:“嗯!”

頭一次當小姐姐,珠珠非常高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肘吧!珠珠帶你去認藥炒!!”

她挺著小胸脯,帶著他就往前走,一路跟他介紹:“介個叫菟獅只,它的葉葉有一半半黃,就系熟啦,就可以摘惹!”

小胖墩不明覺厲:“哦!”

團子伸出小手就去摘,霍沉昭連忙道:“珠珠,我來,別劃了手。”

他趕緊過去幫著摘了,放進了珠珠的小筐子里。

團子一看,回頭叫人:“荔枝姐姐,你債拿兩個筐只來!小意記記和大意鍋鍋都沒有筐只,采了藥,沒有地方裝!”

荔枝應了一聲,趕緊打發了一個小廝回去拿筐子,給他們背上。

團子上了一陣子課,還真認識不少藥材,一路講解,一板一眼:“介個叫板藍根,介個叫土糊苓……”

程重錦驚奇地不得了,盛明麟一派淡定,好像這根本沒啥大不了,其實心里也在興奮大叫“哇我妹妹太棒了我妹妹是個天才!!”

霍沉昭手腳利索地采藥,怕她背不動,還道:“珠珠,這藥分給小意弟弟行不行?分給哥哥一點行不行?”

于是每個人筐子里都有了藥,團子自覺得是大功臣,一點也不嫌累,邁著小短腿走得很快。

盛明麟在后頭,也幫不上忙,就隨口問程重錦:“聽說你很擅長做生意?”

程重錦試圖幫忙挖藥材,沒能摻上手,聽他問了,才理了理衣裳,道:“重錦耽于小道,見笑了。”

“哦?”盛明麟問他:“你真的覺得商賈之道是小道嗎?”

程重錦張了張嘴,看著他,遲疑了一下,索性豁出去了,道:“其實不是的。”

他無聲吸了口氣,正色道:“其實我時常覺得,商賈之道,便如諸事之間的橋梁,十分重要。”

盛明麟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程重錦便續道:“從小處說,譬如一個農人之家,有地,可以種糧種菜,他們便能自給自足嗎?不能,他們還要買布做衣裳……只說買布,假如這邊不種麻,就要從旁的種麻之處,得到麻,還需要有人去打理,去織布,染色;有人運出來,有人開鋪子,然后才到了農人手里……這中間,其實有很多人在忙碌,也從中得益,但農人仍能以低廉地價格買到麻布,因為不管是織布還是運輸等等,都是大量的,所以分到每一塊布上的就小了……”

“不管是布、鹽、器皿等等,全都是差不多的道理。也就是說,一個人或者一家人,為了自己日常所需,自己去忙碌,這是不可能也是做不到的,必須要有商賈做為中間的橋梁,這就是商賈的意義所在。”

“從大處說,太祖爺‘開中’之法,讓商人運輸糧食到邊塞,換取產鹽之地的鹽引……這就是一種商賈之道啊!此事朝廷所付出的人力精力大減,卻解了邊塞糧食之危,商人又樂意,稱得上高明。又譬如‘塌房’,此舉也極為高明。世子爺有沒有發現,塌房稅與以往之稅,有極大的不同,塌房稅立足于一地一屋,興建之后可長期征收……”

他明顯是野路子,卻句句言之有物,盛明麟聽得津津有味。←→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