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瘋批太子爺,旗袍美人艷翻京圈

第300章: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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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鳴沉就是后者。

他讓阮家栽這么大跟頭,一時半會兒,阮老爺子肯定不會把阮家交到他手里。

而阮家人多,他失勢,就一定會有人想趁機站起來。

阮家內部就有得他斗了,一時半兒他怕是有心也沒空找她麻煩了。

相反,他還必須不得不低頭,防止她和傅聞州報復才是。

傅聞州很快就回來了。

回來的時候,領子上多了一點口紅印。

他沒有注意到,只不停地擦脖子,一張俊臉鐵青。

宋青柚眉梢跳了跳,在他靠過來時,故意把身子歪到一旁,“身上香水味太濃,別碰我。”

“艸!”傅聞州殺了梁沐川的心思都有人,說是有個朋友想見見他,讓他幫點小忙。

本來他看向梁沐川的面子上,如果只是舉手之勞,幫一幫也沒什么的。

可對方上來就找了一群女人,如狼似虎的撲上來,饒是他也一時沒能全部推開,沾了一身沈到熏人的香水味。

果然,被柚柚嫌棄了!

他深吸了口氣,對宋青柚道:“等我片刻,我去洗個澡。”

宋青柚無可無不可地嗯了聲,慢條斯理地抬起手指,指了指他脖子領口處:“那里有口紅印。”

傅聞州臉色蘧變!

他忙要解釋:“柚柚,我沒碰別人,都是他們撲上來的,人太多,我一時沒防備……”

宋青柚:“哦,人還很多?”

傅聞州:“……”

傅聞州抬眸,才發現他家柚柚面上沒什么情緒,眼里卻蕩著幾分狡黠之色,就知道自己被她戲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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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暗了暗,想把人壓在沙發上狠狠揉幾下,但想到自己一身香水味著實沖人,便就作罷。

只不輕不重地在她臉上捏了一下,“等我回來再收拾你。”

宋青柚窩在沙發上瞇著眼笑。

那一身清冷被驅散的干干凈凈。

像是冰天雪地里的一個小雪人,被人在身體里塞進了一顆看不見的火種。

面上還是那副清泠泠的模樣,整個人卻柔軟溫暖了許多。

她伸出青蔥般的指尖,摸了摸男人的頭發,“那你快點,等久了我就不等了。”

傅聞州哪里還有什么脾氣,恨不得把命都給她。

當即大步離去。

宋青柚望著他的背影,下意識攏了攏身上的披肩。

云念湊過來,小聲嘟囔:“青柚姐姐,我小時候養過一條狗。”

宋青柚一時沒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嗯?”

“師父讓我訓狗的時候,就是你這樣訓的。該兇的時候兇,該給獎勵的時候給獎勵,但又不能太把它當回事,要適當的讓它感覺自己被需要……”

“閉嘴。”不等他說完,宋青柚淡淡地制止了他。

云念:“……你是真的在訓狗吧?”

宋青柚半張臉都窩進了披肩里,這里背風,吹不到什么風,她吃飽了就有些犯困。

瞇著眼睛說:“沒有。”

她只是覺得,傅聞州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很有意思。

忍不住就想逗他一下而已。

正這時,梁沐川摟著個美女從包廂里走出來,兩人穿梭在人群中,有說有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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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柚聽到了聲音抬眼看去,想到這幾次梁沐川不是給傅聞州出歪點子,就是往他身上推女人,心里到底是不高興的。

她朝起身,推了一塊云念喜歡的甜品過去,“云念,幫我辦點事。”

梁沐川正和美女調情,突然被撞了下。

他有些惱火,轉頭瞥了一眼,但看是云念,又換上一副笑臉:“小云念,你也想跳舞啊?”

再往前就是一群人跳舞的地兒了,他只當云念是走錯了地方,故意調侃道。

云念干巴巴地說:“沒、沒,走錯了。”

而后匆匆跑開。

梁沐川笑著收回眼神,沒覺得哪里不對勁。

另一邊,云念跑回宋青柚身邊,面上故作沉穩,眼里卻滿是期待。

不多時,梁沐川突然臉色微變,松松放開美女的手,灰白著臉往某個地方沖去。

云念興奮不已,第一次干壞事,他緊張又覺得刺激。

也不知道瞎這個梁沐川怎么得罪他青柚姐姐了,真可憐啊。

宋青柚重新瞇起眼,像一只慵懶的狐貍,“你下的藥重嗎?”

“不重,也就拉一晚上。”云念還以為自己下少了,怕她不滿意,特意往嚴重了說。

宋青柚頓了頓,嗯了聲。

姓梁的自找的。

“宋小姐。”

阮鳴沉的聲音響起,宋青柚和云念同時看過去。

前者看的是臉,后者看的是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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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鳴沉神態自若的任由兩人審視,朝丁伯擺了擺手,示意他先離開。

丁伯有些遲疑,阮鳴沉臉色一沉:“怎么,我現在只配當個提線木偶了是嗎?”

“我這就走。”丁伯心里嘆了口氣,知道這段時間自家少爺心里不舒服,不好再說什么。

他只是怕他又去招惹宋青柚和那個傅聞州,這可是老爺子特意交待過的,讓阮鳴沉離那兩人遠點。

他一走,這一片角落里因為遠離宴會中心,少有人過來。

其他人都忙著結交攀談,三人這個角落顯得尤其冷清。

宋青柚不知道是不是吃藥吃的,比平時容易犯困,她半張臉埋在披肩里頭,耳邊的發絲被風撩起。

一雙眸子背著光,依舊亮若星辰。

一開口,聲音如夜風般微涼:“阮總,有話有說吧,一會兒傅聞州過來,你就沒機會說了。”

阮鳴沉神色復雜地盯著她:“宋青柚,你就這么依賴他?這世上,人心是最不可靠的東西。”

云念湊到宋青柚耳邊,輕聲道:“青柚姐姐,他想挑撥離間。”

這個男人真夠卑鄙的,剛才傅聞州在的時候,他屁都不放一個,人不在的時候,背后道人事非。

果然人都是靠襯托的。

這么一看,傅聞州順眼多了。

宋青柚笑得彎了彎眸子,看也沒看阮鳴沉一眼:“云念,你去看看傅聞州好了沒有,催催他,就說我困了,想回去。”

云念哦了聲,不甘不愿的走了。

但剛下樓梯,就看見傅聞州站在欄桿旁,身上裹著滿身沐浴過后的消氣,咬著煙倚在那兒,神色漠然的讓人覺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