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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祺瑞看了一眼徐杜衡,然后笑著開口道:“相逢即是緣分,雖然我不是很了解,但是我這個妹妹是個好孩子,只要你們能夠好好的就行。”
觥籌交錯之間,眾人都有些微醺,看上去暈暈乎乎的,就連桃桃也忍不住的多喝了一些。
徐十一皺著眉頭,有些嫌棄的推開了這個還想繼續去拿酒壺的女人,“喂,你少喝點。”
桃桃根本就不想搭理他,而是轉身就對著青黛開口道:“夫人,你知道嗎,這里的冬青酒,諧音動情酒,頗有一番浪漫之意。”
青黛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桃桃,見她面色酡紅,微微皺眉,開口道:“桃桃,你是不是喝醉了?”
桃桃搖了搖頭,轉身抓著徐十一的領子不放,“今天的燈會,我還沒有看上。”
她打了一個酒嗝,開口道:“等下吃完飯我們和夫人一起出去看。”
桃桃還在記著這件事情,之前和青黛說過一句,反而將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
不得不說,桃桃一直都是一個十分細心的人,就像是這些簡單的小事情,桃桃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就像是承諾過的事情,就一定要不停的去完成,就算是精疲力盡。
她就像是一個永遠都熄滅不了的小篝火,就這樣在黑夜中燃燒著自己,溫暖著別人。
但就是這樣的狀態才是對于青黛來說最為可貴的東西。
就像是永遠沒有辦法去忘記,這樣美好的時刻,青黛居然覺得這時候,這個地方的這一幕,十分的可貴,也是她從來就沒有想過,這輩子再也沒有這樣的經歷了。
徐十一根本酒拗不過桃桃這樣的犟脾氣,只好緩緩地答應了她,轉身酒對著徐杜衡交代道:“公子,我帶著這家伙去外面走走。”
徐杜衡也根本懶得過問它們之間的事情,又因為正在興頭上,“你們去吧。”
青黛看了一眼遠走的桃桃,又看了一眼這個和桃桃向來都不怎么對付的徐十一,她的嘴角,居然在不知不覺之中突然揚起了些許的笑意。
但是徐杜衡自然是沒有發現這一點的,桃桃心里不舒服,她的憋悶很少會發泄出來,她總是用自己十分開朗的外表來偽裝著這一切。
其實都越的事情并不是說那么容易就能放下的感情,但是青黛上一次就那么問了一次,桃桃也沒有再提過。
她比都越大了一歲多,但是他們的感情,根本就不是青黛能夠想象到的,朝夕相處的陪伴,受過苦,經歷過一樣的東西。
甚至于都越所有的經歷都建立在桃桃的所有經歷之上。
但是她根本就沒有表現出來自己的悲傷,那么多年的感情,那樣一段感情的寄托,怎么可能就這樣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但是這樣也好,青黛看著他們走遠,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青黛從來就沒有這樣想過,自己會考慮這么多,其實她本來就是一個自私的人,因為沒有那么多的情感。
這一世能夠遇到這么多的情感,這樣復雜的感受,多數都讓青黛有些應接不暇,但是她永遠只想的是面對,而不是輕易的逃避。
但是對于青黛這樣的想法,她并不是沒有退縮過,但是就是因為徐杜衡在身邊的陪伴,才沒有讓這樣的過程變得枯燥。
就算是經歷別人所經歷的,也是人生給予的禮物。
青黛從來沒有覺得這是什么負擔。
于是就這么奇奇怪怪的一群人,醉醺醺的上了街上,一個個像是被關了許久的家雀,都沒有什么原因。
對于這樣普通平靜而又浪漫的夜晚添上了顏色。
青黛披著雪白的披風,看上去就像是一只乖巧的小兔子,任由徐杜衡牽著,一邊走,一邊對周圍的場景感到十分的好奇,但是這樣的過程并沒有持續多久。
青黛一不小心就被一個雪團子砸到了,她擠著眼睛揉著腦袋,“什么啊。”
徐杜衡抿著嘴角,一只手拎起了一個,“林牧,走路呢,能不能先別玩。”
青黛瞧見是林牧在和別人玩打雪仗,瞬間就覺得可愛極了,“小牧,你不會也沒有見過雪花吧?”
林牧撓了撓頭發,“見過的。”
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表情嚴肅的徐杜衡,有些緊張又有些害怕。
青黛本來就是個及其護短的人,她馬上嘟囔著嘴朝著徐杜衡開口道:“小孩子玩鬧而已,你這么認真都嚇到他了。”
徐杜衡依舊是皺著眉頭,“現在不教規矩的話,將來就不好管了。”
其實青黛是沒有想到徐杜衡居然能夠想到以后這件事情的,她本來以為徐杜衡其實在內心里還是一個十分寡淡的人。
他并不是想別人一樣會因為主觀感情而隨便對誰好。
燈會其實很是樸素,但是就是因為身邊有這確認的存在而變得獨特了起來,但是如果僅僅只是自己的存在,或許沒有覺得那些手工的彩燈有多么好看。
她也不會覺得那些需要猜才能知道圖案的燈籠有多么特別了。
周圍的氣氛也因為青黛的心情變得好了起來,她想過了,就算是真的會消失的話,希望也有人能夠看到自己這一刻的記憶。
這些也是自己心中最美好的東西。
青黛就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一樣,沒有哪一個瞬間的情緒有現在這樣堅定。
她和徐杜衡站在橋邊,本來準備看看雪花飄落在河面的景色,正巧的是,兩個路過的人正在熱切的討論著什么。
“武林盟主的決斗定在十日后,聽說這次最有可能當選的居然是個女人。”
“是么,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這次的事情就在我們前面的那個地方,聽說這次天生異象,也是因為這次的武林大會出現了一個奇人。”
青黛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了徐杜衡,“武林大會?我們本來不是說要去看看的嗎?”
徐杜衡摸了摸鼻尖,“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我想著你估計都忘了。”
青黛無奈的笑了笑,“這什么時候開始的我都不知道呢。”
徐杜衡簡單的解釋道:“其實這個武林大會呢,本來就是散著的,每個地區都會擬定比武,然后從中找到所謂有潛力的人,然后正式的比武,會在之后的地方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