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瘋批太子爺,旗袍美人艷翻京圈

第125章:相遇

第125章:相遇

duxs8推薦各位書友閱讀:改嫁瘋批太子爺,旗袍美人艷翻京圈第125章:相遇(讀小說吧duxs8)許清然為了賺取下學期的學費才在寒假期間來夜色兼職,本來酒賣的好好地,突然被經理叫上來她就夠害怕了,現在又聽這幾個一看就惹不起的人說什么像不像的。

她一頭霧水,又不敢說什么。

許清然糊里糊涂的想,該不會是讓自己做什么替身吧?

豪門替身文學?

可她是個本本分分的老實人啊,既沒有臥病在床的父母需要救治,更沒有一個身患白血病的弟弟躺在搶救室。

頂多就是有點窮,窮到快交不起學費的地步了。

許清然在幾秒的時間內,已經想好自己該如何大義凜然的拒絕這種狗血替身梗了。

可她轉念又一想。

誰都知道能來夜色的非富即貴,不是她這種普通的大學生能招惹的,萬一來強的,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也沒有辦法,只能乖乖就范。

此刻站在這里許清然腳底跟針扎一樣,巴不得趕緊離開。

包廂一時有些沉寂。

許清然小心翼翼地抬眸打量起沙發上的幾人,最后目光停在了半個身體淹沒在黑暗中的男人。

他太高了,即便坐在那兒氣場也很強大,極具壓迫感。

而且他一直在看手機,似乎懶得往自己這兒看一眼。

許清然剛剛從他們的對話中就能猜出來,要找替身的估計就是這位。

長相一看就不好惹。

不過好在這個大佬看上去并沒有對自己感興趣的樣子,許清然默默松了口氣,提心吊膽地問:“我……我能走了嗎?”

沈觀南覺得這姑娘有意思的很,臉上的表情非常精彩,他就沒見過把心思都放在臉上的人。

反正坐在這里也無趣,逗逗小孩好像也不錯?

沈觀南勾著笑:“你在這賣一瓶酒拿多少提成。”

許清然認真回答:“一萬塊錢大概能有二百塊。”

沈觀南點點頭:“那幫我們來瓶蘇格蘭迪瓦伏特加和皇家禮炮威士忌。”

“什……什么?”許清然呆愣在原地,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兩瓶酒售價幾百萬,自己要是把這兩瓶賣出去,那她整個大學的學費都不用愁了!

沈觀南笑道:“沒聽清,不過你得答應我們一件事。”

許清然心道:果然,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

她唯唯諾諾地說:“什么、什么事?”

沈觀南指了指坐在角落里的男人:“喏,他失戀了,你跟他女朋友長得挺像的,不如你就陪他一會。”

許清然頓時驚慌失措地擺手:“我、我我賣藝不賣身的!”

傅聞州半邊臉被燈光打亮,眉骨深冷,右耳下的深海亂鉆流光溢彩,嘴里咬著一根煙。

一張臉稱得上萬里挑一,表情卻冷極,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戾氣。

只稍稍抬了抬眼,許清然就被嚇得不輕,她都快哭了。

傅聞州眼尾狹長,看人的時候自帶了幾分危險。

他冷漠地說:“出去。”

沈觀南卻還沒玩夠:“急什么啊,玩玩……”

“我他媽沒空跟你玩。”傅聞州眉眼染上一層不耐,顯然耐心告罄。

徐澤湛嗤笑道:“行了觀南,他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觀南搖了搖頭,覺得傅聞州這人真無趣,懶得再搭理他,朝站著的小姑娘勾了勾手指:“過來,不陪他,陪我。”

許清然小腿打著顫,不敢過去又不敢不過去。

顧白喝了口酒,“去吧,他不會把你怎么樣的,陪他喝兩杯,這一年的業績都上來了,這便宜不占白不占。”

顧白長相氣質更偏陽光,許清然看著他生出幾分莫名地信任感,于是慢吞吞地走到沈觀南身側坐下。

她離得不算近,兩人之間幾乎還能坐下一個人。

沈觀南倒不在意這些,原本也就是逗著小姑娘玩,也沒真讓她喝酒,問酒保要了一瓶果汁,讓她自己在那兒喝了。

許清然眉目清轉,知道這幾個人不像樓下的紈绔那般拿女人作樂,稍稍放下了心,便一小口一小口喝著橙汁,時不時再瞥一眼那個一直看手機的男人。

他好像失戀了?

一直看手機應該是在等女朋友消息吧。

想了想,許清然覺得自己這錢不能白賺,斟酌再三,小聲開口:“其實女孩子很好哄的。”

沈觀南和傅聞州坐在一側,雖然是兩張卡座,但是并排的,許清然坐在兩人中間,稍稍側了側身,偏向傅聞州那邊。

傅聞州瞇著眼,嗓音低冷:“比如?”

許清然把果汁放下來,低聲說:“你可以跟我說一下你們之間的問題。”末了,為了增加自己的可信度,她又道:“我在學校里是情感咨詢師,主修心理學的,一定可以解決你跟你女朋友之間的問題。”

傅聞州半掀著眼皮,將信將疑地說:“她遇到了麻煩找別人不找我,我們吵了一架不歡而散。剛剛她給我打了電話我沒接,現在我給她發信息她不回。”

許清然思考了幾秒,篤定地說:“這是你的問題。”

傅聞州:“?”

許清然說:“她不找你肯定是因為不想給你添麻煩啊。”

傅聞州沉著臉:“我不怕麻煩。”

“你是不怕麻煩,但是她肯定是因為心疼你,既然是麻煩那能麻煩別人就麻煩別人,干嘛要麻煩自家人呢?而且你就因為這么點事跟她吵架,換成誰不難過?都這么難過了她還主動給你打電話,她為什么要給你打電話,還不是因為在乎你,擔心你,想要哄你,跟你和好。可你呢,你居然不接她的電話。”

見男人表情疑惑,似有松動,她再接再厲道:“你這就是變相地拒絕她的求和,怪不得人不回你信息。你這個舉動已經是能被判死刑的地步了。”

傅聞州愕然:“死刑?我們只是吵架!我又不是不愛她了!”

“對啊!”許清然激動地說:“你愛她,那你跟她在一起之前就應該熟知對方的性格,為什么之前能忍現在就不能忍了,說到底還是你自己越來越貪心,得到了又想要索取的更多。”

傅聞州:“……是這樣嗎?”

“是的。”許清然喝了一口橙汁潤喉:“有些人就是感情和工作分的很開啊,其實你換個角度想一下,她分得開不是因為她不在意你,正是因為她很在意你,在意到希望你們的感情是干凈的純粹的不摻雜一絲雜質的,只有愛,無關利益。”

許清然小聲道:“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傅聞州沉默少欽,恍然大悟般點頭:“你說的對,柚柚一定是因為太愛我了,所以才不愿意跟我扯上利益,我以前怎么沒想到呢!”

許清然擺擺手:“沒關系,為時不晚,你快回個電話過去吧。”

提起電話,傅聞州猛地吸了口煙,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色。

他真該死啊,居然不接柚柚的電話。

傅聞州連忙打開手機,終于為自己一晚上的郁結煩躁找到了出口。

急不可耐地撥通號碼。

下一秒。

包廂門被人從外面緩緩推開。

宋青柚走了進來。

她眉目清絕,月色朦朧般模糊,叫人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