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巨大,必須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條例依法處理,所以暫時不能讓他們與外界聯系,以免有人過來干擾辦案。
第二天上午九點,大興區公安分局就對劉福洋等人作出了處理決定:沒收全部賭資,每人罰款五千元,行政拘留十天,而且拘留期間不允許請假出來。
而就在劉福洋被拘留的第八天,皇馬鎮那塊地已經完成了競標程序,最后被金橋集團以{lom
從拘留所出來后,劉福洋找到了蘇寒,兩個人再次分析判斷了一番,得出一致的結論:翔龍公司和劉福洋這一段時間所有的遭遇,都是與蘇寒被姚市長踢開聯系在一起的,都是卿濤的秘書胡珂與那個姓林的處長搗的鬼——因為在蘇寒看來,要調動市公安局和大興區公安分局的領導和干警來整治劉福洋,只有胡珂才有這個能力:畢竟,他是市委書記的秘書,市公安局和大興區局的領導都要巴結他。所以,雖然劉福洋在市區兩級公安局關系不錯,但還是被整了。
在得出這個結論之后,劉福洋對胡珂和那個姓林的處長恨得牙根癢癢,兩眼迸射出兇狠的光芒,惡狠狠地對蘇寒說:“蘇處長,胡珂那小子既斷我們的財路,又想把我和你以及翔龍公司往死里整,這可是深仇大恨啊!他們既然不仁,就別怪我們不義。我看,干脆我去龍潭縣找幾個靠得住的兄弟,讓他們摸清胡珂和那個姓林的家伙的生活習慣,然后找個機會打斷他們的腿,或者挑了他們的腳筋,讓他們一輩子躺在輪椅上或者床上,先出我們一口惡氣再說。你放心:我挑的人的絕對忠心、絕對可靠,而且保證做事干凈利落,不留后患。”
原來,這個劉福洋與陳遠喬一樣,在發跡前也是他們龍潭縣有名的黑道頭子,后來成功“轉型”成為房地產商,但是他手下的那些老兄弟都在,在龍潭縣黑道的影響力還是很大。所以,他的報復人的辦法也是以往慣用的手段:打斷人的腿,或者挑斷人的腳筋。
蘇寒其實比劉福洋更恨胡坤和那個姓林的副處長。但是,他畢竟是官場上的人,雖然現在在仕途上遭到了挫折,但總是幻想有朝一日還會東山再起。所以,他還是有所顧忌的,不敢用那種極端的手段去對付胡坤他們,便勸說劉福洋說:“劉總,你現在家大業大的,不要再采用這種極端的手段去與人斗爭。這樣做雖然可以暫時讓我們出一口惡氣,但是后患無窮,弄得不好我們就會進牢房。而且,一旦那些動手的人失去分寸,將胡坤或者那個姓林的弄死了,那就是一樁大案子,你我絕對逃不脫干系。所以,這條路還是不能走。”
劉福洋很不甘心地問:“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么辦?難道就這樣忍氣吞聲任人欺負?”
蘇寒無可奈何地說:“劉總,所謂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現在胡坤是卿書記的心腹,而我已經徹底失去姚市長的信任。我現在要和他去斗,等于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所以,我現在只能做的是一個
頭上一把刀,你應該理解我現在的痛苦心情。但是,再痛苦我也必須忍下去。否則的話,我可能連現在的位置都保不住。你也一樣,你是企業家,民不與官斗,所以你也不能去與胡坤作對。我們兩人要一起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變得更加有實力,直到有一天我們有足夠的能力去踩死胡坤等人了,我們才能一泄心頭之恨。所以,我現在對你也只有一個要求:忍!”
劉福洋歪著頭想了想,覺得蘇寒講得很有道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點了點頭。
蘇寒垂頭喪氣地坐了一陣,又無情無緒地喝了幾杯茶,準備與劉福洋告辭回家。在站起身后,他很隨意地問了一句:“劉總,皇馬鎮靠近高鐵站的那塊地,最后是被誰競標買走了?價格是多少?”
劉福洋沮喪地說:“那塊地已經被金橋集團以3.5億的價格買走了。媽的,我要是不進拘留所,這塊地絕對會是我的:因為我的競標底價是4.5個億,足足比金橋集團高出了一個億。而且,我敢斷言:我的開發利用那塊地的計劃和方案,也絕對比金橋集團的要高明,也更符合市委市政府的開發戰略和要求。可惜啊,這么一塊肥肉,就這么眼睜睜地從我手中溜走了。我真是他媽的混蛋,怎么偏偏在這樣關鍵的時刻要去打牌呢?你說我要是忍那么幾天,不給大興區公安分局任何找茬子的機會,那這塊地鹿死誰手,還真說不清呢!唉——”
蘇寒一聽那塊地居然購買價格就要4.5個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按照劉福洋給自己的承諾,如果翔龍公司能夠買到那塊地,他就按照買地價格的5給自己手續費。那么,按照劉福洋的競標價格,自己單是這一筆提成,就可以拿到2250萬元,一下子就成為了千萬富翁……
一想到這么一大筆錢就這么白白損失了,蘇寒就心疼不已。在鼓著眼珠子呆立片刻后,他猛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失聲叫道:“劉總,你是說這塊地現在已經被金橋集團拿到手了?而且價格比你預估的價格低了一個億?”
劉福洋點點頭說:“沒錯,我從拘留所一出來,就聽我的手下匯報了,那塊地確實是被金橋集團買走了,而且價格低得離譜。因為按我的想法,這塊地大家如果去競標,至少都要四個億以上,還有可能到五個億——因為這塊地太好了,升值的潛力非常大,我覺得五個億都是便宜的。”
蘇寒眼睛死死地盯著劉福洋,然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