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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咧著嘴角,“司徒叔叔,你有事情要見徐杜衡,非常重要的事情。”
司徒聞登時便緊鎖眉頭,“那你到底要說什么?”
青黛伸出那只尖尖細細的小手,朝著墻頭指了指,“我在這邊出門不是很方便,還要麻煩你帶我出去一趟。”
司徒聞這才理解了青黛的意思,合著是這丫頭自己翻墻翻不過去,想讓自己幫忙。
司徒聞沒好氣的笑道:“你這些個伶俐頸倒是會用,罷了,我帶你去就是了。”
青黛笑吟吟的道了謝,很快,司徒聞就帶著青黛來到了一個她沒有見過的地方。
青黛瞧著這邊越發的荒涼,她忍不住的揉了揉膝蓋,“那個,司徒叔叔,我們這是要去哪?”
司徒聞一挑眉頭,雙手附后轉身就對著青黛不滿道:“也只有你走得慢,不然我們早就到了。”
青黛微微被寒風冰到,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周圍的樹叢傳來的溫度越發的寒涼,司徒聞瞧出來她的不適,像是故意要逗她一般的開口:“你莫不是怕了吧。”
青黛微楞,縮了縮脖子,滿眼不解的望向司徒聞,“什么?”
司徒聞瞧著她那般呆呆傻傻的模樣,心頭微微發軟。
“我還以為你怕我將你帶到荒山野嶺殺人拋尸呢。”
這點青黛倒是說實話,萬分放心司徒聞不會殺她,所以她也是真的沒有將事情想到這一茬上。
不過青黛望著周圍的那些雜亂無章的枯樹枝,以及時不時發出嗚嗚響的風聲,還是不由得有些害怕。
“生死有命,這有什么好怕的。”
司徒聞略有深意的望了一眼青黛,轉而輕笑著搖頭,那笑聲比起之前的探究,甚至還多了幾分溫和。
“這些日子你去殿下府上估計找不到,我便直接將你帶來這里了。”
司徒聞謹慎的交代道:“這里也不全是我們的人,到了之后一定要謹言慎行。”
青黛猛然驚覺,左右顧盼之后才發覺了一件事情。
自己或許意外觸及了書中的隱藏劇情,她很有可能被司徒聞帶到了那個火油礦脈。
青黛其實也是想到了這一點。
如果真的這樣貿貿然的過去,說不定還有遇見高紹朗的風險,青黛面上涌上一陣愁緒。
“那我這樣前去是不是不太好,萬一遇到什么不該遇見的人,我這小命還能保住嗎?”
司徒聞頓了一下,繼而馬上朗聲大笑道:“你這小丫頭的腦袋里都裝的什么東西?”
他似乎也是為了讓青黛放寬心,簡略的解釋道:“別的不必擔心,今日沒有多余的外人,許是那些個侍衛混著些王府的人,都是眼睛盯著的。”
“若是還覺得不妥,有人問了你便說是我的徒弟。”
青黛聞言,眼前猛地一亮,這下倒是靈敏的回答道:“謝謝司徒叔叔,哦不,謝謝師父!”
司徒聞望著她這般雀躍的可人模樣,自己道真的是有一種養了個小閨女的感覺。
入目先見到的是一個土墻圍著的莊子,倒是和普通的村民莊子不同,這里嚴防死守,周圍的氣壓死氣沉沉的,進出往來的人員也是審核嚴謹。魚魚
這里的人似乎面上都沒有帶著一絲表情,無論是民眾還是往來的兵卒,青黛微微頜首,隨著司徒聞的步子緩緩地走向了前面的大門。
“站住,什么人?”
一個小兵聲音還不是很雄渾,瞧上去正是那種處于變聲期的少年。
青黛還沒有感嘆這么小的孩子都要出來謀生計了,司徒聞就打斷了青黛的思緒。
“你是新來的?”
小兵面容稚氣,但是故作嚴肅老成。
“第一日當班。”
司徒聞倒是么沒什么心情遷怒于一個小孩子,只是有些不啊你的伸手取出了自己懷里的令牌丟給了那少年看了一眼。
他馬上就變了表情,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原來是公子那邊的,先生請進。”
司徒聞正要拉著青黛進去,少年又有些為難的看向青黛,“先生,這位是?”
司徒聞不淺不淡的丟下了一句話,“我徒弟。”
青黛就這么跺著小碎步跟著司徒聞的身影朝著莊子里走去。
雖然是進了莊子里面,但是這里面的村民都不像是村民,青黛低著頭悄悄地觀察著這一切,他們看上去更像是雇傭的苦工。
就連小孩子都枯瘦的像是小人偶,一舉一動都十分僵硬,看著也沒有了小孩子該有的生氣,沒有歡聲笑語的吵鬧,女人們做的都是男人們的活,搬著雜物柴火,各種重活累活都是她們在做。
青黛左右觀察了一番,竟然沒有在這里見到男人們的身影。
司徒聞還沒有要停下腳步的意思,濃厚的火油塵土的氣息越發的濃郁了起來,青黛估摸著司徒聞是要帶著她直接去礦上找人了。
司徒聞帶著青黛走到了一個棚子里,青黛伸長了脖子,這才在黑暗中發現了徐杜衡的身影,在這樣艱苦的環境下,徐杜衡竟顯得更為出塵了起來。
周圍都是黑黢黢的石頭,只有這樣一個還算是干凈能夠下腳的地方容身。
順著一盞小小的煤油燈,也不知道徐杜衡到底是在瞧什么東西瞧得這樣認真,就連兩人站到了他的身后,他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察覺。
青黛屏住呼吸,望著徐杜衡那微閃的睫毛,心頭也隨著那兩片小刷子一般微微顫動,怪不得認真的男人最吸引人。
青黛這些瞬間有些理解霸道總裁文中的那些女人們為什么會對男主角那么癡迷了。
這樣的場景似乎在這個世上找不到能夠拿來做形容的詞語,用美好這個詞語似乎都是在褻瀆這個宛若上仙般的男人。
青黛看的癡了,直到司徒聞左右望著,忍不住的輕笑,“殿下,你瞧誰來了。”
徐杜衡猛然抬起頭,難以置信的望著來人,“青黛?你怎么會來這種地方?”
青黛沒有料到,徐杜衡居然會這般惱怒,“司徒,你怎么帶她來了,這里多危險你不是不知道!”
司徒聞無奈的攤了攤手,“你也不必這般氣惱,實在是這丫頭纏的沒辦法了,我便想著無非就是要見你一面,索性帶著過來了。”
徐杜衡轉身望向青黛那雙無辜的眸子,瞬間一頭火氣便被澆滅了一大半。
“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