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初吻拿下第20章初吻拿下:、、、、、、、、、、、、、、、、、、、、、、、、、:irrxs
時間在兩人唇瓣相碰的那一刻,靜止了。
慕容徹瞳孔一緊,大腦轟然炸開了,整個人懵在原地。
他就這么盯著近在咫尺的女人,感受著唇上柔軟而陌生的觸感,全身血液凝固,就連心臟仿佛都停止了跳動。
而薛悠黎在堵住男人唇瓣的時候,腦子就清醒了。
糟了!我怎么把青少年模式忘了?要是再對慕容徹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舉動,我還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嗎?
正當她忐忑之際,八卦書緩緩出現在半空中:恭喜宿主及笄,青少年模式已關閉,本八卦書正式開啟成人模式。
薛悠黎杏眸頓時亮了:所以,我現在可以對慕容徹這樣這樣那樣那樣了?太好了,親都親了,干脆把素吻變成葷吻吧!
薛悠黎說干就干。
不過,作為一個活了兩世都沒談過戀愛的女人,她親得毫無技巧可言。
慕容徹感受到薛悠黎笨拙的動作,一開始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親著親著,他修長有力的手臂便不由自主地圈上她的腰肢。
可惜還沒親幾秒鐘,薛悠黎一個不留神,牙齒磕破了男人的嘴巴。
“嘶!”
慕容徹吃痛,不由擰起眉峰。
親就親,這女人怎么還咬人呢?
薛悠黎都準備大干一場了,結果關鍵時刻因為技術不過關掉了鏈子。
聽到男人的吸氣聲,她趕緊松開摟在他脖子的手,撤回一個深吻。
再抬頭瞅一眼男人的嘴唇,看到他破皮流血的下唇瓣,心臟不由一沉。
壞了,第一次親親沒經驗,我居然把慕容徹的嘴咬破了!
怎樣才能讓他不生氣呢?從他剛才的反應看,他吻技也挺爛,要不再跟他親一次,假裝自己也被他咬了?
薛悠黎覺得自己真是個平平無奇的小天才。
想著,她當即伸手抓住男人被洗澡水浸透的衣領,打算繼續剛才沒完成的吻。
慕容徹明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可是睨著她微微揚起的嬌顏,呼吸一滯,身體沒出息地繃緊了。
空氣躁動,浴池里的水溫似乎更熱了。
薛悠黎的臉越湊越近,白皙精致的臉蛋上染著一層落紅,卷翹的眼睫毛輕輕扇動著,明明行為大膽,他卻能看穿她眼眸里藏著的羞澀和緊張。
噗通!
噗通噗通!
慕容徹視線落在她嫣紅飽滿的唇瓣上,心跳瞬間失控,就好像有一只小鹿在瘋狂撞擊著他的胸腔。
亂了,全亂了!
男人根本來不及思考,推開薛悠黎,踉蹌地爬出浴池。
薛悠黎一愣,抬頭看向浴池邊高大的男人,一下子就捕捉到慕容徹泛紅的耳朵。
什么情況?慕容徹這小子不會是害羞了吧?
她戲謔的心聲,讓慕容徹體溫攀升,耳朵也更紅了。
他竭力按捺住心里那頭狂躁的小鹿,甚至都沒往浴池里多看一眼,就頭也不回地沖到窗邊,翻窗離開。
“啊啾——啊啾——”
夜行衣還在滴水,慕容徹出了凌云殿被夜風一吹,當場打了好幾個噴嚏。
浴房里,薛悠黎看著窗臺邊的水漬,嘴角不由翹起。
原來慕容徹也有如此純情可愛的一面啊。
就在男人翻窗離開后,一道蹲守在水月軒外的黑影悄悄追上去。
可是慕容徹速度很快,黑影卯足了勁卻還是把人追丟了。
天快亮的時候,黑影回到明華殿復命。
“你說薛悠黎偷人了?你可看清楚了?”
原來黑影是沈若蘭的眼線,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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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初吻拿下第20章初吻拿下:、、、、、、、、、、、、、、、、、、、、、、、、、:irrxs
門監視水月軒那邊的一舉一動。
小太監被她的話問住了,“天太黑了,奴才沒看見那人的臉,但是奴才肯定他是個男人!”
沈若蘭冷笑一聲,“好個薛悠黎!私德敗壞,仗著有皇上寵愛竟敢背地里偷人!可算給我抓到把柄了!”
薛青瑤也在場,看她這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厭蠢癥都要犯了。
要不是安國公在朝堂上位高權重,就憑她這副豬腦子都不知道在后宮里死過多少回了!
所以,像沈若蘭這種有背景的瘋狗最適合拿來當槍使。
“姐姐,捉賊見贓,捉奸見雙。咱們無憑無據,不僅皇上不會相信,沒準還會被薛悠黎反咬一口。”
沈若蘭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連忙點頭,“對,還是妹妹思慮周全!小浩子,你繼續盯著水月軒的動靜,下一次務必捉奸在床!”
薛青瑤見她如此急于求成,干脆把話挑明了提點她,“姐姐,此事需要靜待時機,不急于一時,后宮里厭惡薛悠黎的人多著呢,有的是人想收拾她,運氣好的話,咱們還能坐收漁翁之利。”
沈若蘭覺得薛青瑤說的每句話都很有道理,對她也是言聽計從,“好,我聽妹妹的。”
她們聊了沒多久,天便大亮了。
這時,有小太監過來傳話,說皇上昨夜染了風寒,傳她們去長生殿侍疾。
同一時刻,凌云殿也收到慕容徹病倒的消息。
薛悠黎回想起男人昨晚濕答答離開的場景,不禁搖搖頭。
慕容徹真是體弱多病的脆皮皇帝啊!
這樣的體質也不知道會不會遺傳給下一代?
為了能生個身體健康的崽,她要不要順手替他調理身體?
不對!萬一把他調理得白白壯壯,她幾時才能當上太后?
還是先去長生殿看看情況吧。
不過既然要去侍疾,她身上這件粉色宮裝就有些不合時宜。
于是,她換了一件月牙白束腰長裙,發髻上只插了兩支玉釵。
她讓半夏隨行,一同出了凌云殿。
等她進了長生殿才知道,原來容妃不止傳了她一個人,而是把后宮七品以上的嬪妃都叫過來了。
哪怕是侍疾,這群女人也不愿意放過在皇上面前露臉的機會,一個比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
薛悠黎抬眼看過去,只見嬪妃們頭上插滿了金釵珠寶,恨不得閃瞎人眼。
嘖嘖嘖……
這些女人明知慕容徹病了,還穿金戴銀,這跟去上墳的時候放鞭炮慶祝有什么區別?
寧妃站在床邊,看著一眾妃嬪,溫柔地彎腰詢問龍榻上的男人,“皇上,臣妾得知您身體不適,便做主讓妹妹們都過來了。您可要挑幾個機靈的,留下來近身服侍?”
在場女人,除了薛悠黎知道慕容徹對女人過敏的事,其他人對此并不知情,只當這位少年天子是醉心朝政,不近女色。
現在,寧妃把大半個后宮的女人都叫來了。
薛悠黎忽然好奇,慕容徹會如何解決眼下這個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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