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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第七十四章上門
第七十四章上門
“她是想找死么?誰不曉得這事,圣上已經分派給柳子珩了?那可是個狠角色,若是被他盯上了,不死也得少層皮!
況且,圣上是不是只派了柳子珩,誰又說得準?那可是幾位爺之間的戰場!”
伍司棋俊美的容顏哪怕在盛怒下,依舊驚人,他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應聲而碎,化為一地粉末。
屋子里的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安靜的做木頭人。
伍司棋不動怒時還好,一但動怒,便是暴雨雷霆,誰迎上去,誰倒霉!
景鶴先生垂著頭,視線從左往右繞了一圈,然后站了出去,抬起頭,直視伍司棋,“公子,你的心亂了!”
公子八歲時,景鶴先生便來到公子的身邊,他見過公子大怒,比現在更甚的情況都有,可從沒有一次的原因,會是一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
那高琳華不過是一個八歲的女娃,只是比別人稍微聰明點而已。
而且聰明往往反被聰明誤,所以高琳華做出那樣不知天高地厚的事情,景鶴先生并不震驚。
事實上,這一次的事情爆發后,有動作可不是高琳華一個!
只是高琳華年紀小,又和公子有關,他們才格外關注而已。
伍司棋俊美的臉龐有片刻的迷茫,景鶴先生說他的心亂了?是真的么?
他怎么可能亂?為了一個女娃?為了高琳華?
伍司棋的眼里迸發出凌厲的光,傾注在景鶴先生的身上,如同實質,壓迫的景鶴先生冷汗連連。
可是他沒有退,哪怕身形佝僂,依舊站的不動如山。
其他人均是默默為景鶴先生捏了一把汗,這個時候敢于說話的人,都是真的勇士!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伍司棋會有所行動時,伍司棋卻笑了,如同三月里的迎春,美不勝收。
“我的心沒亂,高琳華不管是不是聰明過了頭,至少有她的提醒,我們福健的事不用在擔心,而且還拿到了那份手書,她的事,到底還是要幫一幫才是。”
景鶴先生聞言,臉上閃過一絲無奈,若真的心沒亂,又何苦費盡心思去幫高琳華?
這一次,高琳華惹上的,可是柳子珩!
“據說,高琳華找來的那張二,已經被柳子珩的人扔了回去,這事兒,有點不尋常。”
對于柳子珩的這做法,景鶴先生完全無法理解,柳子珩可不是一個寬宏大量的人!
而且圣上有沒有派人看著柳子珩,那可不一定,如果柳子珩就那么放過高琳華,會不會引起圣上的猜疑?
可柳子珩就是將張二丟回去了而已,不像是有其他動作的樣子。
“是不尋常,今兒柳子珩還在茶樓里喝茶呢,圣上交代的事情,好似半點沒放在心上!”
伍司棋恨得牙癢癢,柳子珩不過就比他大了幾歲,可是如今已然深得圣心,前程大好,他卻還只能汲汲營營,謀求機會。
“公子,柳子珩那般悠閑,分明是胸有成竹的樣子,怕是對于那夜的事情,心里有數了。”
只是,柳子珩到底是怎么曉得事情的真相的?
如今外頭都曉得是皇子斗法,可到底有誰參與其中了,誰也說不準,誰也不敢說。
“那可不一定,指不定他在故作姿態,誘敵深入呢?”
景鶴先生點點頭,“是有這個可能,所以還是要密切關注柳子珩的動向!這一次,他怕是會對幾位爺下狠手。”
伍司棋沒有說話,柳子珩絕對干的出來那種事!他才不會管那些是不是皇子,是不是未來的天下之主呢!
就在這時,管事急匆匆的進來,看了一圈屋子里的人,這才開口,“公子,安遠侯府派人來請!”
伍司棋蹙著眉頭,下方的人卻是紛紛色變,柳子珩怎么這個時候找上門來?
“公子,這,去不得!”景鶴先生道,“如今柳子珩查辦那事,萬一他想找人嫁禍?”
雖然柳子珩做的出得罪皇子的事情,可是萬一他不想摻和其中,找人來頂罪呢?
他家公子這些年也發展了不少勢力,要是被柳子珩拉出來,可是不容易洗清。
伍司棋搖搖頭,“不至于,我和柳子珩無冤無仇,他不會栽贓到我頭上!
他若是怕事,又何必找上我來掰扯?找個沒脾氣的就是了。我也是不好惹的,他當不會跟我斗法!”
柳子珩確實不怕事,可是圣上說清明之前,這可沒幾日了,柳子珩哪有時間來給他安罪名。
可是伍司棋的話顯然不能讓他的人安心,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上前一步,“公子,讓我跟著你去吧?我保護公子!”
伍司棋白了他一眼,“就你?還不如你家公子我一個人呢!我打不過,還能跑,帶上你,跑都不跑不了!”
只是伍司棋心里卻沒說的那么輕松,反常即為妖!
柳子珩的功夫,連圣上都夸獎過,若是真動起手來,他能不能跑的了,還是個未知數。
安遠侯府,曾一度成為京師的飯后笑資,可是因為柳子珩的橫空出世,讓人談起安遠侯府,再也笑不出來了。
那時任人欺凌的孤兒寡母,也因為柳子珩深得圣心而變得炙手可熱起來,甚至康王府和衛國公府都搶著要柳子珩做女婿?
伍司棋站在安遠侯府門前看了一會兒,這才邁步進去,“領我去見你們侯爺吧!”
這是伍司棋第一次進入安遠侯府,和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樣,柳子珩春風得意,安遠侯府哪怕不富麗堂皇,也不該如此的,清冷蕭索!
伍司棋想起了柳子珩其人,不禁搖搖頭,估摸著是他幼年的經歷,才會變得如此吧?
柳子珩坐在涼亭里,四周環水,湖面上卻連一片荷葉都沒有,光零零的只有水波在流轉。
他的面前,是兩杯沏好的茶,看到伍司棋到了,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伍司棋不在意的坐下,端起那杯茶泯了泯,浮現一抹笑意,“能喝到安遠侯親手沏的茶,是司某的榮幸!”
柳子珩抬眸看了伍司棋一眼,冷冷的說了一句,“是小廝沏的。”
伍司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