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丟臉第52章丟臉(1/2)
他們跟邵家鬧的不可開交,雖然和離,但是和離的并不是多么的和諧,兩家人心里都清楚,以后都不會再往來了。正因為如此,邵家來帶走邵明姿的時候,陸明惜很不解也很憤怒。
但是現在聽馮堯說起來,她隱約想起什么來。
同時她忍不住冷笑:“邵家若是真的這么做了,那只能說明他們真的已經喪心病狂腦子不清楚了,這個時候還盯著我這個做前兒媳的不放,有這個功夫,為什么不想想法子讓家族趁著皇后娘娘這懷孕的機會重新振興呢?卻盯著我這個無名小卒,太蠢了!”
以前覺得永恩侯邵峰至少是個腦子清醒的。
如果真的是邵家在主使這些,那么只能說邵峰的腦子也不是多么的好用。
馮堯見她說這些的時候眼睛都在發光,知道她是因為關心邵明姿,便輕聲解釋:“也不是蠢,也有可能,是有人讓他們這么做的呢?畢竟你也說了,現在的邵家不比從前了,邵君庭的事弄得他們一蹶不振,后來陸家出事隱約跟他們也有些牽扯,他們會害怕也是自然的。”
因為更害怕,所以更只能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東西。
現在他們能抓住的最厲害的,無非也就是邵皇后。
陸明惜一點就通,看了馮堯一眼,知道馮堯說的是九公主跟邵皇后在宮里跟陸明薇的恩怨。
其實這么仔細一想,陸明惜也覺得說得通了。
因為邵皇后如何暫且不說,但是九公主卻的的確確就是這么一個睚眥必報的人,說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嫉妒起來都只是一個面目可憎的女人罷了。
這些年,九公主也沒少做損人不利己的事兒。
只說在皇覺寺因為見到陸明薇跟唐晚舟在一起,便找人想要落石來砸死陸明薇的事兒,就知道九公主的格局還有她的性格了。
這樣的人,陸明薇一進宮就讓她丟了個大人,還讓她現在被御史彈劾,她心里怎么可能忍得下那口氣。
偏偏陸明薇在宮中有崔太后跟崔明樓護著,而且九公主之前才針對過她,所以現在暫時不好朝著陸明薇下手,。、這才朝著自己來了。
想到了這一點,陸明惜輕笑了一聲。
馮堯問她:“笑什么?”
“好笑罷了,圣上竟然養出的都是些這樣的孩子。”陸明惜的聲音壓得很低,或許也是因為在馮堯跟前的緣故,陸明惜很安心,也就沒了平時的小心謹慎,她直言不諱的說:“不管是魯王還是九公主,都是多行不義,可圣上對他們卻一直不錯,尤其是九公主,更是他的千金.....”
慣子如殺子,古人誠不欺我。
這話說的實在是太大逆不道了,若是被有心人聽見,絕對是了不得的大罪。
但是此時她說起來,馮堯聽見,卻反而還贊同的笑了一聲:“是啊,圣上寵愛的這幾個孩子,反而并不成器。”
可見如何愛孩子也是一門學問。
兩人看似是風馬牛不相及的說了幾句,便相視一笑。
馮堯拍了拍手站起來:“你別擔心,這些事我都心中有數,讓我來辦,我不會教你為難,也不會讓你失去囡囡,我會讓他們親自把囡囡給送回來!”
有了他這句話,陸明惜心中舒服多了。
她點點頭答應下來,又忽然問他:“他們在宮里會不會也這么為難明薇呢?”
第52章丟臉第52章丟臉(2/2)
對她尚且都是如此了,那么在宮里的陸明薇怎么可能過的安穩踏實?
她不得不擔心妹妹在宮中的境遇了。
馮堯默了默,并不想對她撒謊,但是還是迂回的說:“若是擔心這個,倒也不必太過緊張,因為.....不是我說,明薇那個性子和脾氣,能欺負到她頭上的真是少數。再說,你不知道明樓多緊張她,她不會有什么事的。”
這倒是,妹妹的脾氣和本事自己當然是知道的。
陸明惜輕輕的嘆了聲氣:“話是這么說,但是總是不希望她過的不開心受氣。若是有可能,我并不愿意她進宮去做伴讀的,站得太高有時候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宮里那些人的身份地位都比陸明薇高,光是一個尊卑上下四個字就能壓得陸明薇喘不過氣。
何況一個個還都不是省油的燈。
但是現在說這些也沒什么意義了,陸明惜看了看馮堯,心情輕松了些。
兩人說了許久的話,馮堯才從陸家告辭。
一出門,便看見唐晚舟站在陸家大門口外頭的那棵大樹底下。
他朝唐晚舟打了個招呼,急忙上前:“你怎么來了?怎么不進去啊?”
以前唐晚舟其實也是常來陸家的。
但是現在,唐晚舟看了一眼陸家的牌匾,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才卷著手咳嗽了一聲:“走吧,找個地方說話!”
兩人一道去了寶鼎樓。
才坐定,唐晚舟便打了個哈欠,跟馮堯說:“劉兵這個人,明面上沒什么不法的事兒,不僅沒有,而且還很潔身自好,看上去就是個十分正常的人。”
他都說看上去了,那就是說私底下不是跟表面上那樣的好了。
馮堯來了精神:“再說說,我想聽聽他怎么個不正常法。”
“他私底下跟他的妹夫有染。”唐晚舟咳嗽了一聲,說起這個還是有些不自在,但是還是道:“兩個人玩兒的都是很開的,所以他們的妻子都不怎么得寵。兩個人到現在都已經換了兩個媳婦兒了。”
馮堯睜大了眼睛。
這可真是確實夠叫人跌破眼鏡的。
他摸了摸下巴:“哎呀,那挺好的!他們既然這么郎有情妾有意的,那干脆在一起算了,何苦還要娶媳婦兒,用什么障眼法,來為難別人呢!”
唐晚舟聽出點兒意思了:“你是想在這上頭動腦筋?可他們兩個都是男人......”
說句難聽些的,這世上的事兒都是對男人更加有利和寬容一些,他們的這種事兒在很多人看來不是什么大事兒。
男人再怎么玩,別人都只會說一句風流罷了。
馮堯嗤笑了一聲:“那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