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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神情微頓,她是真的沒有徐杜衡那般想的細心,甚至于想著要將這件事情告知他,并且毫無保留。
“啊這……”
徐杜衡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無妨,這件事情只有我知道就好。”
青黛這才快速的反應過來,“等一下,你還沒回答我,難道,這真的是你的計劃嗎?”
徐杜衡轉身就篤定的望著青黛,“之前是,現在出了些問題。”
青黛緩緩地抬頭望向徐杜衡,一雙眼睛眨巴著。
“什么問題。”
徐杜衡微微的笑著。
“變數而已。”
青黛緩緩地回應著,“不過這些事情你一定要謹慎決定,保護好自己是我對你唯一的要求。”
徐杜衡認真的望向青黛,眼神真摯又坦然。
“好,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青黛也算是將事情弄清楚了,還將那些憋在心里的話都盡數說了個痛快,左右是塵埃落定,無論再發生什么事情也將會是兩人一同與命運的對抗。
青黛有些怔楞的望著徐杜衡的背影。
瞬間心頭涌上一股熱血,甚至還有幾分不是孤軍奮戰的錯覺。
但是就算是這樣,青黛還是忍不住的在路上絮叨:“你一定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說的那件事情很可怕,那個場景,死傷無數,如果能救下多一些人就好了。”
青黛轉念一想,又放棄了自己這樣的想法,自私就自私吧,一個人對抗命運就算了,還不自量力的要去救助旁人,這看上去就像是懷揣著圣母心,一本正經的癡心妄想。
徐杜衡就這樣看著青黛一會兒笑一會兒愁,一副捉摸不透的小模樣,他忍不住的揉了一把青黛的面頰。
“好了,你且放寬心。”
青黛其實也沒有多余的想法,現如今有了徐杜衡成為了牽絆的一部分,所有事情的思考都已經要給他們留后路。
一切都要做好最壞的安排。
她心底緩緩地升起了一個想法。
徐杜衡似乎更忙了,那夜見過一面之后,就再也沒有他的消息了,整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青黛為了要驗證劇情事件的進度,不由得還要去接觸顧佳良等人。
她望著僅僅半個月來就長得郁郁蔥蔥的花苗,有些惋惜的挑了一叢富貴菊,轉身便交代著齊真兒,“真兒,去庫房挑一個貴重點的花盆。”
齊真兒看了一眼青黛,猶豫的開口試探道:“小姐,你這是要做什么?是要在院門外擺著嗎?”
青黛搖了搖頭,“表姐要過生辰了,挑一個好的送給她。”
齊真兒的柳葉眉瞬間便擰巴在了一起,連帶著路過的芹芹也傻站在原地。
“小姐這是打算做什么?”
青黛擺了擺手,“有些隔閡總要說開了去。”
齊真兒自然是不知道這其中的內情,但是芹芹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她感嘆于青黛面對過去的坦然,又吃驚于青黛的圓滑聰慧。
“好,真兒你在這里陪著小姐,我去庫房找找合適的。”
齊真兒左右看了看,始終沒有明白這兩個人是在自己面前打什么啞謎,她蹲在青黛的身邊,有些可惜的嘆了一口氣,“奴婢是瞧得懂,小姐你對這些個花花草草是多么上心的,這樣也能舍得送出去。”
青黛望著那么多的花圃,突然要割舍掉如此多的歸屬,青黛心臟突然一抽一抽的疼痛。
她緩緩地背身,像是想到了什么,打斷了齊真兒的感嘆,“你去吧我們小庫房的賬單取來,我要看看。”
齊真兒動作麻利,很快就起身去尋。
青黛很是清楚,若自己真的能夠堅定的選擇徐杜衡,便要做到能夠和他一起面對苦難的心理準備。
現下的安逸并不是長久之計,真相始終是真相,青黛也十分的清楚自己并不可能是江家的孩子,她想要去青鸞國驗證自己的真實身份。
找到真正的歸屬地。
這或許才是她在劇情中掙扎了這么久的意義。
青黛眼底清明,心中已經暗暗做好了打算。
既然能夠雙向選擇,自己定然不會成為徐杜衡的拖累,她的火鍋行業已經開始起步了,試運營的反響也是十分滿意。
但是只是做到這一點也是遠遠不夠的。
青黛是有些獨特的能力,但是那卻沒有一個能拿來保命的,在這個世上除了有錢能使鬼推磨之外,應該就剩下武力能讓她保命。
青黛緩緩地撥弄著算盤珠,賬本上一筆一筆記的清楚,其實她也并不是非要將這些算的一清二楚,只是為了滿足自己內心的那一點點的負罪感吧。
江家的人待她極好,無論是哪位哥哥,待她都拿出了十二分的真心,但是她呢,除了虧欠只有虧欠。
青黛沒有巫族的血脈,這個是季秋給的驗證,而林鹿是巫族,江瑤當初誤會青黛帶著璇璣子來到這里就是天意的安排。
但是就連青黛自己的記憶中都沒有這個璇璣子的來歷。
沒有血脈就說明青黛根本不可能是林鹿的后人,也自然不可能有江家的血脈。
而秦笑不同于青黛,她明明真的是江德隆的孩子,卻還要費盡心思,削尖了腦袋才擠進江家的大門。
轉念一想,事件久變得很是諷刺。
青黛將一筆一筆地賬目再次清算,她從來沒有動用那些除了胭脂水粉之外送到她這里的財物,算上自己這些個時日花費的錢財,和消耗品,大致的價格,也能和這些時候酒樓的盈利抵消大半了。
青黛并非是大手大腳的人,花費和開銷都是和別家的小姐一樣的開支。
算下來,那些盈利竟然還有些多余,青黛明顯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夠賺到這么多的銀錢。
現在她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探查劇情的進度,然后想辦法學些防身的功夫。
就這么一不做二不休,青黛第二日晨起便去纏著**,“大哥,你就教我幾招吧,我是真的對這些感興趣!”
青黛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不是個懶惰的人,只是懈怠久了,人便顯得有些慵懶。
**還是義正言辭的拒絕著青黛,“學什么學,你一個小姑娘學什么舞刀弄劍的?”
**鮮少會拒絕青黛的請求,但是這一次是鐵了心不打算答應她。
青黛使出渾身解數都沒有得到他的同意,她直接憤憤的咬牙道:“那我不要你管了,我自己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