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門棺_第55章傳統手藝算不算童子_都市言情小說_八三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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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傳統手藝算不算童子
第55章傳統手藝算不算童子
八三看書83ks,鬼門棺!
“嘭!”
火光炸響,如雷震耳。
這雷火符專克陰物。
就像是手榴彈在它身上爆炸開來,白衣尸姐被火光燒灼得嗷嗷叫喚。
下一秒,它身體快速變得透明,竟然變成了靈體態,消失不見了!
趙凱看到這一幕,拼命抵著的桌子也力道一松,落了下來。
看著消失的惡鬼,他眼睛瞪大如銅鈴,茫然失措間,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然后他又歪著腦袋看著身邊的季云。
愣了一瞬,這胖子才像是想起什么,小眼突然放光,咋咋呼呼道:“臥槽,掌心雷?云哥兒!你...你...你真會道法啊!”
他知道自己這好朋友通民俗。
可也是第一次知道,這家伙不僅僅是通,還真會啊!
那種世界觀被刷新的震驚,在胖子眼中具現成了滿眼的小星星。
季云卻眉頭一皺,來不及解釋。
一般的陰物,僵尸就是僵尸,怨靈就是怨靈。
“白衣尸姐”這種能在尸體和怨靈之間轉換的,才是最麻煩的!
季云很清楚,剛才惡鬼只是避險消失了,卻并沒有干掉。
想到這里,他連忙擠壓手指,又擠出了一些血液,倉促在手指上畫了起來。
果然如預料的那樣。
趙凱話音剛落,突然像是看到了什么,目光大變。
看胖子這表情,季云就知道發生了什么。
在背后!
那惡鬼剛才被激怒,必然會先殺自己。
轉臉,他毫不猶豫轉身翻手就是一掌雷火符沖了出去。
正好打在了剛從靈體狀態化作尸體的白衣學姐身上。
不過這一次,意外卻發生了。
預判很精準。
可畫符太過倉促。
像是啞火彈,掌心爆炸的火光不如剛才十分之一。
“噗”
一聲悶蛋響。
歷經無數次畫符失敗的季云,聽聲音就意識到情況不對。
他眼角一抽,心道一聲:不好!
顯示如預料的一般糟糕。
那惡鬼被嚇了一跳,卻沒受雷火多大影響。
反而像是被激怒了,它呲牙咧嘴就就撲了上來。
季云來不及畫下一張雪符,瞬間尬在了當場。
一旁的趙凱也是一愣:什么情況?
剛才還天神下凡,怎么現在就不行了?
本以為會看到自己好基友又一“掌心雷”,把鬼物打得嗷嗷叫的。
卻沒想看到了這啞火一幕。
三秒真男人?
好在這胖子也反應極快,操起手中還沒放下的桌子,又朝著那白衣尸姐懟了過去。
“咚”一聲,惡鬼再次被壓制在了墻壁上。
同時,兩人身后,一道倩影也勇敢沖了上來。
鹿韭雖是女生,這一刻她也鼓起勇氣直面恐懼,竭力幫趙凱推桌子擋住那猙獰的惡鬼!
她很清楚,不幫忙,等兩個男生被惡鬼殺了,所有人都得死!
季云看著這一幕,心中再次暗贊這姑娘的勇氣。
但沒來級說任何,他再次擠出了手指血液。
現在得到喘息時間,他也穩住了心中的慌亂,眸光清明如鏡。
集中精神,口中念念有詞,鮮紅色的血痕在掌中再次蜿蜒成符。
體內那股暖流這次順利附著在掌心血符上。
成了!
季云眸光凜冽如刀。
箭步欺身上前,狠狠拍向鬼物面門。
雷火符觸及白衣尸姐的剎那,空氣瞬間爆燃,炸響震人耳膜。
刺目的火光中,鬼物凄厲的尖嘯回蕩整個屋子。
它瘋狂掙扎扭動,最終在烈焰中化作飛灰,消散成一縷黑煙。
轉眼就消失不見。
干掉了!
看到白衣學姐被燒成灰燼,配合中的三人齊齊松了一口大氣。
這次幾人都看懂了。
鬼是真的被燒死,消失了。
看著惡鬼消失,趙凱的氣還沒喘平,驚嚇就變成了興奮。
他小眼放光,興沖沖問道:“云哥兒,你...真會道法?剛才那是不是傳說中的‘掌心雷’?”
這貨沒少影視劇,也知道一些東西。
季云搖搖頭,回應道:“只是雷火咒罷了。一種玄門符箓。”
掌心雷確實也是玄門法術。
可那是神霄道門正宗,不是誰都能修的。
剛才情急之下他把雷火符畫在了掌心,這才看著像是掌心雷。
趙凱聽不懂什么符箓,只有興奮了:“啊,你真會道術?!”
哪怕是之前見鬼,見到的吳峰和章小楠兩個官方專業異能人士,他都沒有如此激動。
但現在,他內心澎湃如潮。
別人是別人會。
但自己朋友會,那就是自己不是也有機會學啊!
季云也沒掃胖子的興,道:“只懂一點皮毛。”
這還真不是謙虛。
他就真只懂一點皮毛。
之前直播一直沒貿然出手,也正是因為自己只有這兩板斧。
兩板斧一旦用了,沒解決問題,被鬼盯上就是死路一條。
“臥槽!義父,教我!”
趙凱立刻就激動了,勾著季云的脖子就不肯放手了,嘴里還喋喋不休:“這世界超能力有了,道術也是真的。尼瑪,我怎么現在才知道!別到時候世界末日了,大家都在的天上御劍飛,就我兩條腿在跑。”
季云知道這貨在興奮啥,可修行哪有那么簡單。
還是三叔的原話,根骨、悟性、心性,缺一不可。
沒個幾十年哪里修的出什么名堂。
不僅僅是這一手雷火符,三叔說他自己就學了半年。
季云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入門這么快,可胖子這貨大概率是比不上三叔的。
不是誰都有一天堅持畫幾百張符箓的心性。
還有枯燥的冥想。
季云聽著這家伙一口一個義父,也無奈道:“等出去有機會再說吧。”
現在什么都不重要,能活著出墟境,才最重要。
趙凱一聽能學,更興奮了。
他似乎完全忘記了危險處境,看著自己肥嘟嘟的肉掌,學著季云剛才的動作,問道:“云哥兒,你剛才那手掌,怎么就炸了?還有,你念的那咒語是啥?聽起來就好牛逼的樣子...”
季云簡單解釋了一句:“只是把符箓畫在了手掌中罷了。那口訣就是畫符的輔助咒語...”
胖子對一切都很感興趣,又想到了什么,問道:“哦。那你怎么第二次畫的符沒炸呢?”
那次失誤,差點就嗝屁了。
季云無語地看了他一眼,“你以為符箓那么好畫的嗎?”
他畢竟學習畫符才一周。
平日一百張能成一張就不錯了,威能還不可控。
剛才三次能成兩次,已經是超常發揮了好吧?
說話的同時,季云還不忘擠了擠手指血。
萬一惡鬼再來,也得有點準備。
一旁的趙凱“哦”了一聲,也注意到了他在擠手指血,又問道:“這符箓必須用人血嗎?”
季云道:“當然不是。只是沒朱砂符紙,臨時應急罷了。而且血符的效果會更好。”
真要是次次都咬破手指畫符,玄門術士們估計沒一根手指頭是好的。
用精血畫符,是無奈之舉。
而用修行之人的人血畫符,這是術道界真實存在的小技巧,威能和成功率一般比朱砂還高。
可哪有那么多血給你畫?
季云剛才連畫了三張符箓,食指都擠得發白了。
趙凱看著季云沒了血色的手指,眉頭一皺,把自己的手伸出來:“要不你用我的血?”
說著他又補充了一句:“又或者給我也畫手上?萬一再遇到情況,我也可以幫上忙。”
“對啊!”
季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還真擠不出來多少了,也覺得可以試試。
但他又問了一句:“你還是童子是吧?”
雖然知道這貨應該是處男,但現在最好確認一下。
童子精血本就是一等一的純陽靈物,自帶陽氣,比朱砂好用。
而且,符畫好了,還得有純陽之氣才能催動。
趙凱余光瞥了一眼屋里還有兩個女生,有些不好意思,反問道:“和這有什么關系嗎?”
季云也不避諱,解釋道:“當然有。童子有先天之氣。如果不是的話,畫了符箓你也沒用。”
沒法力,這符箓是沒用的。
有童子先天之氣,或許能有一點用。
趙凱原本想回答是的,可轉念一想,又嚴謹地問了一句:“傳統手藝算不算?”
季云知道他什么意思,“算。不過要是傳統手藝多的話,先天之氣會逸散,效果可能會不好。”
胖子想著今晚都見鬼了,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有比沒有強。
他也學著季云把食指咬破,伸了出來:“那你來吧。”
季云也不墨跡,捏著胖子的手,以手指為符筆,在胖子身上畫了一張雷火符。
有自己的法力加持,還有童子血,想著怎么都有一點效果的。
雖然肯定不能像自己掌中符箓那樣爆炸傷靈,至少一個大逼兜,也能打鬼一激靈。
看著血還多,又在他臉上畫了一張辟邪符。
防御性的符箓要求比攻擊性的符箓要求低很多。
就像是鍛刀要磨礪刀鋒才能傷人,可弄盾牌,隨便來塊板子就行。
古代也有很多人會在身體寫滿經文防鬼怪,其實也是一個道理。
畫張辟邪符在趙凱臉上,一會遇到鬼怪,也能多一絲保命的機會。
“血符是有時效性的。一會記得干了,就給我說,補一下。”
“嗯。”
屋里可不止季云兩人。
還有兩個女生。
夏栗學姐就算了,季云本就不熟。
原本趙凱還算熟的。
可今晚這一鬧,女神光環崩塌,她還有男朋友。
印象怎么都不可能好。
不過那叫鹿韭的姑娘之前兩次主動幫忙,季云對她的勇氣印象很深刻。
氣氛有點沉悶。
看著那大鏡框的后的眼睛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畫符,季云一邊幫胖子畫好符箓,一邊主動說道:“鹿韭同學,之前謝謝你。你不幫忙的話,我們還真應付不了。”
那姑娘剛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幫了忙,正所在角落繼續當自己的小透明。
沒想季云竟然主動找自己搭話。
鹿韭似乎也不太習慣和陌生男生說話,結結巴巴道:“啊...我...沒關系啦。我...我也是幫自己。”
說完才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反而鄭重地鞠躬行禮:“我還要謝謝誒季云同學你救了我!”
之前真心話大冒險的時候季云就看出來了,這鹿韭性格是真的非常非常靦腆。
害羞又有禮貌。
但勇敢也是真的。
想著氣氛沒必要那么嚴肅。
季云又找了個話題,笑著問道:“鹿韭同學,你是棒球手嗎?之前看你丟東西又準又有力。”
鹿韭鼻翼上頂著著那大大的黑框眼鏡,看著季云,略顯害羞道:“嗯。我以前喜歡打棒球...后來...后來沒打了。”
她沒好意思說,青春期過后發育越來越好,不適合劇烈蹦跳的球類運動了。
“哦。”
季云自己也沒怎么和女生打過交道。
說了兩句就沒話題了。
這時,鹿韭看著臉上畫好符箓的趙凱,又看向了季云,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猶豫了好久,終于是才開口道:“要不,季云同學,也請你幫我畫道符”
音如細蚊。
“什么?”
聲音太小,季云沒聽清楚。
如今生死攸關,鹿韭也鼓起勇氣,說大聲了一些:“我說,能拜托請你幫我也畫道符箓。我...我或許也能幫上忙。”
少女低頭羞紅的臉,已經說明了一切。
不過鹿韭依舊把半邊臉藏在寬大的領口里,季云只看到了齊劉海和大框眼鏡,點點頭:“嗯。”
原本他也有這個意思。
多個人,多個幫手。
只是這種話題,對方不開口,他也不好主動說。
聊了幾句,好像就熟悉了不少。
鹿韭聽著季云答應,也走了過來。
她原本想學著季云兩人自己咬破手指,可試了幾次,都只咬出了一個牙齦印。
因為嘴藏在領口里,季云也好奇地看了一眼,不知道她在干嘛。
看著那目光看向了自己,鹿韭才一慌張,銀牙狠狠一咬,破開了一道血口。
然后她把手伸了出來。
季云沒想就直接拉著,就準備動筆。
可一入手,才發現鹿韭的手軟軟的,和胖子那種肥肉的軟,不一樣。
像春末落在青石板上的玉蘭花瓣,細膩柔軟。
季云只是覺得有點特別,也沒多想,捏著那纖細白皙的手指,認真地在她掌中劃出了一張雷火符。
又在她臉上也畫了一張辟邪符。
一個專心畫符,一個呆若木雞。
鹿韭目光不敢直視,乖乖地,一動也敢不動。
看到屋子里三人都有血符,一旁被嚇得不敢作聲的夏栗也終于是忍不住心中的恐懼,開口也請求季云能幫忙畫符。
季云本就和夏栗不熟,也沒什么好計較的。
順手也畫了兩張符箓。
趙凱手掌有了血符,膽子也大了起來。
其他人這情況都是該躲著,這貨此刻卻像是想試試手里的符箓威能。
想著躲是躲不過的,他就又把腦袋探出了外墻,想要看看外面是不是還有危險。
然而這一看,他就驚呼了出來:“云哥兒,不對啊!你快來看,那尸體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